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一个下意识掩护的动作,却将那对丰满挤的越发沟壑深填起来。那窈窕的身上一条裸色的棉质裤裤,半透明的昭显着那团浓密的黑雾森林,仿佛就这样在灯光下无辜的站着,就是一种让人犯罪的致命诱惑!
一把横抱起慕心澄娇叫一声后下意识揽上他脖子的身子,在她无暇顾及胸前丽影的时候阎过涛几乎是坏心的趁虚低头含上她外边的蓓蕾,随着慕心澄低呼着迅速绯红起小脸,而被那麻酥的感觉引得浑身瘫软的手一松,后背已是先着进温热的水中,溅起了一朵大大的水花!
前襟被这水花湿了个透的阎过涛半挽着衣袖,小麦色的皮肤在水珠的调戏下有着说不出的英挺逼人,随着那灰蓝色的眼眸慢慢的陷入一片幽深中,挑眉间阎过涛发现,也许她的犹如脂粉般惑人的身体也许并不是怎么需要时间漫长的清洗··
“当时你知道赫连煜的身份吗?”
像是根本就看不到她那绯红的像是要火烧起来的小脸似地,阎过涛在水中的大手以帮她清洗身体为理由,在一片浑浊的泡泡浴中上下其手的直让慕心澄在滑溜溜的浴缸里无路可躲。
“不知道。”
心头一顿后,慕心澄摇摇头的道。那浓密的眼睫毛上还挂了一颗细小的泡泡珠子,一双刚刚还亮晶晶的眼睛,现在顿时蒙上了一层浅影的轻声道,
“你派人去调查了?”
他会知道自己和赫连煜认识,定然是派人去查看了吧。既然他会这样说,必然不会说空话的手上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而他会问自己也并不是想要了解‘实情’的,只是让她说‘真话’。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知道阎过涛完全有这个权力,但是只要一想到他派人调查过自己,一种说不出的不舒服就从慕心澄心中像是伸出触角的海草一样,丝丝密密的尽是纠结的难受。
她不想让他怀疑,仿佛只要他一个不信任的眼神,她的心就会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小手狠狠的挠了一样难受。这种感觉,不管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还从来都没有过。
业业专的的言说说。“小笨蛋。这叫‘以虚打实’,我也不过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阎过涛三两言语的话外加换水时捏捏自己小脸的挑眉动作,不由得让慕心澄吃瘪的一呆。
他什么都不知道?完全不知道她和赫连煜之间的事情?而她刚刚还慌不迭的,谨慎说话的全部合盘托出了?
想到这里,慕心澄的脸上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后,咬了咬唇的有些不平的拍打着水面,那溅起的水花刚好溢了俯身去按水龙头的阎过涛一身。
“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的只是想要套我的话!”
太过分了!
最后这句慕心澄还保守的没有讲出来,不管怎么说阎过涛的气势还是让她下意识的有些害怕的。虽然她已经俨然忘记了自己还在水中,拼命积攒住底气的挺直腰杆,努力的以一种气愤而懊恼的眼神和他对视着,却丝毫忘记了自己那饱满的胸部像两只悬挂的水蜜桃一样,诱人的根本让人挪不开视线。
“这种没有杀伤力的眼神,就像只欲求不满的小狗一样。”
轻挑了一下她的下巴,像是动弄着她玩一眼。很努力的,佯装轻松的阎过涛才哽了哽喉的将视线从她胸前移动开,
“知道吗?赫连煜是一个相当爱护自己下属的人,yakuza又从来都传承不管是任何职位的领袖,都以爱护和保护自己的兄弟为主,也正是这份责任感,让很多人对于yakuza有着一种趋之若鹜的维护,不仅不会出卖帮派,甚至还不惜为了自己的帮派卖命。可是他今天却不惜为了你而不惜将自己的兄弟送出来,这点就算是交情再深也达到不了的。可是你却不费吹灰之力的便轻易的让他点头答应了。这点,恐怕今天不只我会这样想,其余的人听到后也会惊讶万分。毕竟,把那三个人送给阎门这件事情,就算他是少帮主也做不了主的必须要经过帮主。而向来视帮众兄弟为左右手的赫连炎,就算是你救了她,可是碍于自己说下重视兄弟这话的面子,他又会怎么做呢?”
淡然的勾唇一笑,阎过涛眸中划过一丝极浅的精光,
“定然是演一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戏份,到时候既平息了兄弟心中的不平,又能够让yakuza的人更加为帮中效力。赫连煜果然不再是以前的毛头小子了,而具备做一个真正领导人的条件了。”
阎过涛的话让慕心澄不由得有些惊讶,她怎么都没想到在yakuza的观念里面,兄弟有着高出一切的价值。更想不到自己不过是当初救了赫连煜一命,就能够让他不惜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而阎过涛虽然说是问他要了那几个手下,想必也押回来严刑拷打一番,甚至都不会放他们一条活路。
在阎过涛一把将她从水中像是捞小鱼一样捞出来后,浑身**的慕心澄皱着眉头的道,
“不管怎么说,今晚我都救了赫连帮主,在你这里可不可以就功过相抵了?而改日人家来还的时候,我不邀功的记在你账上就好。”
她倒是着实不邀功,她只是在求自保而已。虽然她知道··这点小账儿他那蔑视而淡然的眼神好像确实让他看不上眼。
“功过不抵,还是要惩罚。”
一路将慕心澄抱到床上,肖薄的唇径直堵住了她正欲辩解的小嘴,高大的身影抵住她像是包裹一样浴巾层层展开的身体,感受着紧抵着她小腹,那坚挺如铁的**,慕心澄的身体像是感知回应一般,绯红慢慢加深的像是扑散了一地的桃花。
而后半句说出的话却让慕心澄的心‘咚’的漏跳了一拍后,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因为你让我好担心。就算是再大的功,也不抵你的安全来的重要。心澄,我要你在我能看到的地方,每分每秒都是安安全全的。”
她就知道,他会以一种宛若天神的姿态过来救她。她从来都相信着。
在那个最惊恐的时候到来时,脑海中满满的除了他的名字、他的眼神、他的气息,竟再无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