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着玉衡,整个心思全放在玉衡shen上,过了一会儿终于叫了一声“阿衡!”,全数xie在了玉衡tinei。
看着发xie完后趴在自己shen上不住chuan息的男人,玉衡原本有些迷乱的yan睛很快变得清明起来,静静地等待谢zi风恢复常态。
见谢zi风渐渐平静xia来,而且也没有再zuo一次的意思,谢玉衡轻声说:“我给老爷打shui洗手好不好?”
谢zi风撑起shenzi,慢慢从玉衡tinei退了chu来。玉衡刚想起shen,却又被他抱住。
谢zi风说:“不要急,再躺一会儿,我想和你说说话。”
谢玉衡闻言便没有再动,顺从地任他将自己抱在怀里。
谢zi风就这样静静地抱着玉衡,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阿衡,当年你卖shen为nu,是因为家中贫困,实在没有办法。可这些年你一直都不甘心,所以才跟着我攻读诗书,希望有朝一日能改变自己的境遇,是吗?”
谢玉衡愣了一xia,淡淡地看了谢zi风一yan,dao:“我见被老爷买xia了,便是老爷的人,纵然有什么念tou又有什么用呢?”
谢zi风叹息一声,dao:“我知dao你父亲是个饱读诗书的人,你的心气儿自然很gao。这些年你虽然顺从,但却一直郁郁寡huan,我看着心里也难过。你还年轻,我哪能忍心让你的一生都这样消磨了?你的学问是不错的,所以今年的科举,我便将你的名字报了上去,相关的手续也会帮你办好,你若是能考chu来,今后便可以走自己的路了。”
谢玉衡shenzi一抖,难以置信地望着谢zi风,迟疑地说:“老爷,你真的肯给我这个机会?”
谢zi风苦笑了一xia,dao:“我自然舍不得放你走,但却更不忍心看你抑郁颓丧。否则纵然得到了你的shenti,又有什么意思?所以还是让你有个机会尝试一xia,能一展抱负当然好,可你如果不能考取,今后就会安心留在我shen边了。所以我也不是一定会失去你。”
谢玉衡静静伏在谢zi风怀里,心中的激动难以抑制。
他chushen于书香寒门,父亲是个苦心研读的儒生,可惜却一直未能金榜题名,而且父亲又不会整治家业,家境日益贫穷,在自己十五岁那年,父亲得了重病,家中凡是值dian钱的东西都典当了,最后连一个铜板都拿不chu来,母亲liu了几天的yan泪,将自己叫到一旁,说要将自己卖掉,以救父亲。
谢玉衡看着憔悴的母亲,想到自己两个年幼的弟妹,只能咬牙答应。
当时的自己相貌已chu落得十分俊秀,不久一个大hu人家便以六十两的shen价将自己买去。可哪知那人心思/淫/邪,买了自己回去竟是为了玩nong。谢玉衡自幼读书明理,怎堪受辱,自然拼死反抗,还狠狠咬了那大hu一kou。结果主人恼了,便叫人狠狠打了他一顿,之后又要行淫,谢玉衡誓死不从。
一连几次过后,主人也就厌烦了,吩咐将他转卖掉。正巧谢zi风看到便买xia了,将自己的名字改成现在这样,把自己带回府中好好将养。当时自己还以为是遇到了好主人,可哪知谢zi风对自己也是同样的心思,自己悲愤交加,百般反抗。
谢zi风倒真有些手段,并未打骂他,而是将他送到城中最chu名的男娼楼“尽q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