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其它几个男生目瞪口呆,他竟然敢喊薄迦言叫“小薄”,这胆肥得……让人肃然起敬!
其实,薄鑫是准备叫“小堂叔”,转念一想他们的关系没有公开,于是又准备叫“薄教官”,结果一出口,就变成了“小—薄”。
薄鑫想挖个地洞遁形。
薄迦言面上倒无异色,低沉沉的说:“出来。”
薄鑫便在其它三个男生无限怜惜的目光中离开了宿舍,敢叫薄教官小薄,不罚他罚谁?
走廊的一端,薄迦言正在点燃。打火机微弱的光芒,映照着他英俊的侧颜,冷情而又刚毅。
薄鑫迟迟疑疑的走了过去,四下无人,他才低低的唤了一声:“小堂叔。”
“嗯。”薄迦言淡应了一声,从口中吐出一口烟雾,痞痞的帅,他淡瞅着薄鑫,低说,“明天,你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恩恩。”
“好的!”薄鑫有些木讷的应着。虽然不知道薄迦言这份叮嘱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也没有那个胆子问。
“明天一早,把这个交给她,一定要让她戴上。”薄迦言递过来一样东西。
薄鑫接过来一看,是一块样式有些粗犷的腕表,好像是薄迦言白日里戴的那块。
“好的,小堂叔。”薄鑫把腕表紧紧的握住,像在保护什么国家级宝物似的。
“嗯,回去睡吧。”
“小堂叔,晚安。”薄鑫也不敢和他多说什么,微微的点了一下头,便拿着表离开了。
这表外表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不知道有什么用。样式这么男性化,戴在薄恩恩那细小的手腕上,真的好看吗?
深夜,星光稀疏的倾洒在林间。
穿上夜行衣的小分队,悄悄的离开了基地,潜入树林里,沿着西北方向行进。而基地里,学生们已经进入了梦乡,剩下的教官,全都在操场上严密的巡逻。
就在刚才,他们被薄迦言罚跑了三圈。不用薄迦言说明,他们心里就很明白,是有学生溜出了基地。所以接下来的巡逻,再不敢有一丝的怠慢。
夜,静悄悄的,一分一秒的在安宁的夜色下消逝……
依旧是六点半,催人起床的《运动员进行曲》照常响起,晨曦在天边拉开一丝温柔的光线,一切宁静得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
薄恩恩睁开眼来,心里第一下想到的就是薄迦言,这进行曲准点响起,说明昨晚,薄迦言并没有任何的危险吧。
想到这里,薄恩恩心安一些,很愉快的去洗漱,在五分钟之内把自己收拾得妥妥贴贴的到达了操场。
学生们鱼贯而出,五分钟之内,全都到达了操场,并且排好了队,谁也不想拖后腿,让大家受罚。
教官们笔挺着身姿来到自班队伍前,但是不见薄迦言、李龙、曾志达以及另外两个教官的身影。
薄恩恩的心有点往下沉,小叔叔怎么会不在呢?
趁着没有教官理会,薄鑫站在薄恩恩的身后,轻轻的碰了碰她的背。
“干嘛。”薄恩恩心里正烦着,语气便有些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