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可以料想,自苏省航空队重创日舰队之后,两冲突必将以外交谈判宣告结束,而今日,于我国山东、江苏两省近九万日军,无疑将为两国谈判,日本之筹码,若稍之不慎,即可能导致当前于我国有利大局之崩坏!”
在第一军军司令部内,煤油灯散发出的柔光下,面对着在座的五名旅长及旅参谋长,站在地图前的陈文远手指着的墙上的地图提出“他”的建议,事实上,他只是重复着徐树铮先前的那一番话语和理由罢了。
虽说陈文远不过是一位团长,可他却是胸膛都气炸了,可他却恨得想狠狠的抽自己几个耳光,这整的是那一出,这么一坐可不就坐实了自己的罪名,就算他徐树铮这会直接杀自己,外人出说不出个什么来,心下懊恼着,冯玉祥的手一颤正欲挤出话时,只见徐树铮的目光一敛,手一抬,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中多了一支勃郎宁手枪,枪在抵着冯玉祥的脑袋瞬间,徐树铮便扣动了扳机。
“砰!”
枪声响了!
在枪响之后在头被击中的瞬间冯玉祥的目中依然是不敢置信的样子,人便重重的朝后倒去,在他摔倒在地时,徐树铮却把枪朝会议长桌上一扬,然后回到自己的坐位上,环视着众人,在众人的惊讶中,他抓起桌上白手套擦了了擦脸上和手上的血。…,
“第十六混成旅旅长冯玉祥,为一已之私,陷国家而不顾,殊属军中蟊贼,不早清除,必贻后戚。本司令被逼无奈将其枪决,冀为国家去一害群之马,另将请予褫夺该员军职,用昭法典”
面不改色的徐树铮看着诸又说道。
“下面我命令……”
一阵风从门外吹进房内,几片干透了的槐树叶子打着旋儿飘过来,落在了冯玉祥的的脸上、身上和那摊渐渐淌开的血水里······
“果然不愧是徐又铮啊!”
放下手中的电报,李子诚不禁赞叹道,在历史上徐树铮在政治、军事上纵横捭阖这一套玩得是心狠手辣,一手组建安福国会,玩弄府院于股掌之中。还有他后来编排的西北边防军也是十分的出色,博采众长。是他,两次在历史的狂澜中将段祺瑞推向巅峰,两造共和,反袁复辟,驱逐张勋逆贼,让段祺瑞当上了总理的宝座。更值得一提的是他出兵外蒙、收复失地,军事才能可见一斑,政治眼光更是难以匹及。
可以说,在北洋之中论其政治眼光其可谓仅次袁世凯,而论其心狠手辣全不逊于袁世凯,在历史上,他以一个退役军官、自封副司令,“先斩后奏”地杀了一个现任将军。
造化弄人,原本在历史上,他应该在几年后杀陆建章,而后因此而死于冯玉祥之手,可在这里冯玉祥这位十六岁的时候开始当兵,那时候当然是一个戴红缨帽的清兵了,以后逐渐升迁,每次升官必和上司开打,显系一反骨的人物今个却死于徐树铮之手。
而且与杀陆建章时的不问而杀不同,这次他是被冯玉祥枪顶着胸膛才开的枪,而历史上冯玉祥起家的资本十六混成协,现在却成了曲丰同的部队,徐树铮这一手玩的漂亮啊,不仅杀了人,夺了兵,顺道的又杀鸡给猴看,如此一来,这第一军怕不出其手了。
“经略使,虽事出有因,然冯玉祥未经审判而被杀,死后又夺去官勋,此后军官人人自危,从何取得保障?”
听着经略使的赞叹,蒋作宾连忙出声反驳道。
“而岩,如果此时换成你,不知雨岩又当如何处之?”
李子诚的反问只让蒋作宾的声音一哑,见他不再说话,李子诚便笑呵呵的说道。
“这件事,徐又铮办的漂亮、利索,虽是心狠手辣,但乱世用重典也不外这个理,如此杀鸡给猴看之后,这接下来,第一军之人,如何敢不用命,敢不听令?”
想着历史上蒋介石杀韩复渠,两者相形到也有异曲同工之处,沉思片刻后,李子诚又看着电报上徐树铮的作战计划,唇角微微一扬。
“雨岩,无论他徐又铮抱的是什么念头,可他的这个方案却是与我有利,只要打下了第二军,就等于断其一臂,至于青岛嘛······”
抬眼瞧着蒋作宾,李子诚有些无奈的说道。
“保险费贵啊!”
保险费,江苏陆军官兵人人皆有保险,这保险是经略使公署和江苏陆军参谋部一同为他们买的,无论官兵伤亡皆有保险,而保险公司却是自家开的。
“经略使的意思是……”
“现在京城应该有些动静了吧!”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