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最会哄人的是白涧,话特别多,总能找到好笑的事情逗她开心。之后估计是经历太多,加上陆瞻不断地影响,他越发沉默寡言,直到被他融合。
十八岁的陆瞻虽然和他一样,脾气不太好,但是有什么心里话都会跟她说。
他难过的情绪,不开心的理由,永远不会瞒着她。
“是吗?那可惜了。”
陆瞻掐着她的腰,原本在小幅度地用茎身磨着她的逼,**都涂湿了整根**,可是这会儿他却忽然起身。
位置的颠倒让她眼前一晃,向吟倒在床上,看到天花板的同时,陆瞻压着她膝盖往上推。
“你既然这么喜欢提,那不妨对比一下,谁更会长嘴。”
“陆瞻你别太过分!”
“之前白涧操了你那么久你都没说过分,这会儿我不过是想口你,你就生气了?”陆瞻轻笑着,“向吟,我让贺如山做人格融合治疗,不意味着我能大度到他在模仿我的同时,还可以这样随便操我的女人。”
几天前,白涧就是在这个房间这张床,把她反反复复地操弄的。
“你知道我不喜欢他碰你,就像他应该也会厌恶自己成为我。”
可他还是沉沦了,甚至很彻底,在她面前,他好像无论分裂出多少个人格,都没有办法抵住诱惑。
但这一切都值得。
因为向吟最终都会属于他。
他只要结果,过程什么样,不重要。
向吟能感受到他的硬物抵在腿间,很硬,戳在阴蒂上的力道重,**被他磨得水淋淋,鲜红诱人。
陆瞻用舌头舔开衣襟,向吟的**被他拨弄,这个时候她的声音已经变软。
“陆瞻,我不喜欢你这样。”
“你会喜欢的。”他吻上她脖颈,左手覆住双眼,向吟能听到他在耳边哄,“我会让你舒服,比他做得更好。”
温热的气息一直萦绕在脖颈,心跳过分躁动,她不安地想要踹开陆瞻,可是他下一秒就握住了她的脚踝。
他先是亲吻她的脖颈,之后慢慢往下,吻到小腹时她抖了一下,两只手就按住了他脑袋。
陆瞻扣住她手腕,和她十指交握,说了声“别动”。
肚皮和腰都被他舔湿,向吟想说的是她根本就不急,可是话还没说出口,他猛然抬起了臀部。
“陆瞻不要……”
在她叫出来时,陆瞻含住唇缝中的肉粒舔了上去,她的声音变得绵长而娇媚,他的呼吸跟着变重,鼻息尽数喷洒在上面。
下面变得好热,也很痒,**吐着湿漉漉的黏液,陆瞻的舌头扫过,勾弄含吮。
**的时候她略有些失神,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封住了她的唇。
接着向吟就被他抱到了梳妆台前,桌上的瓶瓶罐罐被扫开,她抬头看见自己酡红的脸,湿漉漉的眼里全是醉态。
“能看见吗?”
陆瞻覆在她身后,紧致的**突然被撑开,硬物插进来时向吟被顶趴在上面,睡衣遮不住**,刚才被他咬过的**磨在桌面上,很疼。
“陆瞻……”
她几乎不能站稳,重心都在下沉,陆瞻捞住她腰的同时,大手揉着挺翘的**。
指甲轻轻一刮,她叫得更绵软。
“怎么?”陆瞻咬着她耳垂上的软肉,在镜子中看她媚态横生的模样,陷进她身体里的**插得更狠,“不喜欢我操你?”
向吟咬着下唇摇头,“轻点儿……嗯……”
两只手都压在桌上,手肘已经红了,陆瞻抓着她胳膊,顶得很深。
他在镜子里看到过自己的很多种样子,痛苦的、狂妄的、阴邪的还有沉默安静的,可是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疯狂。
“就这样看着我。”陆瞻掰过她的下巴,和她接吻交换唾液,“向吟,我喜欢你看着我。”
她现在这副意乱情迷的模样不仅落入了他眼中,向吟自己也看得清清楚楚,陆瞻在身后大开大合地**着,穴口被性器撑得很满,湿湿嗒嗒地绞出水。
陆瞻、陆瞻……
她一声声地喊着,被他拖入**的泥沼中,万劫不复。
然而陆瞻却觉得,镜子里好像还有另外一个人在看着他们**。
-
次日醒来时,陆瞻坐在床边看她的表情有点奇怪。
“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昨晚是陆瞻给她洗的澡,向吟不确定有没有洗干净。
最后一次是女上位,她掐着他凸起的喉结,本来是想惩罚一下他,却没想到他顶得更疯狂。埋首在她胸前,**都被咬破了,射出的精液浓稠,有几滴溅到了她胸口和脸颊。
陆瞻凑过去,用鼻子闻了闻,“没有。”他抬眸,深邃的眼神带着温度,从她的锁骨开始看下去,“但你身上这些痕迹,很碍眼。”
“陆瞻?”向吟瞬间反应过来。
“姐姐,我不是说,不可以喜欢他们吗?”他有点难过,“你那天答应我的,为什么要骗我?”
