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岚的性格本就扭曲,他压在白梦妮的身上吼着她。
霎时间,她的眼睛里又盈满了泪水,眼眶和鼻尖都红红的,委屈万分的模样。
他见她这样更为恼怒,便毫无怜惜地用手指径直地没入她温热的甬道。
“呜哈……啊……不要、不要……生下你后,我从来都没有做过……好可怕……”
白梦妮咬着下唇,这样久别了的刺激让她想要呻吟,脊椎骨处传来一阵阵的电流,让她头晕目眩。可是身上压的是她的儿子啊,她怎么能如此失态?
她试图不让自己的呜咽漏出声,她夹紧了大腿,想要将他排挤出去,可他整个人都挤在她的两腿之间,她自然没法合拢自己的腿,只得无助地滴着泪水任由他欺辱。
温岚从来没有接近过任何女人,手指第一次深入女人的**居然就是自己母亲的。
柔软,紧致,湿润,包容……仔细用指腹感受的话,还可以摸到一层层褶皱,轻轻用指腹如拨弄琴弦般拨弄下褶皱的话,白梦妮的唇边便会泄出如黄鹂鸟一般的娇鸣,而后那**便会更为紧致地吸吮着他的手指。
温岚感到自己硬了起来,**被内裤压得有些疼痛。
“既然我十五年前没有来过这里,那么十五年后,我进来一次,也可以的吧?……你不是要和我相认吗,妈妈?”
温岚握着白梦妮手腕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她的皮肤发红。
身下的女人,明明今天是第一次见,也许正是因为是第一次见,所以对温岚来说,她就是个独立了的个体,仿若从未和他有过任何联结。
正是因为第一次见,所以他居然觉得她在他身下红着眼眶、亮着眼睛的羞愤和无助的模样,竟如此可爱:他的脑海中忽然回想起小的时候在孤儿院的时光,那时,孤儿院养了几只小兔子,大家都很喜欢它们,很喜欢喂它们。而第二天,兔子就被他们喂死了——小小的兔子会一直吃、一直吃,最后撑死。
“我会喂饱你的,妈妈。”
温岚这样说着,松开了按着她的手,转而用双手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将那怒起的**抵在已经泛滥的穴口。
然后,你会一直吃、一直吃……最后会被撑死吗,妈妈?
可是,身下的女人像笨蛋一样,她居然笑了,她笑着哭着,呜咽说道:“岚岚、岚岚,你叫我妈妈了……”
接着,她那被他压得发红的手臂向他伸过来,像柔柔的柳条一般抱着他的肩颈。
温岚沉默着。流着透明的液体的马眼就那样凝视着她的圣殿处的泉眼。
他的**是干净的,他是处男,一个什么都还在的处男,甚至初吻、初牵手、初拥抱……都在。从没有人接近他。
白皙的棒身,**透着粉,那粉色直到包皮系带处,形成一道浅浅的粉色河道,男高中生独有的坚硬与挺立,他用尺子量过:勃起的时候,有18厘米。然而,今天**的兴奋程度,比自慰时候要厉害得多,他还是第一次见它如此英挺,大约快有20cm了。
它的顶端微翘,听其他那些猴子般的男生说这种挺翘型的最能够让女生舒爽,可他以前都对此不屑一顾:无聊的东西。不知为何,此刻,如果他的**可以让妈妈爽翻天的话……想到这里,他不知为何心情难得的有些畅快。
“岚岚、岚岚……”
白梦妮的声音本是清脆的,现在的语调却变得软糯,像是在对他柔柔地撒着娇。
她柔软的手臂搂着他,瓷白的掌心拂过他后脑勺的头发,让他从头皮发麻到尾椎骨——他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受。
她的大腿忸怩地摆动着,大腿内侧的肌肤贴着他的侧腹。
她的皮肤绢玉般滑腻,仿佛没有明显的体毛,让他想要更加和她肌肤亲近。
“够了。”温岚的眼眶发热,他的眼神像是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捕猎**的猛兽,理智在与兽欲做着搏斗,他低吼道,“你就这么想被自己的儿子操吗,妈妈?”
他感受到,身下,白梦妮愣了一瞬,可是,很快,那个可恶的女人眼神如山间薄雾般轻柔,吐露出温柔的腔调,说道:
“岚岚,我爱你。”
她这样说着,像是她在包容着他的一切无理要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