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抗战能想的出来,骑自行车出行,重庆的街路如此难行,这不是折腾对方吗?”江秀丽不解。穆亚平若有所思:“我明白了儿子的想法,他是通过此举了解对方的品行,这下子我放心了,至于他们之间有没有缘分,完全取决于他们人。”
传来敲门声,江秀丽打开门,见宋美龄出现在门前。双方寒暄,穆亚平夫妇自然猜出宋美龄的来意。江秀丽主动:“宋姐,今天抗战一大早主动约宋姐出去游玩了,样子两个年轻人彼此中意。”宋美龄:“我家姐平时缺乏锻炼,可能有不妥的地方,请多担待。”[]
穆亚平:“蒋夫人,我坦诚告知,只要我儿子没有意见,我人没有任何异议,我不干涉儿的婚姻,而且到做到!”宋美龄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内心欢喜,又闲聊了一会儿,便邀请秀丽前往中华妇联合会搞团拜。
这厢,穆抗战和宋淑贤坐在剧院里正在观精彩的川剧演出,演出**时,博来观众阵阵掌声。演员在台上不断的变换面孔,下面更是一片喝彩声。坐在身旁的宋姐也忍不发出声响,穆抗战显得很淡定,只是给与掌声。
演出结束后,抗战招呼剧院侍者,接着把几张大额面纸币拿出,并吩咐奖给台上的主要演员。走出剧院,宋淑贤似乎意犹未尽,仍然沉寂在剧情中。抗战了一眼手表:“宋姐,快中午了,我请你吃饭。”宋淑贤兴奋:“我知道一家法国餐厅非常不错,而且气氛、情调都适合我们!”
抗战:“我不喜欢法国菜,我喜欢街边的吃,民间的吃都非常有特色,我是第一次来重庆,重庆的特色我必须品尝一下,你不会拒绝我的请求吧!”宋淑贤:“我知道一家不错的川菜馆,我们去哪里吧!”
不远处人声鼎沸,一家街边大排档似乎非常热闹。“你那家火锅店居然在外面支起桌子,想必很红火,我们就去那里。”抗战不由分推起车子就走。宋淑贤在后面道:“那是穷苦百姓吃饭的地方,极不卫!”见穆抗战不为所动,宋淑贤只剁了一下跟上来。
外面的大排档各种气味混杂,尤其是诱人的气味更是刺激人们的神经。俩人找了一处干净的座位坐下。只见宋淑贤用手绢捂着鼻子,脸上露出痛苦状。抗战有些笑:“宋姐,至于这样吗?”“你向来都不尊重别人吗?尤其是姑娘的意愿?”宋淑贤有些恼火,并对来自对方的大男子主义表示反抗。
穆抗战:“作为男人如果没有主见,做什么事情都举棋不定、犹豫不决,你认为这样的男人可靠吗,能让人托付终身吗?我知道你很少来这种地方,今天就是让你感受一下不一样的环境。”听抗战这般,宋淑贤知道是有意而为之,话语听着很舒服,一丝不快随即消失。
大凡一个人和自己中意的男人人在一起,即便对方无理、苟苛、甚至不讲道理,作为方都会忍受,因为恋爱中的男智商是最低的,大概宋姐就处于这种状态下。抗战解释:“从我的父亲就告诫我,不要因为出身富贵就高人一等,我上学、中学都是在贫民学校念书。清华大学是我自己考上的。另外在学校我就是普通一名学,别人并不知道我的身份,现在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活。”
“没有想到穆公子的境界如此高尚,不过我认为享受富裕的活天经地义,因为我们长在这样的家庭,是与俱来的。现在让我过贫穷的活,我可受不了!”宋淑贤不赞成其观点。这种话题不投机,无法再谈下去。
这时火锅端上来,抗战吩咐动筷。风卷残云,不一会儿他吃的满头大汗,嘴里不的唏嘘。可是宋淑贤几乎没有吃,这种饭菜对于她来几乎难以下咽。可是碍于面子,只是品尝了几口。既然对方吃不下去,抗战也不强求,明对方不饿。
要不饿那是假话,如此大运动量,她的肚子早就提抗议咕咕叫了。良,宋淑贤:“穆公子,我去买一盒点心如何,火锅太辣了我无法享受!”抗战知道宋姐是托词:“瞧你,干嘛不早,等一下我去给你买!”
