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不过是个十岁出头的孩子,被混世魔王的蠢少爷抓走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直到让人压在床上扒光了衣裳乱摸才知道少爷要奸自己,吓得惊声尖叫小腿乱踢乱蹬,拼命挣扎。
温廷哪容她反抗,扬手就是两巴掌——上次看母亲给哑巴掌嘴时学到的,玉儿那么小,如何打得过他,只会扯着嗓子叫救命,哭爹喊娘地嚎。
计莺儿在房里听到动静,立刻起身去看,另一个小丫头团儿要随她一起去,却被她推开,做手势让她待在房里不许出来,自己抄起一根木柄扫把,踹开门冲进丈夫屋里。
那不要脸的下流胚子正压着小丫鬟的腿,拿他不到三寸长的鸡儿往洞里塞。小哑巴何曾见过这样**裸的淫景,一时惊呆,羞得双手发颤握不住扫把,几乎就想逃跑,可又不能丢下啼哭的玉儿不管,强忍恶心拿扫把柄朝丈夫背上头上乱砸乱打。
屋外雷声大作,盖住了屋里温廷的喝骂声和玉儿的哭泣声,那夫妻俩又扭打做一团。傻子不知道喊人帮忙,光着下半身来抢扫把,计莺儿不愿沾到他晃荡的腌臜玩意,打起来缩手缩脚,这次落了下风,被他夺过扫把推倒在地,骑到肚子上,用扫帚柄在胸腹处狠戳了几下,钝痛难忍。
玉儿瞧见少奶奶挨打,踉踉跄跄爬下床来帮忙,抱住温廷手臂不让他动,嘴里哭哭啼啼地喊:“别打了……少爷别打了,求求您……”
“下贱胚子滚开!”
温廷一个甩手,把玉儿扔了出去,仰天一跤脑袋磕在床前踏板上疼得爬不起来。
计莺儿见状,咬牙发了狠劲,握起拳头往温廷压在她肚子上的肉茎爆锤一下。
“啊!!!!!”
傻子惨叫着捂住下阴倒在地上,声音大得房顶都要被掀开了,下人们听见赶忙进屋来看,这次温廷学了母亲,哆嗦着让他们把哑巴丢出去,丢到院子外边,不许她进来,要把人轰走。
这个泼妇老婆他不要了!
仆妇们听从主人吩咐,几人一起架起受了伤的小哑巴,拖到院门外扔下石阶,把门一关,插上了门插。
天空乌云密布,几颗豆大的水滴落在计莺儿面颊上,大雨顷刻即至,雨珠子噼里啪啦打湿了檐墙地面,小哑巴无处可去,在雨中被淋得浑身湿透,胸口和肚子上被戳到的两处缓缓渗出血来。
可玉儿还在里面,得喊人来救她才行。计莺儿咬紧下唇,捂着伤口,忍痛朝公爹院子跑去。
温老爷正在书房里品茗读书,靠着躺椅好不惬意,却被暖笙火急火燎地敲门声打断。
“什么事这么火烧眉毛的?”他才皱眉问了一句,就看到丫鬟扶着落汤鸡似的小哑巴走进书房,淌了一路的水渍,衣服上还有血,吓得手里书也掉了。
他抢上一步接住儿媳,焦急询问:“怎么回事?哪儿来的血?莺儿受伤了?”
可儿媳急着要他去救人,咿咿呀呀地摆手式,拼命往外面指,还拽住公爹袖子把他往门口拖。
“你要我出去?去哪里?你的院子?”
哑巴奋力点头。
“是温廷?他又作妖了?”
是的是的,你快去救人吧,求求了。
计莺儿急得哭了出来,温湛握住她冰冷的小手,用汗巾抹去她脸上泪水和雨水,柔声安抚:“我这就去,你别急,乖乖在这儿擦干身体换衣裳,等我回来再看你的伤。”
他朝暖笙点点头,把儿媳交给她,并不需要再多吩咐什么,走出书房喊人打了伞,往儿子那儿疾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