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礼,你爹爹居然是秦如峰。”
要问这天xia,谁最有钱,当然是皇甫家,要问这天xia谁的生意zuo得最大,当然是秦家,垄断了整个北方的秦家,北盟之主。
彦墨赞赏地看着这个叫秦岩的孩zi,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夜无常是江湖人,怎么会与商人有来往。
这又是西番,又是秦家的,彦墨心里渐渐被一gunong1重的阴影笼罩,顿时觉得压抑万分。
“小兄弟,你怎么会在这儿?是你一个人来的吗?”彦墨试探着问dao。
秦岩老实回答,“不,我是和我爹爹一起来的,我爹爹说要来拜访一位友人。”
彦墨哦了一声,“你爹爹的友人在这院zi里?那么一定是这院zi的主人了。”
秦岩继续老实巴交的diantou,“我爹爹的朋友姓夜。”
“小兄弟,既然你和清儿如此投缘,以后多来坐一坐,清儿受了些伤,我带他xia去给他敷dian药,失陪了。”
彦墨和善地说dao。
秦岩赶紧从怀里拿chu一个小瓶zi,白se的青花瓷的瓶zi递到了清儿手里,清儿被彦墨抱起来依然红着yan眶,委屈万分的样zi。
秦岩dao,“这是万年雪肌膏,你将他涂抹在伤kou上一会儿就好了。”清儿nie着那个瓶zi,依然哭的上气不接xia气,很没骨气,连声dao谢也没有。
彦墨听到万年雪肌膏目光闪烁了一xia,这万年雪肌膏价值连城,这孩zi倒是真的实诚,招人喜huan,彦墨笑着伸手拍了拍那孩zi的肩膀,这一摸目光一凛。忍不住继续摸了xia去。
清儿一边哭,一边诧异地看着彦墨的动作,心里更加委屈,为什么爹爹就可以对人家动手动脚,为什么他就不可以。
秦岩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任由彦墨在他骨tou上nie了一遍,心里虽然诧异,但是本能的觉得这个漂亮叔叔对他没有坏心思,于是老老实实的站着。
“是练武的好gen骨。”彦墨nie完对方的骨tou后,louchu一抹赞赏的微笑,复又问秦岩,“孩zi,你可想上颜家堡学习。”
那叫秦岩的孩zi呆了呆,随即欣喜若狂的几乎要原地tiao起来,震惊错愕与狂喜交织在一起,所有qing绪全bu表现在那张稚nen的脸上。
谁人不想去颜家堡,即使他家生意zuo得再大,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拜ru其门xia的,颜家堡武学第一,文治第一,兵法第一,天文第一,琴棋书画皆是第一,那里的师傅都是这世上ding尖的gao手,无论哪一方面造诣都已是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
“我、我真的可以……可以jinru颜家堡?”秦岩期待地看着彦墨,欣喜的再次追问dao,生怕自己刚刚是幻听了。
彦墨慎重的dao,“你的gen骨不错,百年难得一见,是学武的好料zi,只是不知你爹爹是什么意思,不过你放心颜家堡不止是学武的地方,jin了颜家堡以后,有专门的书院,天文地理,行军布阵,琴棋书画,你想学哪个都可以。”
“我爹爹一定会同意的,叔叔你等我,我这会儿就找我爹去。”秦岩欣喜若狂地叫dao,对彦墨回tou说了句,撒tui就跑。
清儿撅着小屁gu,tou埋在被窝里,死活不让彦墨给他上药,父zi两人就这么僵持住了,彦墨忍了忍,才没有拉过清儿又是一阵暴打。
“过来。”彦墨沉声dao,今日本来就是清儿犯了错,居然还摆chu这么一副委屈不已的样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