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印漓试了试,动弹不得:“……”
这到底什么qing况。
景荣躺在床上呼哧呼哧chuan了会,才断断续续地继续刚才的话,他的声音沙哑,说话时候也有些大she2tou,不过说的话却很清楚:“今天我喝醉了,说什么……你都不会信。等,等明天,明天我告诉你。你别跑,别跑。”
景荣说完‘别跑’两个字,就又睡死了过去。而被他抱着的印漓却瞪大了yan睛。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景荣是他同类?那么当初景荣在王医师的院zi里问他的话,并非是一个直男chu于对同xing恋的好奇,而是真的在问?
印漓一时间被幸福砸晕了,脑袋里开始了拉锯战。
印漓一号:要等吗?等景荣明天醒过来?如果他忘记了今晚的事qing呢?
印漓二号:忘记了就当zuo没发生过,最坏的也就是他记得你亲了他,但却不喜huan你而已。an你俩的关系,你随便糊nongxia就什么事儿都没发生啦。
印漓纠结了好久,最后终于决定――他等,等景荣明天醒过来。
这种等待判决结果的滋味ting难熬的,印漓以为自己会彻夜难眠,然而没一会,印漓就困不住睡了过去。
第二天,印漓是被窗外的亮光刺激醒来的,睁开yan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景荣那放大的笑脸,然后一个ruanruan的唇落在了自己的唇上。
印漓:“!!!”
大早上的,刺激不要太大!
印漓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往后缩开了距离,瞪着景荣,惊魂未定:“你、你知dao自己在zuo什么吗?”
景荣笑了,他此时穿了一shen宽松的灰se家居服,容光焕发、神清气shuang,这一笑就笑得印漓心猿意ma。
景荣也不bi1过去,就蹲在床边,说dao:“昨晚我说今天告诉你,所以你听好了。印漓,我们在一起吧,不是一天、一个月、一年,而是一辈zi。”
印漓呆住,昨晚期待的幸福化为实质,砸得他晕tou转向,不知该作何反应。景荣也不迫他,等他自己慢慢品味反应过来。
半饷,印漓才抬tou,niutou不对ma嘴地问dao:“你、你也是喜huan男人吗?”
景荣站起来,长tui一迈跨上床,单膝跪在了印漓跟前,看着印漓的yan睛说dao:“我喜huan你,我也只要你。”
景荣说完,作势又要吻过来。
印漓呼xi一窒,在快要吻上的时候手忙脚乱地捂住嘴,呐呐dao:“我、我没刷牙。”
“不嫌你。”
“不行!”印漓jian决反对,这可是他第一个正式的吻啊!
景荣懊恼地抓抓tou发,然后拉起印漓直奔洗漱间,把牙膏挤好了递给印漓手上,猴急地cui促dao:“快刷吧。”
印漓接过来,盯了景荣一yan:“你……能先chu去吗?”
“不能。我现在就想吻你。”景荣在这一刻扯掉了他纯良无害的伪装,霸dao又无赖地对印漓笑。
坠ru幸福深渊的印漓丝毫没有察觉,反而因为景荣的这dian小无赖红了脸。他也不jian持让景荣chu去了,就在景荣的注视xia开始洗漱。只要一抬tou,就能从镜zi里看到景荣专注盯着他的yan神,仿佛那yan神有了实质,ruanruan的、nuannuan地扫着印漓的pi肤。
刷了牙,洗了脸,印漓耳朵脖zi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