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情难自禁地扭动着身子,鬓云乱洒,丢了魂一般啜泣娇啼,私处香液横流,一片泥泞,**因过度的刺激而一缩一缩地抽搐翕动。
沉飞贪惏无餍的视线分毫不差地落在上面,情知时机差不多了,长指探入揭开薄皮,花翻露蒂,拈起因过度刺激而微翘起来的小小珠蕊,轻轻一捏。
“啊!”维桢尖叫一声,袅娜的身子一阵微妙的轻颤。
“小宝宝,舒服吗?”沉飞渐渐加重手指的力度,“要不要老公?宝宝要不要老公?”
维桢的快感本就堆迭至临界点,完全经不住他的玩弄,身子哆嗦着一挺,眼泪扑簌而下。
“别、别这样,沉飞,求求你,快放手,我好难受!”
“难受?真的难受?是爽吧?咱们淫荡的小宝宝爽得都喷水了。”沉飞手指捻捏不停,狞笑着用另一只手掐住一枚小奶尖儿,“乖孩子,说你要老公,想要老公操你!”
维桢被情潮冲击得头脑已经不清醒了,腰腹不停往上弹动,奶声奶气地哭喊:“啊!嗯啊,嗯……放手、放,啊!要,要老公,老公……”
“要老公干什么,嗯?心肝儿,乖宝儿,小亲亲,快说,要老公干什么?”沉飞被她幼童似的小嗓子一声声喊着老公弄得兴致高昂,不断揉搓她已经充血的小珠蒂,掐着**儿的手改为攥住大团晶莹美乳,用力之大,丰润滑腻的白肉自指缝挤压而出。
维桢小腹酸胀,下体抽搐,又疼又舒服,一双玉笋似的小脚绷得直直的,妩媚纤弱的小身子似叶上露珠,随着沉飞的动作不断地翻滚轻颤。她初经人事,受不了这样放肆的亵玩,崩溃地啼哭求饶,“啊!啊!好难受,沉飞,你饶了我吧,我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
“听话就饶过你。说,让不让老公插进去?让不让老公操你?快说,不说老子就把你玩儿失禁,让桢桢像个小婴儿似的尿在床上。”
“别,不要,维桢、维桢不要那样。”维桢羞得脚趾尖儿都透出脂艳,“让插的,插、插进去……嗯……啊!让、让老公操维桢……”
她在沉飞毫不停歇的侮狎下,呜咽着蜷缩作一团,彷佛是极乐,又彷佛是极痛,耳际嗡嗡作响,身子不住地痉挛,抽动。
“老公插小宝宝,嗯?老公狠狠地插小宝宝,好不好?老公操坏小宝宝,把**捅大,捅得合不上,天天都张着小洞,等着老公疼爱,好不好?”
维桢已被**折磨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面娇啼,一面尖声叫道:“老公插、插小宝宝!老公操坏小宝宝!啊!啊!维桢好难受,维桢要死了,救命!沉飞!沉飞!”
小人儿粉香汗湿,柳腰款摆,**颤颤,眼儿蕰水,艳得不可方物。
沉飞早被她的媚态激得忽忽如狂!
布满血丝的眼眸从维桢红潮一线的小脸挪到一张一合地吐出水儿的小粉穴,亢奋得头皮发炸,喉咙又沉又哑,“给你!心肝儿!宝贝儿!我的祖宗!现在就给你!老子他娘的命都给你!”
