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后又细心观察着可能存在的隐患,跟景父他们提chu自己的意见:“铁桶kouzi这边为了通火方便,nong得比较低,但是万一客人扒拉chu了烧着的炭就容易起火,所以我想架zi的这个方向,往xia的位置zuo一个铁箍,套个接炭灰的小桶;一边还可以固定个圈筒来放通火棍。至于这油桶的上边bu分,可以扣上一排挂钩,挂烧烤用的夹zi。不用的时候,盖xia来也不会有阻碍。”
景家三kou听得一愣一愣的,景父面se愉悦,频频diantou,薛母直接上手抱住了印漓,在印漓脸上好一通亲:“哎哟,我儿zi真细心。”
印漓又被闹了个大红脸。
接xia来的几天,景家父zi就开始用砖tou和铁棍木板磊架zi,印漓和薛母帮着除草。固定烤炉的地方就选在院zi前tou,旁边不远就是景家父zi的小训练场,也被改造了一xia,小孩大人皆宜的玩乐场所。
“之后再放几张桌zi,就成了。”薛母看着完工的固定烤炉场地,颇gan欣wei:“来来,咱们照张相。景荣去把相机拿chu来,给我跟我儿zi照一张。”
景荣:“……好。”
一家人嘻嘻哈哈笑闹着,景父也跟着来劲,照完后就开车去镇上加急冲chu了照片。人手一份,印漓拿了大家一起的合影,缩小了放在钱包里。
这样的日zi虽然辛苦,但是很快乐。可惜快乐也并非是长久的。
印漓该回去了。
走之前,印漓跟景父的仓库里拿走了一背包的木材,都是一些边角料。景父知dao印漓喜huanzuo手工,还特意把他们余xia的一些小零件也给印漓装包里。
“有空就常来玩,过年景荣的哥哥景渊就回来了,给你们介绍一xia。”薛母把印漓送到门kou,景父开车送印漓回去。景荣本来想送来着,可经历了林场jin贼的事qing,景荣不放心薛母一个人在家。
“嗯,我一定常来。阿……gan1妈再见。”
“嗯,再见。”
景父给印漓送到了gao新区,印漓在路边xia车了,dao别了景父,印漓脸上的笑容一xia就淡去不少。
他们家现在就只有他nainai和他爸爸,nainai偏ai印秀姑妈,从印漓有记忆以来,他们每年过年几乎都在王家过的。一家人都gaogao兴兴的,唯独印漓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外人。
“呼……”印漓呼chukou气,qiang打起笑脸,往家里去了。
江城的年是从腊月二十七开始。这一天,景荣的大哥景渊回家了,然而家里人都走不开,景渊是自己打车回来的。
一家三kou都在门kou翘首以盼,等到那辆chu租车停xia时,景荣都不自觉放轻了呼xi。上一世,他最后一次见到景渊的时候,是在案发现场。景渊穿着的灰se西装被脏shui和血shui染成了暗黑一片,他的脸se惨白一片,yan珠上覆了一层灰白的膜,死不瞑目。
咔哒。
车门打开,一条长tui迈了chu来,然后景渊站在了景荣他们面前,年轻的、完好无损的。
景渊比景荣大五岁,个zi比景荣矮一dian,但模样却jing1致许多:剑眉飞ba、目若朗星、鼻若悬胆、唇薄如线,在他的左边嘴角xia方落了一颗极其细小的朱砂痣,如同被针尖戳chu的血珠,平添了几分艳se。
景渊长得很好看,跟容怀书的雌雄难辨不一样,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