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吞吞脱掉裤子,露出有补丁的裤衩。
后姐睁大眼睛看着,略微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脸蛋红扑扑的,显得很妖媚。
看她满是期待的神情,我猜想,准是我受到刚才电脑画面的刺激,那里有了强烈反应,隆起很大程度的缘故,深深吸引了她。
我的手停下来,后姐马上催促道:“继续脱,快点。”
“可你只是让我脱裤子,没叫我脱裤衩。”我拽着裤衩带,奋力争辩着,我很是惊讶自己咋有这么大的胆量跟后姐用这种口气说话。
“贱人,是不是给你脸了,敢跟我犟嘴,当心我打你。”后姐立时变脸,同时举起了右手。
我知道她说到做到,也不敢反驳了,只得委屈的脱下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
我已经十七了,发育一切正常,男人该有的我全都具备。
后姐看着我那里,眼睛都看直了,愣是没舍得眨一下眼睛。
“行了吧。”我有点不耐烦的问了一句,一个大男人,被女人威胁看光光,我总觉得有些丢脸。
“着什么急,我还没看仔细呢。”后姐白了我一眼,继续过她的眼瘾。
卧槽!
都十多分钟了,我的腿都站酸了,还没看够!我容易么我。
终于,后姐发话了:“你穿上吧。”
随后说了句没把我鼻子气歪的话:“也没啥特别的,都一个样儿。”
被后姐赶出她房间,我在想,她那句话啥意思,难不成她还经常领略其他男人那个地方,是在跟我作比较?
算啦,被她看就看了,也看不坏,总比后妈惩罚我要强许多。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去学校,我跟在后姐身后,一直保持着距离。看她碰到了郑优优和吴晓婷,仨人有说有笑,嘀嘀咕咕。我心里酸溜溜的,不会是谈论昨晚看了我那里的事情吧?
我边走边寻思,一个没注意,踩到了身边一人脚上。
“槽个几把的,你眼睛瞎啊!”这声音轰轰烈烈的响亮,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我抬头一看,一个黑铁塔的大个儿,横在我眼前。这人足有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虽然穿着学生服,却隐约能见到发达的胸肌。
当时就把我吓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哭丧着脸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人看我一副熊样,刚才还凶巴巴的样子立刻稍微有所缓和,上下打量我几眼,悻悻说道:“走路也不看着点脚下,亏我穿了耐克鞋,要是换成凉鞋,脚上非得被你踩肿不可,以后注意点啊。”
我仍旧没有回过味来,吓得连句道歉的话都忘了说。
这时,张瑜幽灵般蹿到我身边,直拽我衣袖,一顿暗示我。
我这才缓过神来,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算啦。”那人一挥手,大步走过我前面,很快进了教学楼里。
“你小子运气真好,高一七班的郝刚竟然没对你发火。”张瑜看着郝刚的背影,不住点头品味。
“郝刚是谁?”我问,也难怪,像我这种朋友很少的穷**丝,孤陋寡闻也是正常。
“切!郝刚你都不知道。”张瑜瞪大眼珠,张着大嘴吃惊的跟我解释道:“他可是七班老大,就连咱们高一的霸王郑化铜都让他三分。这小子可能打架了,三五个人都对付不了他。他还是咱们学校高一篮球队的队长,扣篮老厉害了。”
卧槽,这我哪知道!
不过,我心里最起码有个想法,要是以后有这么个大哥保护我,那在学校里该是多么威风。想归想,也只是奢想罢了。
随后,张瑜话锋一转,眯缝着小眼睛很神秘的说:“罗世诚,快老实交代,刚才是不是看见咱班三大美女,眼睛都瞅直了,才不小心踩到郝刚的?”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郑优优和吴晓婷都挺漂亮,但又各有千秋。
郑优优长得风骚,属于男人看了一眼就有想上她的那种。而吴晓婷则不同,跟个林妹妹似的,弱弱纤纤,完全的病态美。令人都不忍心碰她,怕给碰坏了。
后姐则是二者的综合,不骚不怜,刚刚好。
“哪有的事儿,别瞎说。”我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想。就我现在的穷酸样儿,温饱都成问题,哪有这资格,我有自知之明。
“切!嘴硬还不承认。”张瑜一扬手,撇着嘴搂紧我的肩膀说道:“喜欢就喜欢呗,实话跟你说,我也挺喜欢这仨美妞的。只是我现在有了平妹妹,属于拖家带口之人,不好动邪念。”
张瑜跟我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后姐她仨的背影,小眼睛直放光。妈蛋的,你说这些谁信啊。
跟张瑜同桌一个月,我对他总结出俩特点。
一是好色,对女生研究通透又有手段,刚这么几天,就跟七班外号平妹妹的女生搞在一块儿。
平妹妹,顾名思义,胸小屁股没肉,属于严重的前平后板体型。不过,张瑜并不在意这些,因为平妹妹家里有钱,也肯为他花钱。估摸要是有个七八十岁的老奶奶喜欢他,只要是有钱,他也来者不拒。
二是消息灵通,别的班大事小情他都知道。就连我们校长得没得前列腺炎,他家的猫长啥模样,新换的小保姆长得白不白净,张瑜门儿清。我甚至怀疑,这家伙前生是军统特务出身。
反正离我们班还有段距离,我就闲得蛋疼的问他:“瑜哥,这方面你经验丰富,说说她们仨……”我想问的是,后姐、郑优优和吴晓婷谁更好看。没想到,张瑜这厮竟然理解错误。
“你是问从她们三个走路姿势判断还是不是处儿?”这是张瑜的强项,怪不得这家伙喜得满脸桃花烂漫。他摸着下巴,手在空中画了个圆圈一指最右边的吴晓婷,颇为深沉的说道:“以本大师的经验来看,她肯定不是了。”
卧槽的,我吃惊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不会吧,吴晓婷看着那么正经,咋会破了身呢?
“你看她走路姿势,拉垮拉垮的,底下松的不成样子,指定早就不是了。”指完吴晓婷,张瑜又把手指头指向左边的郑优优。
“她么……”张瑜打了个响指,说:“郑优优还成,腿并的挺直溜,算是纯的了。”
“那后……肖潇呢?”我赶紧纠正对后姐的叫法,好在张瑜也没注意到。
“肖潇就复杂点。”张瑜看着直摇头,我以为他会说后姐也完蛋了,心里咋有种凉半截的感觉呢?
接着,张瑜吧唧着嘴继续道:“光看走路样子还挺纯的。妈的,比数学题还深奥,想得脑袋瓜子生疼,不想了。”
“胡说八道。”我心里说:“吴晓婷和郑优优我不了解。就说后姐吧,从小学开始我们就成了一家人,到现在也没说跟哪个男生传出过绯闻,怎么就破了呢?”
见我满脸疑惑,张瑜拍着我的肩膀头说:“兄弟啊,别不信哥的话,你还是欠练啊。”说着话,率先走进班级里。
我的课桌在最后排,这里囊获了全班学习的渣渣。其实,我上课挺认真听讲,做笔记和作业也很及时,只是我们班那个势利眼的数学老师,只一次看见我穿的鞋很破,就他妈的把我从前排调到后面。
好在后面这些大神,上课基本上处于半休眠状态,不是睡觉就是在课桌底下偷偷摆弄手机玩,也没谁打搅我,老师讲课内容我还能听清楚。
只不过,我虽勤奋,或许是脑子不好使,亦或是课本太深奥,我现在越来越觉得,听课跟看天书没啥区别。
一个上午挺枯燥的,没啥乐趣。中午放学的时候,我像往常一样走回家吃饭。刚出校门口没多远,就被后面一个声音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