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叶*】【*】”
户口本她自然是有,银行卡的密码用户口本也能改。
“我周末就去改。”
先小心的应付了陈翠萍,等这个女人走了,等到晚上无人的时候她就给莫小文去了电话,这件事不能直接跟莫伯伯说,以他的脾气绝对立刻就会打电话回来质问陈翠萍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又不能老是往外跑,只好先让小文旁敲侧击了。
“小文,是我,帮我个忙!”叶舒握紧了手机,尽量压低声音。
“好,你说。”莫小文的声音传过来,让她稍稍有些安心。
“一会儿你就去找你爷爷,这样跟他说!”她一点一点的小心的教导,并将明里暗里的意思都告诉了莫小文。
电话那头的好友痛快的点了点头,很快就挂上了电话。
如果她没有算错,这张卡不但不会有任何的改动,而且很快她手里就会有一张新的银行卡了。
上一世,她的那张卡到最后都没有交到她自己的手里,爸爸遗嘱里的20%的股份,到底代表了多少的利益她根本无从所知,虽然如此,她心里还是很清楚,那绝对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因为她上一世的生活费和学费,都是由陈翠萍将钱打过来,不少,刨除学费一个月的生活费也都是五位数以上,陈翠萍竟然能给她这么多,可想而知那20%到底代表了什么!
而上一世这个女人之所以会这么痛快的打钱过来,无非是自己不但忍气吞声而且完全不再过问叶氏的事务,她见自己如此的乖,为了在董事会里树立她完美的好人形象,才会每个月都汇款给她,并在季度的财务核对上,堂而皇之的扔出这部分开销的明细,用来证明,她是多么伟大的一个后妈啊!
哼,亏她想得出来!
叶舒握紧了拳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不过这一世不会了,她要反抗,这个女人掠夺去多少,将来她都要要回来多少!不过首先,她必须在财务问题上,给自己先争取一点权力。
六月末就在这样的起伏不定中渡过,学生会的事务本来应该由叶舒和陈国芳一起做,但是因为不想见到陈囯芳的脸,她一次也没有去参加过学生会的工作,倒是陈囯芳自己做的风生水起,完全将自己马上也是个考生的事情抛在了脑后,不过也是拜她所赐,自己终于能有片刻的宁静了。( ·~ )
栾景天终于也没有再在自己眼前出现,7月高考在即,估计他也没有什么时间。
倒是最近江雪经常来自己的教室找她玩,三个女孩再加上孟熙冉,总是嘻嘻哈哈的出现在校园里。
7月7、8号便是高考的日了,四楼高三级部空无一人,这两天的时间江雪有的时候会趴在三楼的栏杆上,怔怔的望着楼上出神,叶舒知道,她在想栾景天。
到了9号,考生们纷纷返校,收拾东西,准备放假,再来就是等到高考放榜,回来舀录取通知了。
那一天的天气不错,日头灿烂耀眼,照的整个s市好像蒸笼一般的热,叶舒正埋头于一堆卷里,地理的演算题让她头大,本来就没有方向感的人现在还要算什么东西经地理位置的东西南北,简直比让她死还难受。
皱眉纠结的时候,莫小文悄悄的碰了碰她的胳膊,伸手指了指窗外。
因为座位是半个月一换,他们这排换到了窗边,抬头便能看到下面的小花园还有远处的校门和操场。
顺着莫小文的手指,能看到三三两两的背着包往外走的学长学姐们,他们的神情看起来跟放松,也很愉悦,而栾景天就夹杂在人群里,跟一群男孩在一起说笑,阳光透过少年头发的间隙,反射出一片淡淡的红,仙道式的笑容挂在他的脸上,让这个人看起来温润至极。
虽然很帅,但不是她的菜,在一个二十二岁的人眼里,十八岁的男人不过是个青嫩嫩的豆芽菜。
叶舒收回视线,豆芽菜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这份卷才写了一半。
正要落笔,校园里响起一阵响亮的呼喊,顿时打破了上课的宁静,所有人都抬起头来,连觉舞程都吓了一跳,连忙走到窗户边往外看。
叶舒跟莫小文也都抬起头来,外面的呼喊声愈发的清晰了,是江雪的声音。
叶舒探出头去,果然就看到六班窗户上,拼了命的探出来的半截身。
“学长!栾学长!我喜欢你!”
全校哗然,果然那也只有江雪这种性格的人,才能做出这样一番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栾景天一愣,下面的学长开始起哄,他尴尬的抬起头,最先看到的是叶舒安静的看着他的面容。
明明没有惊世骇俗的容貌,明明丢在人堆里是最不会被注意到的那一个,但是没来由的,他还是先看见了她。
见叶舒只是用平静的眸看着他,栾景天只好移开视线,对着江雪挥了挥手,而后在其他人的起哄声中,离开了学校。
据说江雪当时就哭了,凳也不做,身滑在地板上哭的稀里哗啦。
叶舒是下课才看见的人,被人扶着离开了学校的江雪,一双通红的眼睛还是不断的往外流泪。
从那天起,江雪一个周都没来学校,连莫小文心里都不是滋味,在一边念叨着傻女人,叶舒叹了口气,她决定周日去她家看看。
周日一早,跟陈翠萍汇报了自己周日要去做什么,几点回来,直到这个让人厌恶的女人点了点头,她才带了些于婶做的贡糖,匆匆离开了家门。
她的那辆自行车还是好好的放在车库的一角,坏掉的部分于婶都招人帮忙修好了,修车的人一度想帮忙把锁弄开,因为她执意不肯,这件事才作罢。
上了出租车,她才拨通了莫小文的电话,莫伯伯那边关于陈翠萍这段时间在公司的行踪也都记录了下来,因为怕每周都去小文家会引起陈翠萍的怀疑,她只好出了门再给好友打电话,让她舀着东西在外面商量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