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从化笑着也伸手去rou他,捧着那玉jing2熟稔地lu动两xia。易花都立刻便小声啜泣起来,蹙眉咬唇,chuan息骤起。
“小花儿,该不会从未自渎过吧?”严从化以指尖轻捻他jiaonending端,又以方才来不及除xia的玉扳指去蹭那zhushen。他知dao此wu微凉,与ti温两相冲突,定会让人倍觉刺激。
“有过……”易花都张着两ban红唇,在猛chuan之间竭力遏制呻yin,“在想着陛xia的时候……”
随他话音,严从化kua间之wu又胀了几分。易花都几乎要掌控不住,连忙以双手交握,来回套nong磨蹭。
严从化亦加快节奏,搔动rounie易花都双wan,向上狠狠碾过他肉jing2上沟壑褶皱,又将另一手挤ru他gu间,指尖在紧皱xuekouchu1轻微刺戳。
易花都忽然便浑shen紧绷起来,“陛xia!”
“别怕,小花儿,别怕!”严从化将中指推ru一节,见易花都双yan噙满泪shui,便停xia不动,“只是手指,不会疼的。”他另手不停动作,安wei着易花都,直到他再度放松shenti,才继续推指ruxue。
严从化的手指亦如他shen姿,壮实而cu糙,未加runhua的动作蹭得易花都阵阵刺yang,幽xue不住收缩,裹着异wu排挤吞吐。
怪不得那晚之后,他会吓得躲在府中闭门不chu,不害怕才怪。严从化忽然忆起那件染血的素袍,不免有些心疼,打消了今日就要了易花都的念tou。
易花都却不知他心中所想,双手仍握着严从化的龙gen,一刻不停地lu动着,一对猿臂都要发酸了,却丝毫不觉那wu有要发xie的迹象。此时,严从化开始推拉手指,一双御手在他kua间两chu1不断戏nong,快gan顺着他tui间经络往上蔓延。
“唔……陛xia,臣,我,陛xia……”易花都胡言乱语着,在qing动之中,双手亦不忘习着严从化抚wei他的动作,有样学样地刺激着龙genmingan之chu1。
易花都xiashen渗chu的淫ye已沾湿严从化一手,严从化终于忍不住眯眸tingkua,轻柔地cao2着易花都双手结成的空拳。他从未想到,这般快gan竟也能从此种qing形之中获得,shen前之人既无技巧亦无绝se,却与他心意相通,这才可谓是共品极乐。
忽然,易花都松开双手,动qing地直看着严从化,“陛xia,我愿以shen侍君。”
严从化愣了一瞬,见他神sejian定,面se绯红,yan中全是一往qing深。严从化当即抱紧他,吻住他耳尖轻dao一句“小花儿且忍着些”。随后,皇帝改由他shen后拥住,一手掰开他一侧tunban,将早就ying得生疼的龙gen整gensairu。
“哈……”易花都跪趴在龙床之上,双手揪紧shenxia明黄锦缎,浑圆腹ding几乎蹭到床上。幸好严从化气力惊人,将他牢牢抱在怀中,缓慢抬起他躯ti,令他将重量依靠在shen后君王之上。
“放心靠朕shen上便是。”严从化嗓音紧绷,似是在忍耐着什么一般。他一手轻托着易花都的xia颌,令他仰tou靠在自己肩上,另一手搂在他腹上,不等片刻便兀自反复摇晃腰shen,猛烈cao2动。
“呃,啊……”易花都一手抱着自己肚zi,一手勾住严从化的胳膊,还未来得及chuan顺气来,gu间酸麻快gan便如火she2燃烧版窜遍全shen。与上一回是如此不同,不再是冰冷而钻心的剧痛,严从化的呼xi中亦不再有令他委屈的酒气,而有细碎温柔的轻吻落在自己后颈和耳畔,令他沉醉。
“陛xia――”易花都忽觉小腹一阵酸胀,自脚心而发一gu湿re缠绵之gan,令他双tui打颤,tuigen发抖,不自觉地想要摆tun扭腰。这gan觉与寻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