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吟愣神过后,忍不住想笑,原来人格也会吃醋。
也对,他从一回来就在吃陆瞻的醋。
白涧见到她的第一面还很高兴,失而复得的狂喜不足以用言语表达,拨开内裤狠狠进入时,更是操得厉害。
原本窄小鲜红的**在结束后,被撑出了肉茎的形状。
上面还吐满了浓白的精液,湿湿嗒嗒的黏在穴口滑出来,**外翻,肿了一倍,她躺在床上还没回神,花穴暴露在空气中瑟缩。
男人见到这副画面,吞咽着口水又哑声将她翻身覆在了身后,“换个姿势。”
这是要再来一次的意思。
向吟呜咽着哭出来,脸埋在枕头里,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
后入的姿势极深,她被顶得说不出话,可是抽动得最快那会儿,她无意识地喊了声“陆瞻哥哥”,白涧就在身后变了脸。
她等待的、怀念的,自始至终都不是他。
白涧抽离之后就开了灯去浴室洗澡,如果不是空气中还浮动着**的味道,向吟都要怀疑刚才的热吻只是一场梦。
他走了,向吟就跟着。
浴室门没关,她知道他不会这么狠心地抛下自己。
白涧脱了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腹肌,胯下的性器还昂首挺立着。粗壮的茎身盘了几条青筋,此时微微凸起,显得他这根**十分干硬。
见到向吟赤足走进来,他也没说话。
刚才电话里她还说自己今晚不来这,这会儿倒是连浴室都跟着进来了。
“一起洗吗?”向吟伸手解衬衣纽扣。
她这身职业套裙其实很中规中矩,内搭白衬衣,黑色外套、包臀裙。
外套刚才就已经脱了,衬衣在接吻时也解了一半,白腻的**还被挤了出来,文胸连**都没包住。
红艳艳的,刚才吻得忘情时,被他舔过。
此时向吟一件件剥掉,又弯腰,把那条撕破了的丝袜也卷着退下来。
一只手把刚才被他舔歪的丁字裤拨正,遮住了长腿夹着的肉缝。
浴室内热气弥漫,向吟听到了他呼吸瞬间一窒,原本就翘的**还在空中抖了几下,变得更加粗壮。
“你出去。”男人依旧是那副态度。
向吟当他是在闹脾气,走过去,食指轻轻划过他手背。
“那你怎么办?”她软声软气地问,倒像是好心了,“硬着不难受,嗯?”
她踩在他脚背上,踮起脚,硬硬的**擦过他胸口,挤压上来时,又是一团绵软。
白涧毫不客气地将她翻身压在墙壁上,**压在臀缝磨,挤到腿间时戳开了穴缝,**碾在阴蒂上狠狠一碾。
“别想想着他。”白涧掰过她的脸,和她接吻,“吃了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人。”
低哑的嗓音着实迷人。
白涧和陆瞻是不同的人格,虽然共用一个身体,但他比陆瞻更知道怎么让她舒服,向吟吃着他的软舌,啄吻声激烈得仿佛能在浴室里听到回声。
他这样又是热吻又是揉胸,尤其是**含着**却戳不进去,叁番两次地滑出去又顶回来,向吟恨不得他直接给个痛快。
白涧摸着她那肥嘟嘟的逼,长指压在阴蒂上揉搓,“湿成这样了还嘴硬?”男人轻咬着,一点点地舔湿她耳廓和颈线,“还是又在想怎么骗我?”
“没,我……啊……”
她只是慢了半拍,忽地,他就顶胯将**往**里一插。紧窄的穴口被猛地撑开,向吟长吟一声后贴在瓷墙上叫慢点。
可是白涧却不听,整根**都顶进去,下体严丝合缝地贴着,只剩两颗阴囊留在外面。
**被插满的饱胀让她一时间说不出话,脸颊都被压在墙壁上,“白涧……嗯……太深了啊……”
说着,他掐着她的腰开始抽动。层层迭迭的媚肉都被他用**刮着,又顶开,向吟的喉咙里逐渐溢出急促的喘叫声。
叫得人骨头都酥了。
白涧找到她的唇,舌头和她继续勾缠着热吻。明明看起来是那么冷冽的一个人,此时却在浴室里和她做着最激烈疯狂的事。
“不想回答这个,那我问另外一个。”
白涧偏头咬吻着她脖颈,一只手扣住腰顶得更深,另外一只悄然摸到了胸前,夹住硬挺的**,仿佛只要答错了,就会受到无尽的惩罚。
“刚刚在酒店门口的那个男人,知道我和你是这样的关系吗?”
“他知道,我会这么操你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