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问题,慕心澄却当真没有仔细想过。刚刚的话也不过是她随口胡诌的而已,现在在阎过涛的问题下,她竟微微一怔的,直下意识的想着那天去时,她该如何对心缘解释他们两个的关系?
“至于什么关系这个问题,你可以慢慢去想,现在··我们做点别的··”
揽着她的腰身,阎过涛声音有些许的沙哑的道,话语中的**已经表现的再明显不过了··
几乎是还没等她发出个音阶,绯红的小嘴微启的淹没在他缠绵而温柔的攻势下,随着小手下意识的攀附在他那宽阔而气息微凉的后背上时,退后的脚步只一个不稳的往后趔趄了几步,随后连同着阎过涛一起摔到在床上。
大手就这样登堂入室的探进她身上的睡衣里,指腹轻轻描绘着她美好的身体,对于她皮肤的熟悉度几乎在一瞬间便复苏起来的,就连鼻息的**都陡然加深起来。
“我是不是应该告诉你,以后不许这样随便穿着睡衣出现在别的男人面前。”
修长的手指一粒粒的解开她身前的纽扣,阎过涛吻着她漂亮的锁骨,继而辗转向下,一边还不忘对她宣布着霸道的所有权。
“我们去我的房间好不好··这里是客房··”
仰着脖子的承接着他薄唇点火式的亲吻,慕心澄有些可耻的发现,她的身体竟对他的亲吻特别的敏感,体内就像是有着几百条蠕动的小虫子一样,随着他的吻痕所到之处慢慢的做出了羞人的反应··
想到这里是赫连煜住过的房间,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从体内滋生,慕心澄低喘着气的小声道,小手轻轻的抵着他下覆下来的胸膛,软声的请求着。一双盈盈的大眼睛尽是一片雾气的让人心动。
阎过涛发现,虽然在离开的这几日他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到这张楚楚动人的脸,可是当真实拥抱着她的时候,每日在心头挥之不去的感觉,竟然会是··一种对她的想念?
想她这双明明无辜,却分明是在勾人的眼睛;想她这如锦缎般丝滑的身体游弋在他身上,缠绵悱恻的尽是娇媚;想她这张像是花瓣一般的小嘴按耐不住的低声浅吟,像是一只小吸血鬼一样的吮上他的皮肤,带来那种悸动的感觉··想着有关她的一切,就像是现在这样。
遵从了她的意思,在阎过涛一把横抱起慕心澄的身体从客房穿梭到主卧后,在背部触到那微微有些凉意的床单后,身前他火热的身躯再度沉沉的覆盖了上来,力道控制良好的并不会压痛她,却让她胸腔空气一阵不顺的有些窒息。
“我离开的这段时日,你有没有想过我?”
手指穿插进她的头发里,灵巧的舌尖轻轻的在她耳朵上打着旋转,又不准她抗拒不了这种敏感的偏头躲过,那看似疑问的话语竟好似多了一种逼迫的意味。
不是逼她说想念,而是逼她必须回答他。
因为他都有想她,而她,又怎么可以不想他?
“恩··呵呵,好了好了,不要了··真的好痒好痒。”
蜷缩着脖子的想要躲开他的挑逗,可是那双固执的大手却像是两个铁钳子一样紧紧的束缚着她的头部,让她不得动弹的只得拍打着他的手臂求饶着。
“想,想··”
喘息着声音的下意识的说道,慕心澄声音软的好像融化的水。
他离开的这段日子,她有想过他吗?她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偶尔有时候落寞、委屈、或者看到某一个场景的时候,他的身影却总是在她脑海中短暂的一划而过。她不知道那是不是想念,但是却每每总是让她‘想起’他。
所以,这也算是一种想吧?
“我多想疼爱你,所以为什么不乖一点呢?”
恩?对于阎过涛在自己耳边说的话,慕心澄微微一愣的有些回不过神来。乖一点?她是又无形间做错了什么吗?
也是在她明显发愣的时候,阎过涛早已在无形间将她身上的衣裤脱了下来,展现在面前那完美如玉的身体与每晚在他面前浮现的如出一辙,让他恨不得立刻就拥有这种柔软而温暖的感觉。
“我承认那天我的确气坏了,眼见着你在别的男人面前喝酒谈笑,一举一动都透露着浓浓的风情,吸引人的就好像一颗钻石一样。所以这段日子我才会刻意不给你打电话,不去想你。可是每晚快要入睡的时候,你的眼,你的唇,你身上的味道就会带着一种魔性,在我面前飘来飘去的不得安宁。”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如此坦诚自己的心思,那低沉而磁性的话语让慕心澄微微一愣间,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体内慢慢上涌起来。
他的意思是说··她和别的男人说话什么的,他会吃醋,会不高兴吗?
