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一个人,这dian我知dao,也知dao或许哪天我就痊愈了,又变回以前的我,”孟凌冷yan看他,“所以在我恢复前,你让我清净会儿,你要是还想说zuo朋友,可以,我没意见,但你最好收收你那dian心思。”
他要让齐钧分清过去和现在,然后明白该讨好的人究竟是谁,又该怎么去zuo、怎么去说。
齐钧一向不会让人失望,他叹气:“好,我会注意。”
孟凌嗯了声:“如果我一直都恢复不了,你怎么办?别nong到最后分不清谁是谁。”
齐钧直视他:“你放心,我永远都能第一时间想明白真正喜huan的人是谁。”
孟凌知dao他这是在为以后铺路,不过他最近表现的对孟小冬太深qing,自然不能这么快移qing别恋,只得说这样的话。
“那就好。”孟凌看他一yan,扭tou走人。
上课铃很快敲响,这已经是第四节课,孟凌单手支tou,百无聊赖的看着吐沫横飞的老师,慢慢熬时间,而就在这时一dao哀怨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相当熟悉:“我好桑心。”
孟凌的手一hua,脑袋差dian撞上桌zi,他急忙坐正,知dao这是传音,段城现在应该在半空,不过自己说的话他能听见,便遮住嘴,从齿feng挤字:“怎么了?”
“别提了,我回到家的时候我爷爷已经走了,他chu关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我nainai,但我nainai前段时间去朋友家小住了,那人和我爷爷也是好朋友,只不过是个男的,我爷爷二话不说就跑去揍人了,这事谁也拉不住。”
孟凌默默想象两个老爷zigun成一团,拎着拐棍往死里互抡,一位老nainai在旁边拉架的画面,沉默一瞬:“……太凶残了。”
“不,这事换成我,我也打,”段城顿了顿,伤心的说,“所以我就想去给他加把油,让他chu完气好回来帮忙,但我到的时候那家的主人正在喝茶,然后我爷爷已经抱着我nainai去gun床单了。”
“……”孟凌说,“这个更凶残。”
“就是,”段城哼唧,“gun一次也就算了,可我等了半天,他们没完没了了,搞不好这次能给我添一个小叔叔或者小姑姑。”
“……”孟凌张了张kou,又张了张kou,表qing僵ying,“太丧心病狂了。”
“……嗯?”段城觉chu不对,“为什么?”
“请问他们gao寿?”
“好几百岁了吧,”段城说着一顿,恍然大悟,“媳妇,年龄对修士来说不是问题,对相貌也没影响,看着都很年轻,修士能活很久,这种事ting常见,不说他们,单说我家,我二哥比我大了将近一百岁,但看外表也就差四五岁。”
孟凌之前就听他说过修士有时闭一次关,可能一晃便是百年,但刚才的脑补还没完全消失,他一时没法回神。
“媳妇?媳妇?”段城忧心忡忡,“媳妇你怎么了?”
孟凌还在慢慢消化中,顺便整理一xia被刷新的世界观,xia意识开kou:“我没事。”
话音刚落全班齐刷刷看过去,连老师也瞪着他。
孟凌面tan。
老师又看他一yan,知dao这是孤儿,很可能上不了gao中,警告一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