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上时都有dian微微的灼痛,温nuan轻轻皱了皱眉。
“不要只是嘴上说说。”每次都答应的好好地,结果每次都不听话…空沉已经不太相信温nuan会老实呆着了。
撒好药粉,空沉将新的药包敷到温nuan的伤kou上,然后拿起新白布准备重新给她绑好。
敷着药包的伤kou变得凉丝丝的,药粉带来的灼痛也消退了很多,温nuan缓缓撑起shenzi,让上半shen离开床铺一些距离。
空沉被温nuan的动作nong得一愣,随后皱起眉tou撇开tou:“你又在gan1什么。”
“你不是要绑伤kou吗?我趴着你怎么绑啊。”温nuan扭tou看向shen后的空沉,眸zi中满是戏nue的笑意:“小和尚快呀~把红绳解开。”拆绷带的时候非常容易,只需要解开绑结,然后把白布从肚兜里chouchu来就好。但是重新绑绷带时却不能连肚兜也缠jin去,因此每次换药时都要解开肚兜才可以缠好白布。
空沉把手中的白布扔回木盘中,他猛地站起shenzi便往外走:“我叫老板娘来。”
“她来我就不换了。”温nuan开kou说dao。
空沉停住脚步:“不要任xing。”他皱了皱眉说dao。
“小和尚,我是女人都不介意,你一个大男人纠结什么?”温nuan一边笑眯眯的对空沉说着话,一边费力的反手解开了背后的红带zi:“你答应要给我上药的,不能反悔,不然我就永远不上药,让伤kou烂掉好了。”
在威bi1他妥协这方面,温nuan从来不是说假的,空沉清楚这一dian,因此只能无奈妥协。他背对着温nuan无声的叹了kou气,随后转shen走回床边。
柔ruan透气的白se长布缓缓贴服到pi肤上,空沉目不斜视的盯着yan前的布,全shen紧绷的伸chu胳膊探到温nuan的shenxia将布的两段交叉在缠到上面,为了避免chu2碰到shenxia人的pi肤,空沉紧张的额tou都开始冒汗了。
在背后和shenxia穿梭的手渐渐变得缓慢起来,温nuan低tou看了看,修长白皙的手指笨拙的在shenxia摸索,好几次都抓错了布tou,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起来。
在温nuan背后打结的手顿了顿,空沉看了一yan笑的浑shen颤抖的温nuan,薄唇抿了抿继续手上的动作。
“你不用这么紧张,我是不会趁机要你负责的。”温nuan一边笑一边说dao:“小和尚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舍得让你娶一个快要死的人zuo妻zi呢。”
嘭!空沉直接摔门而c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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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郁葱葱的树木将灰突突的gao山装dian成一片绿se,青石板块块相接,沿着山坡砌成了一条长长的阶梯。悠远的钟声从青山之上的红砖绿瓦的建筑中传来,攀登石阶的行人纷纷抬起tou,目光虔诚的望向前方的目的地。
shen穿青se僧袍的和尚手里拿着一个信封快步向少林寺的nei院跑去:“悟dao师叔,空沉师兄来信了!”和尚敲了敲禅房的门。
光线昏暗的房间nei,檀香升起弯曲的白烟,僧人一shen黄se僧袍,外罩红se袈裟端坐在矮桌前,他微闭着双yan,嘴里轻轻张合,背后大写的禅字给房nei增添了一抹意境。
突然,年迈的僧人动了起来,他开kou念了一声‘阿弥陀佛’,然后从宽大的袖zi里掏chu了一个土黄se的纸包。
“幸好还是re的哈哈哈!”老僧人手脚麻利的拆开纸包,一只油光shuihua,香penpen的烧鸡映ruyan帘。
“师叔师叔,空沉师兄来信了!”
门外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惊得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