“慕心澄,有没有告诉过你,你是一个蛊惑人心的小东西?有时候我真想把你的皮剥下来,看看你是不是一只勾人的小狐狸变的!”
明明说着让人害怕的话,就连一双大手都捏着她纤细的腰身,好似下一刻就会当真从腰间把她细致的皮肤撕下来一般,可是那温柔的话语却让人的心湖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石子般,一圈圈的挡开微妙的涟漪。
她说不出自己是怎么了,只是在那一刻好像被他的话语,被他的眼神蛊惑了一样,直觉得对于这个男人,多了一种除了畏惧、抗拒、敬佩、服从之余还有一丝说不出的情感··
“恩··”
那突入起来的闯入让她下意识的半支起身子,修长的手臂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揽上他衬衫半褪的脖颈,那里她曾在意乱情迷时留下的印记已经淡的几乎没了痕迹,有那么一刻,她竟头脑一热的想要留下一个新印记上去。
而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她一时还想不到理由。可是他身上那种炙热,那种陡然间像是烈火一般越燃越热的体温让她不但不觉得滚烫,反而越揽越紧的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慕心澄,以后我只准你属于我一个人。完完整整的属于我一个人。哪怕是给别的男人一个眼神都不可以!”
说话间,大掌按捺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身挺进,阎过涛低喘着声音的嘶哑道。她身体美好的就如咬了一口的水蜜桃一样,刚开始咬了一口时又酸又甜的很开胃,而接下来越吃越肉嫩汁滑的让人欲罢不能起来的既想要一点一点的去品,又忍不住干脆将她一口吞下的急于果腹!
一番不为任何理智的束缚,只为身体契合的**翻腾后,待到激情缓缓平复下来,阎过涛从身后拥着那曼妙的身影,温热的鼻息埋在她散发着幽香的发间,神色难得的放松悠闲的就像一只暂时休息的慵懒豹子。
“其实今晚这个饭局本来应该我亲自过去的。可是你猜我让人怎么回应?”
手臂紧了紧她的腰身,将她小虾米一样弓起的身体越发贴合的揽进自己的胸膛。低沉的话语浮动在她的耳边,像是一朵沉下来的软云。
“我让人回应说今天我还没回来,所以让静代替我去应酬。其实··我是想你想的不愿走了。”
沉默着他的话,枕着阎过涛那舒服的手臂,闭着眼睛的慕心澄没有做任何回答的好像已经累极了的没了力气。
“我听静说,前几天有个男人想要非礼你?”
想来易泷静也会将这件事情告诉他,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过来问她了。
“恩,不小心遇到的。虽然当时吓坏了,但是幸好保安及时过来了。”
背对着他的身子,慕心澄睁开眼睛,情绪微微浮动了一下的浅声道。
“我怎么都不知道,你还有个堂弟?”
她就知道他会问道这件事情!
紧张也不过仅仅只又心脏提起来的一刻,慕心澄随之很快平静下来,
“当时在紧要关头的时候,有个陌生人救了我,后来保安赶到的时候不分青红皂白就想把人家带走。我想到说他救了我,我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还能恩将仇报的把他牵连进去呢,所以就编了谎话的说他是我堂弟,他们也就没有追问什么。”
慕心澄突然发现,在阎过涛面前想要不说谎,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如果谎言和他的怒意并排放在一起让她选择的话,她宁愿选择谎言。到时候大不了小心的周旋、斟酌着。而这个男人的愠怒,她打赌,那真不是她所能够承受的能力范围。
“对了,今天我刚下飞机的时候听到了一个消息。虽然这个消息很低调,但是也许明天报纸上就会刊登出来。”
门豪团体幻幻。幻。像是故作神秘的沉吟了一下,阎过涛温暖的大手抚上慕心澄圆滑的肩头后转过她的身子,俊脸上竟有着说不出的凝重。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之前好像说过你和莫少谦妻子云曦若的关系很要好?”
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不知道他接下来想要说什么的慕心澄明显的一愣,直右眼皮跳动了一下的竟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