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
“你真的不聊天?”
“不聊,你赶紧睡。”
“那你再亲我一xia吧。”丛夏说完这句话,嘴唇直抖,有些畏惧、又有些期许地看着成天bi,他就是想知dao,成天bi究竟怎么想的,要是闹不明白这个问题,他一晚上都不会睡的着。
成天bi神se一僵,转过脸去,小声说:“别胡闹。”
丛夏磕磕巴巴地说:“我就是、想、想知dao,白天那个,你是不是失血过多……晕乎……才……”
成天biyingbangbang地说:“不是。”
“那你,怎、怎么想的。”
成天bi僵直着背,半天都没转过tou来。
丛夏一分一秒地等着,心里的gan觉是又酸又甜,都不知dao怎么形容了。
也不知dao等了多久,成天bi才转过来,他突然俯xiashen,an着丛夏的额tou,冰凉的唇轻轻碰了碰丛夏的嘴唇。
丛夏的shenti都sai在睡袋里,只louchu个脑袋,这样的吻看上去实在有些hua稽,但那甜蜜的mei好的味dao,却并没有打折扣。
他很想伸chu手去碰一碰成天bi,又不敢有大的动作,唯恐惊扰这样这宁静的时刻,只能轻轻地扬起xia巴,磨蹭着成天bi的嘴唇。
那轻柔的吻,带着冬日的寒冷和成天bi的温nuan,让他gan到了无上的满足。
成天bi慢慢抬起tou,看着他的yan睛,哑声dao:“现在能睡觉了吗?”
丛夏diantou如捣蒜,“能。”
放在额上的大手移到了他yan睛上,他瞬间什么都看不到了,但鼻间能清晰地问dao成天bi手上枪火的味dao,那么熟悉,令人安心。
成天bi低声dao:“那就赶紧睡。”
丛夏嘴角忍不住上扬,这一刻的幸福和满足,是他用光毕生所学的所有形容词,也无法描述其万一的。
成天bi捂着丛夏的yan睛,另一只手的指骨轻轻蹭了蹭自己的嘴唇,那上面还留着丛夏刚用的牙膏的清shuang味dao,他的脸好像快要烧起来了。
88、傀儡玉
北京国家科学院
“丛教授!丛教授!”一个清瘦的年轻人拿着一叠厚厚的资料风一般冲jin了实验室。
“嗯?小何,怎么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从实验qi材里抬起了tou,那是个端正斯文的男人,带着金边yan镜,披着白大褂,看上严谨认真,浑shen充满了nong1nong1的学术气息。
“丛教授,chu现了,那个……”
“你喝dianshui吧,在办公室里跑来跑去的gan1什么,到底什么事。”丛震中拿起一杯shui递给他。
小何没接shui,而是把资料递给了丛震中,“丛教授,七八个月前,地震过后没几天,我们检测到云南方向突然chu现庞大的能量波动,那gu波动的能量值不亚于傀儡玉引起的大地震!”
丛震中推了推yan镜,“是的,难dao那gu能量波动又chu现了?”
小何激动得直diantou,“没错,又chu现了!在中bu地区,距离北京一千三百多公里的陕西境nei,就在刚刚!”
丛震中接过资料,飞快地翻了翻,shenti微微有些颤抖,他喃喃dao:“chu现了,那gu也许是唯一能和傀儡玉抗衡的能量,终于又chu现了。快,带我去看看!”
第二天一早,所有人都起来晚了。
成天bi醒过来后,看着睡得比他还死的柳丰羽,上去踢了他一脚,“不是让你守夜吗。”
柳丰羽rou了rouyan睛,“喝多了,太困了,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