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她点的火,虽有不许求饶,更不许认输的半路喊停!
她是受不了了,可是他的**还正值旺盛的,刚刚她不是很有勇气的爬上他的身肆意点火吗?那么现在他是否应该告诉她,既然又本事点火,那么就要有负责熄灭的本事!
身体瘫软的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公寓的,也不知道从什么彻底没了意识。她唯一的感觉除了好累好累的意识慢慢游离的没有了感觉之余,只觉得身体的火热好像就这样奇妙的消失了一般,让她除了睡觉的什么都不想做。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慕心澄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张开眼时那张俊朗的面容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她视线中——
从来早晨醒来后他早就不见了人影,可是今天却醒在她之后的,实在难得极了。
她不会睡了一晚上觉就把昨晚的一切都忘个一干二净。只是在想到昨晚那电火石花的激情时,还是忍不住往上揪了揪被角红了半边脸。另外半边就这样半隐藏在被窝中,又红又可爱。
她没有忘记昨晚她是多么主动的往他身上贴,她想说那不是她的本性,而是被药物操控的反应。可是··可是只要一想到阎过涛醒来后会有的反应,她就不由得又懊恼又尴尬的恨不得就这样呆在被子里,暂时做只茧子的算了。
她跟在他身边这么久,难得能像现在这样明目张胆的去观察他。从来都是低着头要么就是被他逼着直视上他的眼睛,还从没认认真真的去看他的脸。
阎过涛那颀长的身影就这样半逆在身后温暖的阳光里,原本黑玉般的头发也被那阳光染得又黄又柔软的,稍稍有些凌乱的一点都不似平时的一丝不苟,却多了一线平易近人的像是个对任何都毫无防备的,就这样睡得又自然又安心的大男孩一般。
心头就这样微微一动。
他的额很饱满,斜飞得剑眉明明是嚣张的眉形,却又偏偏被他过于深邃的眼窝深陷压低的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沉稳。鼻梁像是欧洲人一样又高挺又贵气,那双灰蓝色的眼眸就这样安静的隐匿着,没有平时的幽深而带着些许岑寒廪人的气息,倒让人安心温柔很多。
从前妈妈抱着她的时候层对她说,若是以后遇到天庭高洁饱满,唇薄如刀的男人,以后一定要离这样的人远点。
还记得当时她天真的抬头问妈妈为什么,难道他会是吃人的老虎不成?妈妈那原本笑着的眼神在拢了拢发后就这样垂眸看向她:那样的男人不要轻易的招惹上。因为那是你招惹不起的,同样也会是你今生无法摆脱的劫。
慕心澄不得不说的是,她不是没有见过俊朗的男人,但是却从没见过这样朗目尘风的像个俯瞰众生高高在上的王一样,举手投足间尽是高贵和独尊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让让她心悸,让她害怕,让她不敢轻易靠近和窥查。让她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的小心翼翼。
对于这个每一丝情绪,每一个眼神都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她不敢像面对少轩时那样毫不掩饰自己的小脾气任意的流露出自己的性情,也不会像对少谦那样偶尔说到不爱听的点时会像是小刺猬一样的针锋相对,所以每每他前进一步,她都会下意识的倒退,直到被他的身体逼到无论可退的镶嵌进墙角为止。
不是别的,仅仅不过是一种弱者在面临不确定是否会伤害她的强者时的一种本能反应而已。
可是,他会伤害她吗?他会像妈妈说的那样,是她不该轻易招惹的男人吗?
“看够了吗?”
低沉的嗓音就这样就近的飘进她的耳朵里,慕心澄心头一跳间抬眼正对上阎过涛的眼神!
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哪里有一丝清晨醒来的睡意朦胧,好似早就已经清醒过来一般,清明的没有丝毫倦色。
上画面下化化尚化。“我,我刚刚在想事情呢!”
脸一红,慕心澄有些心虚的辩解道,眼见着面前的人就这样饶有兴致的勾起唇角,配上俊脸上那双惑人的深邃眼眸,在这个早上帅气的一塌糊涂。
“看来你似乎为这件事情很困扰的一个人也纠结不出来,不如说出来让我帮你分忧一下?”
捏着她柔软的小脸,随着唇角的笑意加深,阎过涛顺手将她收揽进怀里,听着他心脏那一下下有力的跳动,慕心澄咬了咬唇后,话语里不难听出那确实有些纠结的情绪,
“我刚刚在想,我们现在这种关系,算是什么?”
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当时只在偷看他的根本就没想什么问题。只是对于现在问的这个问题,她之前确实曾想过。
“那你认为呢?”
宽阔的下巴抵着她的头的把玩着她的纤纤十指,阎过涛的话语多少有些问的漫不经心。
“情妇。”
两个没有爱情,没有婚姻的两个人住在一起,索要的只是彼此身体的慰藉和工作上的利益关系,尤其身份差距还这么大,所以这种关系应该就是情妇吧。
这两个字她还是咬了咬唇,又皱了皱眉头才小声说出来的。他不低头也可以想象到她的表情,伸出的手指就这样准确无误的将她的唇从牙齿下解救下来。顺便警戒似的弓起手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他说过什么来着?她的人,还有她的唇都是他的,没有他的允许,谁让她说咬就咬的?
“据我所知,在法律上男女两人在一方或双方已有配偶的情况下发生**的行为,女方被称之为情妇。就字面意思来看,我们其中的一方有配偶吗?”
如此官方的解释倒是让慕心澄没有想到的微微一愣,随之老老实实的摇摇头。她才20岁,阎过涛也不过25岁的年纪轻轻怎么可能会有配偶?
“通俗点说,都说‘包养’情妇。所谓包养是要给情妇购置金屋别墅,名贵的珠宝首饰,以及砸重金满足她们平日的购物**。所以我有给过你,或者你有向我索要过这些物质方面的需求吗?”
虽然阎过涛的话让她再度摇摇头,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