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还是规规矩矩地服侍到位。
武松与大伙连gan1三碗酒,这才开kou。
“多谢兄弟们赏光前来。我不废话。今日武松有三件事想说。第一,自xia梁山以来,咱们xia江南、上幽州,yanxia又jin驻东京城,蒙上天眷顾,虽有波折,都能化解,兄弟们还能平安在此聚义,是我梁山之幸。也要多谢众位兄弟抬ai支持,才有今日。”
阮小七笑dao:“武二哥休要这么说。这一路上虽然辛苦了dian,危险了dian,倒也快活!大家说是不是!同意的跟我gan1一碗!”
众人轰然大笑,齐齐gan1了这一碗。大多数人还习惯xing的记着老梁山的规矩,一丝不苟的把一碗酒都喝xia肚,不敢顺着脖zi洒了。
武松笑一笑,接着说:“第二,当日在忠义堂上,武松不知gao低,对诸位多有冒犯,更是要为几位兄弟的死负责。所犯罪孽,我都一样样记着,从来没想过抵赖……”
“招安”前的那段憋屈生活,此时回想起来,宛若隔世。大多数人也不愿旧事重提。李俊当即喊dao:“过去的事就算过去了,兄弟不必多说。”
武松diandiantou,“谢李大哥。但大丈夫一诺千金,有些话我非说不可。当时我只是不愿yan看大伙为了什么狗屁功名,把自己卖成朝廷鹰犬。那日我说过,等咱们梁山好汉重新zuo回ding天立地的江湖豪杰之日,再向大伙放权谢罪。yanxia咱们终于等到这一日――吴军师已授意新君拟旨,将大伙所犯罪行一一赦免,从此大家可以堂堂正正的行走江湖,不被恶吏追捕,也不被狗官祸害;百姓听说了梁山好汉的名tou,也都能竖个大拇指,叫一声真英雄――这一日既来了,那我也不会shi言。有人要为宋大哥、李逵兄弟、还有其他人报仇的,现在就可以动手,别人谁也别拦着。”
这话说完,一片肃静。武松轻轻将手中的酒碗放回桌上。偌大的厅堂里,空dangdang的响起几声回音。花荣轻轻叹kou气。
不是没怀念过宋大哥。也知dao他并非存心害这一山的兄弟。但正如李俊所说,过去的事就算过去;晁天王逝世之初,大伙悲痛yu绝,仿佛梁山没有了明天,但也不是扛xia来了?
再说宋江是自己想不开,并非武松亲手所害。都是心xiong豁达的好汉,这会zi谁也不愿zuo那个睚眦必报之人。
只有宋江的亲弟宋清,平平淡淡说一句:“我大哥生前日日期盼能赦免罪过、报效国家。武松兄弟,你去向小皇帝讨一纸封赏,告wei他的在天之灵。”
宋清是识时务之人,也知dao不能跟大多数的民意作对,因此只提了一个不gao的要求。众人轰然赞同。
“给宋大哥封个有名号的大官!还有其他那几个短命的兄弟,通通封官建庙!让他们在阴世里也扬眉吐气,免得被小鬼欺负!”
“对!得是比gao俅还大的官!”
“你zuo到这dian,俺们便算你补过了!”
武松微微动容:“好。等今日事毕,我即刻便去办。”
至于什么封个“比gao俅还大的官”,却是不太合常理。但自从联军“挟天zi以令诸侯”以来,zuo的不合常理之事多如niumao,不差这一件。
此时菜饭酒肉端上席来,比往日梁山shi堂里zuo的要mei味jing1致得多。众好汉了却一桩心事,甩开了腮帮zi吃喝。
等大家吃得差不多了,武松才又吩咐筛酒,说了第三件事。
“第三,武松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