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大人指尖有点儿发颤,只掀开了肚皮上的衣服和肚兜,胸口那里一时没下得去手。
儿媳腰肢纤瘦,肌肤细白,上腹好几个紫红圆斑,内积淤血,弹眼落睛,有两处破了皮,已经被暖笙包了纱布,看不见下面伤口,但血已经止了。温湛不好揭开纱布再去动伤口,只得问儿媳:“伤得深不深?”
计莺儿咬着下唇摇摇头,面颊绯红,没捅破肚子就不算深。
可温湛却担心有无伤及内脏,皱眉抬手按上儿媳腹部。身下小人打了个机灵,皮肤泛起一层樱粉,羞得不行,害他也跟着心虚,脑中旖念乱飞,气息不稳。
“我稍用力摁几下,若是腹内脏腑疼痛,一定告诉爹爹。”
他强自收敛心思,在儿媳脾胃肝脏处分别按下去,细细分辨她面上神色,确信没伤到脏腑,才终于放下心来。小哑巴里面没事,但皮肉疼痛,被摁重了秀眉成结,抿着唇满脸不乐意,方才羞涩去了大半。
“胸口有伤吗?”温湛又问她。
有是有的,可你难道还要看胸口嘛?
儿媳红着脸不回答,温湛便知道胸口也被伤到了,他看着隆起的两座小丘,脑中一团乱麻,明知不应该,却还是忍不住伸手,从衣摆下钻进去,贴着温热皮肤,握住儿媳一只乳儿。
好软,他不自觉地捏了一下,计莺儿倏然睁大双目,眼中浮出迷茫。她没想到公爹就这样摸上了她的胸脯,不是说好不轻薄她的嘛,而且刚才那是什么?为什么他捏了一下奶儿就像被电着了一样,说不出的酥麻,体内莫名生出火来,下边羞耻之处也怪怪地难受,究竟怎么回事?
温湛比儿媳更糟糕,清晰感到血液下行,有些地方已然不争气地醒了过来,果然**乃忘身之本,举世通病,但凡沾上一点,便堤溃蚁孔,气泄针芒。
想到儿媳身上还有伤,可不是做这些羞耻淫冶之事的时候,便打算抽回手,不乱摸她了。谁知道小哑巴被他捏得慌了神,他才要缩手,她就抬起双掌隔着衣裳死死按住他,不让他再动分毫。
温大人惊讶之余,见小莺儿满脸晕红,眼神飘忽,却咬着下唇一副“严防死守”的神气,知道是她误会了,可瞧她又倔又羞的模样,又心痒难搔地想逗她,便使坏用能动的食指往她小奶头上扫了一下。
“!!!”
**奇痒,一股陌生的快意从奶头上炸裂开来,直通四肢百骸,计莺儿整个人一下就软了,双手脱力松开,呆呆望着公爹,小嘴微张,似乎在无声呻吟。
温湛赶紧收回手,绷着脸,心狂跳,快手快脚替儿媳拉下衣服,系好衣带。不该这么戏弄她的,他又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圣人君子,碰了一下儿媳奶头,就闹得全身淫火狂燃,不能自已,去惹她不是作茧自缚么。
乳儿这东西真是软得不可思议,他全身上下都没一处这么软,那个小奶头不知道长什么样,摸着似乎比他的大上不少,也软,好想一睹真容。
“等会再让大夫仔细瞧瞧,爹爹先出去了,莺儿好好休息。”温大人是君子,压下邪念拍拍儿媳手背,便欲起身离去,可袖口一紧,被一只小手死死拽住,小哑巴眉尖轻蹙,双目氤氲地看着他,不让他走。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觉此刻心神激荡,明明被坏心眼的公爹占了便宜,却不想让他离开。
“你……”温湛看到儿媳这幽怨不舍的模样,脑中绷紧的那根弦“叮”地一下就断了。
“何苦又来招我。”
他复又坐下凝视她双目,轻抚腮颊,暗暗叹息一声,低头印上双唇,吻住了她。
猫猫:君子摸奶,君子亲亲,君子打脸。
温湛:你再仔细看看,我确实只看了肚子。我说看肚子,又没说不摸奶不亲亲。变或可存,与时宜之,做人不要这么死板。
猫猫:……你天天上班就是这么和人狡辩的是吧?
温湛:带薪斗嘴。
猫猫:可恶,你等着,下次让我爹整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