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的旧历年又来到了,大年三十穆亚平特意把禾平、湘云、顾也平夫妇请到家中一起守夜。维平由于白玉兰、侯静茹都在神木的府谷的桃花山庄,因此他只身回家过年去了。也许这个年非同小可,或许更有纪念意义。
然而,鉴于当前的形势,穆亚平请顾也平也有其他的用意。眼下国共双方第二次合作的大幕已经拉开,同样穆亚平也要拉开和**深度合作的大幕。他现在可以不再顾忌什么,尤其是和**在军事上展开密切合作该提上日程。
夫人们在准备年夜饭,江秀丽、柳湘云,顾夫人李韵竹正在包饺子,孩子们则进进出出在外面燃放鞭炮,这个年一开始就充满了喜庆的氛围,尤其是孩子们更是欢天喜地,其实过年就是给孩子们过得。顾也平有三个孩子,禾平和湘云有两个孩子,加上穆亚平的小女儿,这个家充满了欢歌笑语。
“嫂子!弟妹!,这回你们不用再遮遮掩掩、偷偷摸摸的。国共马上就和好了,你们也解放了,”江秀丽一边赶着饺子皮、一边兴高采烈说。湘云笑说:“不行呀!我们的身份不能暴露,这是上面要求的。我说秀丽你嘴上可要把门,不要与外人瞎说。国共表面上要和解,但是暗中的较量才开始。”
秀丽吐了一下舌头说:“什么时候是个头哇!每次我提到你们的事情,亚平都把我训斥一顿,想不到他和老蒋还打得火热,我居然还和宋美龄拜了干姐妹,这叫什么事?你们说亚平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简直就像一条变色龙。”
柳湘云笑说:“大哥高深莫测,不是我们能看透的。总归大哥是一个正人君子,他把**当成真正的朋友,并始终站在全民族的立场上来考虑问题,今天我才真正了解大哥。”说完湘云脸上露出一丝惆怅的表情。
李韵竹说:“没有想到出现这么好的局面,我们为之奋斗的事业有盼头了,我们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成天提心吊胆的。”秀丽说:“我是真羡慕你们,可是你们为什么不让我加入你们组织?”湘云说:“这件事情涉及到大哥,你要理解。”
几位夫人手里忙乎着、嘴上议论着,眉宇间充满了祥和和喜悦。一间小屋,穆亚平、顾也平和穆维平就坐。穆亚平说:“难得今年春节我们坐在一起守夜,今年这个年我们一定过得吉祥快乐,以后也许不会这样安安稳稳了。我猜测停止内战、国共开始第二次合作,会大大刺激日本人,日军全面侵华战争也许会很快到来。”
顾也平说:“是呀!中央也告诫我们,日本人有可能在今年发动战争,现在日本人在京津地区频繁的军事调动和骚扰足以说明问题。”穆亚平点点头说:“就怕我们很多人还蒙在鼓了。禾平你手头的工作怎么样了?”
和平说:“支援延安根据地的一座小型炼钢厂、一座炸药工厂、一座手榴弹工厂的机器设备和技术人员,过完年后就向延安方面转运。另外过完年后,太原兵工厂分散搬迁工作也要进行,按照你的要求五月份全部搬迁完,而其它相关工作也在紧锣密鼓进行中。”
穆亚平接说:“下一步全面抗战的局面已经形成,我要和延安方面全面展开军事合作。有两件事情希望顾先生马上向延安方面传达。第一,我要求和**情报共享,希望**方面在太原筹建独立的情报系统,这件事情刻不容缓。第二,我希望双方展开军事合作,初步设想组建联合抗日指挥部,届时希望**选派出色的军事指挥人员加盟。第三,我准备把临沂地区中岳山一线移交给贵部防守,要求贵部进入山西的部队,全面换装山西制式武器,并享受晋军的所有待遇。
顾也平渀佛在听天书,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禾平在旁边急说:“顾先生!大哥问你话那,你想什么那?”顾也平如梦方醒说:“穆司令,你说的都是真的吗?”穆亚平笑说:“你我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打过诳语。山西不是我穆亚平的独立王国,抗日也不是我穆亚平自己的事情,有什么可怀疑的吗?”顾也平点点头,并用手掐了脸一下,大概是判断自己是不是做梦。
“呀!呛死了,你们也能呆住。饺子都下锅了,赶快出去吧!”江秀丽进来一边捂着鼻子一边招呼道。。“好了!吃完饭我们再商议,眼下喝酒吃饺子是头等大事,咱们赶快出去吧,否则夫人们该扫兴了!”穆亚平邀请大家出去,众人很快围坐在一起??????。
延安根据地,自中央红军到达陕北后,迎来了第二个新年。这个年根据地物资更加丰富,后勤补给以经完全能满足部队所需,连续几天部队官兵顿顿都能吃上肉。整个根据地仅仅过去一年,便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初六一大早,周恩来手里舀着电报急匆匆走进主席的窑洞。此时主席正在吃饭,面前摆着一盘红烧辣子鸡,一盘红辣椒炒肉,还有一碗白莹莹的米饭。主席是南方人,显然对面食不太适应。除了年三十吃了一顿饺子,主席变换成了吃米饭。
见恩来进来,主席兴奋的说:“咱们自己产的大米,是越吃越香啊!我听说今年开垦的1000亩水稻,当年就获得了大丰收,真是不简单那,我是说那位穆司令真是不简单那!”恩来笑说:“何止不简单呀!他又给我们送来了一个天大的惊喜,这是山西太原来的急电!”