他攫住维桢的脚腕,一把将她拽到身前,把两条白腿儿分开架到自己肩上,将粗硕的前端顶住她腿间,捧着浑圆的臀部凶虐地往内一送,就着她**喷出的花液,捅入粉嘟嘟鲜润润的小口,猛虎出山般撕裂开紧密贴合的血肉,一举贯入稚嫩得彷佛从来未曾发育完善过的幼小通道。
痛楚突如其来,瞬间从天堂被拖至地狱。维桢四肢都被压制住,短促的一声哀鸣,身子已完全被沉飞占领。
沉飞被火热紧窄的内壁严密地包裹挤压,重重迭迭,濡湿滑嫩,舒服得腰眼发麻,每一个毛孔都热气蒸腾。
一插到底后便不管不顾地狂捣乱撞起来,节奏既急且猛,每一记都恶狠狠地绞入纯洁的花田,骤雨暴风般击打着娇滴滴的花心,将胯下雨打梨花,年幼得能当自己女儿、喜爱得梦魂颠倒的心肝小宝贝儿,操干得生不如死,哭天喊地。
维桢微弱的泣吟哀求与‘噼噼啪啪’的**交媾声在耳边回响,进出于她绝美身子的快感近似灭顶,沉飞几乎癫狂失控。全然没有半分平日的惜玉怜香之心,**得爽了,竟将维桢两条小嫩腿分开往下一压,把个柳腰莲脸的小人儿生生对折起来,狼腰急耸,大抽大送,将小女孩儿柔枝弱条般的身子蹂躏得痛不欲生,悉悉索索地颤袅不止。
沉飞“呼啦呼啦”地吸着气儿,血红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两人相连处。穴口已被撞蹋得酥烂,色泽光艳逼人,原本连一根手指都难以戳入的**被野蛮地撑开一个骇人的圆洞,周围单薄的皮肤绷得半透明,正吃力地吞吐着自己尺寸惊人的器官。每一次插拔,粉红的嫩肉都被拉扯得卷进去翻出来,汁液四溢。
眼前的情景残忍而活色生香,沉飞看得兽性大发,神情狞恶可怖,恨不能将这娇皮细肉的绝色小尤物活活操死在床上。
他向来是不尽兴不肯罢休的性子,维桢的五脏六腑都被他杵捣得移了位,下体被磨擦得火烧火燎地刺痛,小脸瓷器似的煞白,冷汗将鬓发都浸透了。
她频频地眨着眼皮,将睫毛上的泪珠扇掉,忍不住低声央告道:“沉飞,我好疼呀,你饶过我好不好?眼泪流耳朵里了,你还绑着我的手,你怎么这样坏啊……”
她哭闹撒泼犹可,如此蝉露秋枝般泣求,沉飞一下子心疼起来,“哎哟,我给忘了。宝贝儿,对不住,这就替你擦擦。”
他伏下来用手背把维桢脸上的泪水拭抹干净,将她两只小手解开,冰雕玉琢的双腕已勒出了紫红的淤痕。
沉飞自责极了,指腹反复地摩挲,“都怪我,一时忘了形,应该早点放开你的。我家小桢桢皮肤太嫩了。”
他凑到维桢脸侧,“又娇又嫩的活宝贝儿,一身冷白皮子跟小婴孩似的,老公真是喜欢极了。”他把舌头探入维桢的耳蜗,舔着,吮着,在耳洞里不停地进进出出,跟操她**的频率几乎一致。
低沉的嗓音饱含磁性,贴着耳膜震颤,维桢的身子也随之颤颤微微。
“就是下面太嫩了些,一点儿都不禁操。老公才插了这么会儿,就肿起来了,可怎么好?老公是天天都要操小宝宝的,这样稚嫩,操坏了怎么办,嗯?小宝宝,你说,把你操坏了怎么办?老公又不舍得,又忍不住不操桢桢,要怎么办才好?”
他嘴里说着不舍,**的动作反愈发暴烈。
维桢被他顶得不住地往后退,柔若无骨的小身子一面狼狈倒退,一面被魁梧强壮,像座小山一样的男人撞得颠起来,胸前挺翘的乳儿随着身体的起伏高高低低地弹动,白得耀眼的乳肉晃花了沉飞的眼。
“穴儿生这么小,奶儿生这么大,勾得男人抓心挠肝地想操你,桢桢不是小**是什么,啊?”沉飞淫笑着扑上前,抓起一团娇乳,使劲揉了几把,一口含住,把大半个乳儿吞进嘴里,尖利的牙齿陷进细嫩的肉。
维桢眼前一黑,胸前是尖锐的刺痛,下身是火辣辣的钝痛,痛楚渐渐连成一片,她彷佛被扔进滚烫的开水里,每一寸肌肤都遭到了凌迟,抽抽噎噎地不断喊疼,小手毫无章法地打在沉飞头上,脸上。
她的手虚软无力,落在沉飞身上,跟幼猫爪子上的小肉垫似的,挠得沉飞愈发心痒难挝,猛一挺胯,把小人儿顶得小屁股都离了床,偏腰肢被沉飞牢牢掐着,只剩一个前端卡在她身子里,一落下来,便被迎上去的沉飞重重地捣到了尽头。
维桢难受得差点晕死过去,胃部一阵翻江倒海,她挛缩着干呕,继而力竭声嘶地哭闹起来,“好疼,好疼啊!我不要,不要做了,沉飞,你快出去好不好?”拼命地推他,白玉菱角似的小脚蹬在他胸膛上。
沉飞趁机捉住一只纤纤小足塞进自己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