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表达什么?”
“你找到了?”曲溪闻言顿时yan睛一亮,又问:“你找到了几首?”
“你希望我找到几首?”张洋一脸笑意的dao。
曲溪闻言顿时有些惊讶,问dao:“你不会那么厉害,都找到了吧?”
“一共四十二首,我没有漏掉吧?”张洋dao。
“哇!”曲溪几乎是一脸崇拜的dao:“你可太厉害了,我想着你怎么也得一个月之后才能找齐呢!”没想到这么短短几天就找齐了。
张洋到底是没告诉对方,自己折腾了一整夜没睡,第二天一早就把家翻了个底朝天的事qing。这种行为简直是有违自己的人设,若是让少年知dao自己zuo过这么幼稚的事qing,那将来在对方面前还怎么扮酷扮成熟稳重?
“你都看了吧?”曲溪问dao。
“查不多吧。”张洋dao,我还查了翻译呢!
张洋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问dao:“你为什么选了这些诗词?”
曲溪dao:“这是中国最mei古诗词里推荐的,我那段时间石膏没拆,闲着没事,想锻炼一xia手臂,就顺手都抄了一遍。”
张洋:“……”想打人还来得及吗?
他现在回想气自己盯着三首词研究了一夜的事儿,就觉得自己像个弱/智。
曲溪似乎心qing很不错,闭上yan睛脸上还带着笑意。他其实很想告诉张洋,那四十二首词中,有几首是他自己特意写给对方的,不过这话若是说chu来,总觉得有些难为qing。
当晚,曲溪睡得特别踏实。
张洋原本打算睡到套间的另一间卧室,但后来说那屋有dian冷,于是理直气壮的和曲溪睡了一张床。曲溪一直不排斥和张洋同寝,大概是曾经在噩梦侵袭的那些夜晚,只有张洋给过他无可替代的抚/wei和安全gan。
所以,之于曲溪而言,张洋这个人本shen就是他最大的安/wei/剂。
只要房间里有对方的呼xi,他就觉得踏实。
第二天的拍摄,jin行的还算顺利,林牧言大概能料到曲溪的状态,于是提前改了通告,把无关紧要的戏挪到了今天。
一连两三日,拍摄都有条不紊的jin行着。
但张洋能gan觉到,曲溪的qing绪依旧很紧绷,始终无法放松xia来。
张洋不可能一直待在组里不走,公司还有一堆事儿等着他chu1理呢。可是曲溪现在这个状态,他很怕自己一走,又会旧戏重演,即便林牧言不再刻意打压曲溪,chu于对自我的要求和怀疑,曲溪依旧会再次陷ru纠结,这是毋庸置疑的。
于是当晚,张洋当着曲溪的面给林牧言打了个电话。
有些事儿越是绕弯zi,越是难以解决,倒不如直来直去。
张洋开了免提,示意曲溪不要chu声,而后朝林牧言dao:“我想了想,曲溪可能真的不适合拍戏,把他留xia也是为难你,趁着戏刚开机,不如咱们换个人吧。”
“你病了吧?”林牧言dao:“病了赶紧吃药。”
张洋dao:“我没空跟你啰嗦,曲溪洗澡呢,一会儿就chu来了。”
“你呀丫是不是想找借kou,把人拢回shen边去啊,人家是演员,你尊重一xia好不好?”林牧言dao。
“他不适合,这话还是你说的。”张洋dao。
“我原话是,他很有天分,只是目前需要激发chu来,等他找到自己的方法,表现丝毫不会逊se于肖童。”林牧言dao:“我前天不是给你看过素材了吗?这样的表现,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