“我没有……”向吟下意识地想解释,但转念一想,她为什么要解释?还是和一个小屁孩?
陆瞻脸色紧绷,“你说。”
他还等着。
向吟露出的肌肤不多,但有好几枚吻痕都在衣领那若隐若现,而且他自己的身上还有一个牙印和几条抓痕。
“说什么?”
陆瞻的语气和眼神虽然很凶,五官也比以前更深邃立体,但他的神态和十八岁那时一样眉眼间有少年的稚气。
向吟的年龄优势摆在那,她并不害怕,甚至逗了逗他下巴,“难道你要我跟一个小孩解释昨晚那些不可描述的行为?”
“你……”陆瞻只憋出了一个字。随后向吟就惊奇地发现,他的耳朵竟然红了。
以前的陆瞻,竟然是这么纯情的吗?
怎么长大后欺负起人来,就凶成那个样?
“你什么你?”向吟凑过去,对视时突然垂眼,视线落在他下面,“小弟弟,你好像硬了。”
这只不过是晨勃,他可以压下去,而且刚才并没有多大反应,倒是被她这么一说,陆瞻感觉下面开始有了抬头的趋势。
向吟笑着把手按上去,**的硬度非常可观,几乎是刚握上去,向吟的手心都被他顶得发麻。
“真的好硬。”
她说话好软,手也是,凑过来时身体往下压,领口敞开,他看见里面是真空的,雪白的**饱满挺翘,看起来手感很好。
而昨晚的人估计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才在那上面留下来许多吻痕和手指印。
陆瞻突然有些口干舌燥。
“阿吟……”他变得没那么生气,甚至开始幻想,昨晚压在她身上索取的人如果是自己的话,会不会也对她这么没规矩。
“不叫姐姐了?”
向吟故意逗他,陆瞻憋红着一张脸,手指灵巧,隔着裤子都能把他抚慰得非常舒服。
他开始有点喘,牙齿咬得很紧,但向吟还是听出来端倪。
“你好像很激动。”她在耳边说,“牙齿都在打颤了。”
“我没有。”
“那你怎么硬得这么厉害?”
他说不出话。
向吟继续问:“你说你十八岁,那你十八岁的时候有没有喜欢过我?”
有的吧?她心想,如果没有的话,不会还记得那个生日,时隔多年了还想着要弥补这个遗憾,向她道歉,和她解释和认错。
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十八岁的陆瞻其实从来没有长大过,成为他最小最弱,也最隐秘的一个人格。
直到和她重逢,看到她因为这件事一直打不开心结才出现。
——阿吟,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不要不理我。
那句解释或许只有十八岁的陆瞻才有资格说出口,包括他心里的所有委屈。
陆瞻忍着没回答,向吟拨开了裤头,手心贴着**压着揉搓,指尖刮了刮顶端,“嗯?”
这个尾音挠得他心痒。
陆瞻闭上眼睛,“有。”
他承认了。
“那有没有看过片?或者,自己动手撸,想象着和我一起……”她咬着尾音,陆瞻却感觉像是咬到了他耳朵,“在床上的画面?”
“嗯……”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喉结止不住地颤抖,喘息声很低,但格外性感。
陆瞻猛地抓住她手腕,眼神牢牢锁着她。
动作停了,向吟问:“不要?”手指还能活动,她刮下马眼分泌出来当年黏液。
他那里最敏感,向吟看到他脖颈的青筋都冒出来了,鼻息微喘。
陆瞻把她压倒在床,贴在耳边,说出的话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不够。”
她太慢了。
虽然很爽,心里快感十分强烈,但是这个身体好像已经食髓知味,想要更紧致的东西包裹着。
这个龌蹉的念头冒出来时,他把自己吓了一跳,因为之前他顶多只是想一下,从来没有这么强烈地,想要试一下。
长大之后的陆瞻可以,白涧可以,那么他……是不是也行?
他闭上眼睛,唇片覆上她耳后的那枚吻痕,硬得发疼的性器在她大腿内侧厮磨。
身体的记忆比他要厉害,戳到腿根时,他的兴奋已经开始飙升。
“姐姐……”他低低地喘息着,“我想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