主席接过电报快速的浏览一遍,刷的站起来走到窗前陷入沉思。手里的香烟烧到根部似乎烫了一下,主席把烟屁在烟灰缸里掐灭说:“这样的条件几乎让我们不敢相信是真的。我敢断定日本人很快就要动手了。国民党军队在京津地区,很难挡住日本人的进攻,这一点穆司令十分清楚。”
主席走到地图前说:“鉴于山西的重要性,日军若占领河北后,肯定会大举向山西发动进攻。穆司令是想利用山西的天然屏障打一场防御作战。中岳山十分险峻,并且易守难攻,也许他的兵力有限,把最好的地段让给咱们。”
恩来说:“太行山脉横贯山西南北,日军的进攻路线只能有两条,察哈尔和大同一线,娘子关一线。不难看出,绥远、包头、五原的重要性,穆司令肯定把重点防御放在了察哈尔和大同一线。他让我们镇守中岳山,就是考虑到了娘子关一旦失手,防止日军兵临黄河岸边。”
主席说:“穆司令很有魄力呀!我看该下决心了。恩来!下一步你南京之行和蒋介石谈判,我们原来的举措要有所变化。只要不涉及原则问题,有些条款我们可以妥协,要尽快和蒋介石签订协议,时间不等人,我们工作的重心要立即转向对日作战上来。
恩来说:“穆司令在电报中说,我们的军事合作不要公开,依然采用秘密的形式,他考虑的很周到。”主席说:“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意图是不想刺激蒋介石,以便我们和蒋介石的谈判顺利实施。马上把老总找来,另外把彭德怀也找来,组建联合抗日指挥部,他是最佳人选。”
恩来接说:“穆司令要求军事情报共享,我认为可以考虑,但是我们自己要形成独立的系统。”主席点点头说:“军事情报非常重要,可以同意穆司令的要求,你准备让谁去”恩来毫不犹豫说:“我准备让李克农去。”主席说:“李克农同志有丰富的谍报经验,完全可以胜任,我看这件事情你单独和克农同志谈。”
“哈哈!你们二位原来在这里,又有什么好消息让我也分享一下,”话音刚落朱德满面春风走进来。“恩来笑说:”正想找你那,你反倒不请自来!”接着恩来把穆亚平的电报内容说了一遍,继而又把方才和主席的举措详细的告知。
朱德听完大喜说:“真是意想不到的好消息。隔日不如撞日,来人!命令彭德怀火速前来报到。”大约一个小时后,彭德怀从部队驻地赶到瓦窑堡,一进门,彭德怀举手敬礼说:“各位首长,有任务?”
主席笑说:“一个非常艰巨的任务,不知你有没有信心完成。”彭德怀说:“保证完成任务!是不是让我们东渡黄河?”朱德笑说:“是要东渡黄河,但是是你一个人而不是部队!”彭德怀有些迷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主席严肃说:“彭德怀同志,山西晋军穆司令要求组建联合抗日指挥部,这个任务准备交给你,怎么样有信心吗?”“晋军穆司令?”彭德怀更加诧异。恩来说:“穆司令是一个坚定地民族主义者,在对日问题上立场非常坚定,有些问题你不要多问,如何和晋军协同作战是你首先要考虑的问题。”“是!坚决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