他把车停好后走到大门口,阿姨听见门铃后过来给他开门,刚要进门身后听见有人喊他名字。
傅朝回头,见宛薰一身运动服咬着碎碎冰。
他笑笑,让路给她,跟在她后面进门。轻轻拉拉她的马尾,“去运动了?”
“嗯。”
她把背包递给阿姨,阿姨让他们洗手吃饭。
饭菜热气腾腾,两个人面对面,抬箸咀脍。
傅朝夹菜给她,“这里住的习惯吗?要是不习惯就去我那。”
“挺习惯的。”
他望着她,“可是我住的不习惯,我能不能来你这?”
把一边盛汤的阿姨逗笑了,望着两个人的眼神和蔼可亲。宛薰弯唇,咽下嘴中食物,“你这燕国地图怎么这么短。”
阿姨把骨汤放到宛薰手边,宛薰道:“谢谢,姨你下班吧,吃完饭我们自己收拾就好了。”
吃完饭后某人非常自觉揽过活,又非常自然地跟着宛薰上楼。楼梯上宛薰回过身,“蹭完饭了就回家睡觉。”
男人装作无事发生,长腿一迈从她身边过去,哼着歌走进她的卧室。门上挂了牌子,写着“邪王真眼”,一看就知道是她的卧室。
他在浴室里扬言:“没衣服换我就不穿了。”
宛薰拉开门看见他不着一缕的全身,淡定地把一套男士睡衣砸他脸上。
他当下尾巴就摇起来了,一手压住浴室门板,堵住她去路,桃花眼微眯,喜悦溢于言表:“宝宝,你特意给我准备的吗?”
她盯着他眼睛,视线不移他处,没好气:“从你家偷的。”
傅朝得寸进尺,“你家浴室太大了,我自己洗害怕,你陪我洗吧。”
“我也害怕。”宛薰心想又不是他一个人会胡说八道。
“那你亲我一下。”
“不。”
傅朝自己把脸凑到她唇上贴了贴。然后抱住她好一会,她锤了他两下催他赶紧洗澡,他才松开她放她出去。
他洗的时候她也洗,免得他又跑来烦人。
晚上傅朝和秘书打过了电话,一看时间还不到十点。宛薰打完游戏在客厅看动漫,他下楼走到她身边,抽出她怀里的抱枕,躺在她腿上枕着她膝盖,还顺走了她手中的蓝莓。
她注意力在电视上,只是拿手边抱枕打了他一下。
他窝在她怀里,鼻子埋进她腰间嗅她的气息,感到舒适而安心。
好喜欢,好爱。
动漫演到搞笑的桥段,从头顶传来女人开心的笑声,落入他的耳中,明媚清澈,还能感受她因为笑而产生的胸口的起伏。
那些痛苦难熬的日子敲打出来的疮孔正在重新生结出血肉。
动漫一集结束,她问他要不要喝一杯。
“好。”他怎么会拒绝她呢。
他帮她把酒柜里的几瓶酒拿过来,她摆好酒杯,想到什么,定定地凝着他,“你要是喝过我的话,我就给你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傅朝欲言又止,垂眸给自己倒酒。
宛薰看着他一杯一杯地灌下去,不紧不慢地仰头喝自己杯子里的。论酒量他怎敌她,有的人生来就不会喝,有的人却是千杯不倒。
他举杯的速度已然变慢,她还又新启了一瓶。
玻璃杯里澄明的液体映影如囚,他酩酊落醉。她撑着下巴,伸手把他面前的酒杯挪走,“认输吧。”
他手扣住酒杯,摇摇头,嗓音哑涩,“不,我还能。”
宛薰夺过杯子,“你本来就不会喝酒,我要你做你不喜欢的事,你应该拒绝我而不是勉强你自己。”
“没有勉强,你是在给我机会,我很珍惜……”傅朝抓住她的手,包在掌心,放在脸颊边。
酒醉红的脸,像润玉上打翻一坛果酿。
她说他们不会像以前那样了,他闭上眼睛,以前是怎样?以前他们相爱,如今不同了。
“我还可以喝,你要答应我不许反悔。”傅朝意识昏沉,打起精神去拿杯。
想着差不多了,宛薰换成葡萄汁,递给他,“喝完这个就算你赢吧。”
他喝了,他赢了。
她看着朝着她笑得傻兮兮的男人,拉她的手说:“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永远,她再也不敢轻易给了。
傅朝搂住她的身子,胡乱地亲她,宛薰圈上他脖子,试探性地喊他名字。
“嗯?”他眼波迷离,目中只有她一人。
“我不和你领证,也不和你要孩子,这样你也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嗯,愿意……”傅朝把脸埋在胸口,呼吸很烫。
“那我是骗你的,我根本不爱你也和你在一起,你也无所谓吗?”
酒精惹来了他的头疼,他不说话,只是抱紧她。
宛薰轻柔地抚摸他的后背,语气忽然变得玩味,故意捉弄他:“傅朝啊,我以前说的爱你都是假的。”
“因为你有钱又帅,我想傍大款,还想睡帅哥。”
傅朝抬头看着她,露出笑容,不甚清明的眸子中却真挚而热烈,“我的钱都给你,你也可以随便睡我。”
她抚上他面颊,**此刻攀升至顶峰,“这是你说的。”
除去衣衫,剥开隔阂,两个人坦诚地滚到了一起。她在上面享用他的身体,他迷醉不醒,记得她吻他,咬他,胸口肩颈遍处牙印和吻痕。
晕乎乎的,像是在做美梦。
感受到轻微的刺痛和温软的触碰,他们相贴、相融。
她要坐进来,他握住她腰,这会儿也不是很清醒,“等一等,没戴……”
“戴啦,”她俯首吻他的菱唇,吮了吮唇瓣,“还想着做措施呢,好乖啊。”
他弯起眼眸,笑容不加防备,勾引人犯罪。
“宝宝,我爱你。”
“嗯。”她应了一声。
他扶好她的腰,她穴口一点点把他吞入,穴肉绞紧了粗长的**往深处含,直到整根都进去。
两个人都舒爽,不过他感受到的很迟钝。
把他灌醉了再上,果然很听话。
宛薰一下下地抬起屁股用**磨自己里面的软肉,用敏感的子宫口去撞硕大的**,转着圈碾弄。很快穴里面汁水四溢,水声逐渐变大。
“老婆……”他喘粗气,开始有意识地顶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