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玦把怀里的酒坛抱得紧了些。
龙崇宇温声dao:“要带走它吗?”
殷玦摇了摇tou。
龙崇宇yan神微黯,“这是我们的定qing信wu,你不要它吗?”
“我们把它埋在这里。”殷玦小声dao,“你对我不好的话我再过来看它。”
龙崇宇顿时哭笑不得,赶紧把人圈jin怀里dao:“我怎么可能对你不好?”再说都到那时候了又能怎么样,平白受了欺负自己一个人忍着吗?
龙崇宇想了想提议dao:“你可以把酒坛zi挖chu来直接砸我脑袋上。”
殷玦呆呆地看着龙崇宇,yan睛徒然发亮,不过片刻后又黯淡了xia去。
龙崇宇见殷玦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开心,脑zi一转自己也发现了问题的症结,不过他在这个问题上并不打算妥协,“这是我最后的底线,这样你才不会轻易地离开我,但是我可以保证,你永远也不会有用到它的那一天。”
自从回到东海,殷玦每天都非常忙碌,不仅要带着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面ju,还要搀和不少勾心斗角的事qing,nei有隐患未除,外有qiang贼sao扰,他只觉得海族的qing况或许并不比先前qiang制关闭了通dao的妖族qiang上多少。
这天忙完以后他并没有着急着回到他和龙崇宇居住的寝殿,而是偷偷摸摸地转了个弯,朝着某个不引人注意的方向跑了,等到了人烟稀少的地方,他又悄悄地化成了青龙,一个摆尾就朝着东海深chu1潜去。
目的地有些远,但是以青龙游shui的速度来说他还是非常有信心能够在晚饭前折返的。
于是,chu门闲逛的龙崇宇就这么默默地看着一条巨大的青龙huan快地摆动着尾巴从他touding上游走,一边飞一边打gun,很明显是没有这么自在huan畅过了。
龙崇宇想了想,便也静悄悄地跟了上去。
殷玦跑到了儿时最喜huan的地方,记得小时候他还是兽形的模样,因为不喜huan用法术拘束着自己越长越庞大的shen躯,所以龙gong里很快便不能任他随意玩耍打gun了,殷浅那么疼他,怎么可能会舍得掬着他,于是就悄悄地带他去了一个地方——化龙潭。
化龙潭也是他chu生的地方,虽然很小,但是旁边大片大片的珊瑚丛却漂亮得紧,殷玦最喜huanzuo的事qing就是在里面打gun,将jianqiang不屈的珊瑚不停地反复压倒……
只是现在他的ti积实在太过庞大,看在瑟瑟发抖的小丑鱼们的份上,殷玦沉默半晌决定还是不要造孽了,他来这里是有正事的。
就在前些天龙崇宇给他送了定qing信wu,他一直认为自己应该礼尚往来,可是送什么好呢?直到今天在朝堂上他听到大臣们上报被他杀死的那几名官员的家底的时候他才恍然想起,龙的全shen都是宝,千年的珍珠还是万年的寒冰,难dao还会比他本shen要来得珍贵?
可是若是ba鳞片送人又会很痛,他也舍不得剪掉自己的龙须,殷玦思来想去,终于忆起了一档zi事来,他曾经在化龙潭丢弃了一颗乳牙,大概也是埋在哪株珊瑚xia面……
殷玦默默地把shenti盘踞在珊瑚丛边,正当他准备爪zi一挥掀了这块地pi的时候,突然只听shen后像是有什么东西低低地咆哮了一声。
结果就这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