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萨兰长官,我把数据重新整理好了。”
敲门声传来,我差点没吓得直接挣下桌子,艾萨兰皱起眉头,抽出手枪,在我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看见我疼得流眼泪才满意地拽住我的手腕,将我抓到离门最远的座位底下跪着。
他坐在我面前,修长的双腿张开,动作优雅地解开皮带,朝我轻轻抬抬下巴,“不想被人看见的话,试着让我高兴。”
“你……不能……”我愤怒抬头,喉间的火熊熊燃烧,就连说出的话都带上火星子。
“我能。”他伸出食指,竖在我嘴前,堵住我接下来的话,“我没选择把你按在桌上操已经很仁慈了,剩下的事你自己看着办,是当着理查德的面被我射满一肚子,还是老实取悦我,你来做取舍。”
傲慢到难以附加的自大疯子,这是我自认识艾萨兰以来对他唯一的评价,显而易见,他没有丁点儿改变。
迎上他令人头皮发麻地专注眼神,我调整好姿势,伸手向他容纳着性器的裤子。
“艾萨兰长官?”
“进来吧。”他严肃地说。
我听到门被打开,他的下属径直朝这边走来,为了避免被他发现,我赶紧转头,准备溜到桌子的另一边去躲着。突然头皮一阵巨疼,我意识到艾萨兰死死抓住我的头发不让我走。
于是我只能原地捂脸,自我安慰式的降低存在感。
“停下,米勒,”艾萨兰说,“你站到桌子对面去和我谈谈这次的数据报告。”
名叫米勒的下属有些困惑,“啊?现在吗?等您开完……”
“现在。”
“啊——好的,长官,请稍等。”他慷锵有力地回答,走到对面站正,一本正经地展开了报告。
从我这里能看见米勒笔直的裤管和站成标准八字的靴子,他一定想不到,自己上司的座位下面藏着个赤身**的女人。
艾萨兰拽着我的头发,强迫我转身。
继续。他用唇语说。
我小心翼翼地重新调整位置,争取不发出一点声音。手指轻轻拉开拉链,属于性器特有的淡淡的腥味传到鼻子里,随之而来的还有不刺鼻的烟草气息。
他以前从不抽烟的。我拿手描摹男性**的轮廓,漫无边际地想着以前的事。
拉下内裤,匍匐在浓密耻毛中的半勃巨龙从里面弹了出来,很健硕,很粗大,完全勃起时能从穴口插到我的子宫壁。
面对曾经在我身体里撒野的野兽,我把它握在手里,伸出舌头舔去顶端浸出来的汁液。
咸,色气,**丛生。
男器在我手中逐渐充血变粗,狰狞地暴起青筋,肉紫色的**剑拔弩张地收缩着,让我想起阴蒂经受刺激时,我的穴口也会本能收缩。
拿指甲轻轻刮过男器顶端。
艾萨兰的小腹瞬间绷紧了。他低头,警告地看了我一眼。我本来就被他弄得窝火,见他似乎有反应,心里便盘算着要发泄一番。
拿湿热的口腔含住**吮吸,舌头在**表面快速摩擦,专门挑弄冠状沟,稍稍溢出汁液就拼命往外吮吸,吮到口腔软肉发麻发痛,**表面的血管狂热跳动才把圆润顶端吐出来。
他的**太大了,含久了嘴角疼,折磨他的同时我自己也不好受。
“艾萨兰长官?您好像看着有些不舒服,需要休息一下吗?”
听到米勒这么说,我幸灾乐祸地抬头观察艾萨兰的表情,哪想眼前突然覆上黑暗,什么都看不见了。他拿手挡住我的视线,不让我看他的脸。
“不需要。”艾萨兰的语气如常,听不出异样。
“可是您的脸看着很红。”真是耿直的好孩子,我暗暗窃笑。
“不需要,米勒。”他把虎口卡在我下唇,粗暴地往中间用力,捏开我的嘴,“如果没有别的事,你可以出去了。”
“遵命!”
门关闭,会议厅恢复安静,艾萨兰的手劲大得快要捏碎我脸上的骨头,我感觉唾液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流到他关节发白的手上。
他找我算账,“我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
温柔?能在他身上找到温柔特质堪称惊悚,如果他指的是拿手枪插入我和拽着我的头发拖了整整一屋子距离的话。
我很想回他一句与其期待他懂得温柔的含义,不如期待世界末日就在明天更真实一点。
“因为不疼,所以不顺从,”艾萨兰若有所思地说,他拿双手的大拇指掰开我的嘴角,抚摸着浸润唾液的牙齿,“没能让你听话,是我的问题。”
我敏锐觉察到危险,艾萨兰绝对要开始犯病了。
他把肿胀的性器塞入我张大的口腔,手指穿梭过发梢,停留在我后脑勺,发出意义不明的叹息,“娜诺西,我希望——”
接下来的话我没听清,他双手猛地扣住我的脑袋,让肉茎贯穿我的喉管,舌面感受到**表面血管的跳动,因为要给侵入的性器腾空间,舌头被压得很扁,小半截还伸出了唇外。
好烫,好痛,好烫。
我快分不清温度与疼痛的区别,味蕾上粘黏微腥的味道逐渐与鼻腔里嗅闻到的烟草气息混淆,他还没有完全进入我,我抿着嘴唇不断吸气,平复,强迫自己习惯异物抵在喉间的不适。
艾萨兰似乎在说话,但我真的没有多余的注意力听清他在说什么,他弄得我很难受,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只有属于他**的大小,形状,气味。
还有他冷漠注视着我的眼睛。
他很生气。我意识到了。
奋力吞咽,喉间软肉痉挛着摩擦**,迷迷蒙蒙地和他对视,这瞬间,我觉得我们之间离得很遥远。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