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东山开始将孟希观往家里带,不是他自己平常住的地方,而是他另外租的一间小公寓。
在jin门的那一刻,孟希观直觉到,他并非迟东山第一个带回来的人。但他没有去追究,毕竟他们并没有约定过这段关系只能是一对一的,虽然孟希观从未想过要另找他人玩,他也禁止自己去想,迟东山会不会同时也在见其他人。
但他很快就没有多余jing1力去思考这种事了。在自己的地盘上,迟东山终于放心xia来,在他面前完全袒lou自己。
迟东山已逐渐摸清孟希观喜huan的玩法,并让自己也慢慢享受起来。孟希观一直想要和他zuo到最后一步,可能这么久以来,这孩zi满脑zi想着的就是这一个目标。等待的过程越漫长,获得奖励时的满足gan就越大,迟东山心里很清楚这一dian。
之前,迟东山给chu的命令基本是让孟希观在他面前丢弃羞耻心,任由自己摆布,将他最狼狈也最极致的一面袒lou无遗。在这一基础打xia之后,他才开始渐渐地允许孟希观为自己服务,从一些简单的小任务,“来的时候带上那本书”,“去买我喜huan的runhua剂”,到真正地取悦他的shenti,用手,用kou,用双tui,用亲吻,“tiangan1净,全bu咽xia去”。
孟希观会膜拜一般吻着迟东山的shenti,将双唇印在他的心上,小腹上,大tui上。如果迟东山不给chu允许,他甚至不会表louchuqingyu的索求。直到迟东山的bo起也开始渗chu前ye,他垂眸看着自己的yan神中多了几分qing绪涌动,孟希观仍是只能等着,等待他轻声唤他“小猫”,然后他才能忍着自己同样兴奋的胀痛,光荣地讨好迟东山。
也不是每一次都会和xing有关。曾有一次,在孟希观jin门时,迟东山已经坐在客厅里等候了。他让孟希观站在墙角,什么也不zuo,就只是站着。迟东山开着电脑,chu1理着他自己的事qing,他接了两个电话,nei容都与学校的工作有关,开电视看了一会儿新闻,没有发表任何评论。他zuo着一些琐事,看似漫不经心,毫无目的,始终没有看过角落里的孟希观一yan,更没有对他说过任何话。
孟希观遵从他的指示,一直站在原地,没有挪动也没有休息。几个小时过去,他早已双tui发酸,疲惫不堪。但这都不及他心里的难受半分,他觉得自己宛如空气,无人在意,无人需要,无人渴求。
直到天黑之后,迟东山终于合上电脑,关了电视,甚至仍不扭tou去面对孟希观,只是冷冷说:“你可以走了。”
孟希观的yan中立刻涌上泪shui,但号啕大哭是不被允许的,他的心中亦有最后一diandian的抵抗,仍想要保持克制的姿态。他转shen去开门,yan泪几乎要自己liuchu来。
“我走了,老师。”
他的一只脚已经迈chu了房门。
“小猫,过来。”
这声音听起来如同仙乐。孟希观回过shen去,只见迟东山仍坐在沙发上,张开双臂,寻常地看着他。
他立刻冲了过去,扑jin了迟东山的臂弯之中,小声啜泣起来。
这是他一直等待着的那一刻――尝尽了冷漠的苦楚后,才能ti会到温柔的甘甜。
“zuo得很好,乖孩zi。”迟东山的轻声细语落于他的耳畔,温re的气息安抚着他瑟缩的神经。
孟希观再也抑制不住,哭声越来越响,像是孩zi一般放肆地哭泣着,泪珠打湿了迟东山的衣服。迟东山只是松松抱着他,拍着他的背,任由他将委屈通通发xie。
直到他哭得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