吃着糕点,宋淑贤又恢复常态,似乎对这种环境不是那样讨厌了。“穆公子,方才的川剧你感觉如何?”穆抗战回答:“虽然我是学理科的,但是我对川剧了解一下,如果你有兴趣,我不仿卖弄一下。”
“我洗耳恭听!”宋淑贤表露出兴趣。“到川剧,必然和巴蜀文化联系在一起。我听父亲:巴渝文化是长江上游富有鲜明个性的民族文化之一,巴渝文化起源于巴文化,它是指巴族和巴国在历史上所形成的地域性文化。”
穆抗战继续侃侃而谈:“巴人一直活在大山大川之间,大自然的熏陶、险恶的环境,练就了顽强、坚韧和彪悍的性格,因此巴人以勇猛、善战而称。大山大川铸就重庆男儿热情似火而又坚韧豪迈,儿柔情似水而又英气勃勃,地域文化的特点非常鲜明。就比我们眼前的火锅一般,辣的浓烈、麻的沁人肺腑!”
“到川剧,是巴蜀文化的重要代表之一,他是包括云南、贵州等民间喜见乐闻的民间艺术。早年间从外省流入的昆腔、皮黄、高腔、弹戏和四川民间灯戏五种民间艺术,均在各地演出。由于五种声腔艺术经常同台演出,日形成共同的风格,即演变成今天的川剧。”
“我是第一次闻听川剧的来历,让人不可思议!”宋淑贤忍不插言。“在清末时统称川戏,现在叫川剧。川剧中的变脸、喷火、红袖等绝活独树一帜,再加上写意的程序化动作含蓄着不尽的妙味,意境深刻。方才我们的白蛇传就是川剧的经典剧目,而且源远流长受到人们的喜爱,有关川剧我仅知道这些了!”
宋淑贤似乎陶醉在其中:“穆公子,你的知识如此渊博,不愧是清华大学的高材。真是有其父便有其子。”宋淑贤两眼放光,并被穆抗战的学识所倾倒。当天晚上回到家中,宋子文夫妇到一脸喜气的儿回来了,便知道二人游玩的很尽兴。
次日尽管宋淑贤腰酸腿疼,但还是咬牙坚持下来。当天他们游玩了古城遗址,参观了罗汉寺等古迹。中午抗战尊循宋姐意愿,吃了一顿法国大餐。回到家中,宋淑贤没有吃晚饭便倒头就睡,宋子文夫妇想探听消息也无果。
第三天穆抗战开了一辆军用吉普车出现在宋公馆门前,浑身酸痛的宋淑贤见到吉普车一声欢呼,浑身的酸痛一扫而空。穆抗战提议今天去游览风景,考虑到路途远才乘车出行。吉普车直奔白鹤梁题刻。白鹤梁题刻位于重庆城东北120公里处,是涪陵城西长江中的天然大石梁山,东距乌江和长江汇合处一公里。
白鹤梁石刻只有冬春两季能偶尔露出水面,二月份正是最佳观赏季节。何为白鹤梁石刻?相传,唐朝白石鱼人和尔朱仙于梁山修炼,后同乘白鹤离去,因此白鹤梁因此得名。石梁中段水际,唐代刻有一对线雕鲤鱼,凡石鱼出水,其年既是丰年,远近引以为奇观,历代游客络绎不绝,不少游人留题纪胜。
非常遗憾,今天石鱼没有露出水面,二人只作罢。宋姐到不关心石鱼问题,她在乎和穆公子在一起。时近中午,早有准备的抗战把车开到一片树荫下,然后从后背箱拿出吃食,二人的野餐正式开始。
席地而坐,气氛很温馨。宋淑贤目不转睛望着抗战突然问:“穆公子你喜欢我吗?”“喜欢!”穆抗战老实回答。宋淑贤感觉眩晕不由得闭上眼,等待那一刻发。可是穆抗战:“淑贤,我们虽然活富裕、衣食无愁,可是我们注定要过平淡活,父亲严令今后我不能出仕,你愿意吗?”“愿意!”
“日后我想去边远艰苦的地方去工作你愿意吗?”“愿意!”“我立志要做一名科学家,三十岁之前可以订婚,但是我不打算结婚,你愿意吗?”宋淑贤闻听三十岁之前不结婚,顿时吃惊的瞪大眼睛。她心里暗忖:如果十年后你变心,我岂不成为老姑娘,嫁给谁去?
“你不是在耍我吧!”宋淑贤明显表示不满。“我是真诚的,决不食言!请姐三思!”其实穆抗战只要听到我愿意三个字,也许会毫不犹豫把宋姐娶了。
可是宋淑贤陷入了沉默。一路上她没有再话。临下车前,穆抗战问:“淑贤!你是一位姑娘,我想明白你的意思!”“你!简直不可理喻!”宋淑贤丢下这句话便跑进公馆。穆抗战着宋姐的背影,忽然感觉一阵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