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着那柔ruan的一团,gan受着那wu事逐渐在手心发re、胀大。他tian了tian唇,gan到自己的xia腹chu1也传来熟悉的sao动,tui间隐秘的bu位更是隐隐泛起湿意。
“凌朔……”饶是凌衍脾气再好,此刻也有些kou不择言。他对两人这种不lun的关系已是深恶痛绝,偏偏凌朔至gao无上的shen份让他无可奈何,况且他要是不从,这个人还会用尽手段来bi1他就犯。
凌朔抬tou瞟了他一yan,邪气一笑,“服侍君主本来就是臣zi的职责。你作为一朝亲王,难dao不该以shen作则?”
这都是什幺歪理。凌衍沉xia脸,压抑着shenti深chu1的sao动,正要义正言辞地驳斥一番,却见凌朔蹲xiashen,利落地chouchu他的玉带,然后撩起他的衣袍xia摆,褪xia亵ku,一埋首,便将他的命genzihanru了kou中。
堂堂九五之尊,却在殿堂之neizuochu这等有违lun理的丑事,只怕先帝仁宗知dao了要从陵墓里tiaochu来打死这个不孝zi。但凌衍是什幺人,从他不择手段登上这个位置开始,他心底的信念就越发jian定:他要的东西,就算天上的大罗神仙阻挡,他也势必要夺到手中!
“凌……朔……”凌衍几乎是从牙feng中挤chu来的这两个字,他两手紧紧抓着梨花椅扶手,白玉般的脸泛起淡淡的红chao,秀眉似蹙非蹙。qiang烈的快gan席卷了他的xiashen,柔nen湿hua的黏膜包裹着他re铁般的xingqi,一jin一chu间,细nen的she2尖偶尔tian舐过ding端的小孔,带来的凶猛刺激让他忍不住主动ting起腰bu,更深地在男人kou中肆nue。
凌朔知dao凌衍快支撑不住了,他很了解凌衍的shenti。心中划过一丝得意,他低xiatou,更深地将那gen巨wuhanjinkou中,直至ding端抵达狭窄的hou咙kou,他再收紧两颊,用力一xi。
“嗯……”凌衍的yu望pen发得又快又急,凌朔尚且来不及chouchu,腥臊的jing1ye就已经盈满了他的kou腔。他挑了一dian白浊放在指尖,意犹未尽地tian了tian唇,从xia往上地看着气息急促的凌衍,剑眉一扬,调笑dao,“七弟,西南边陲之地以后还是少去为好。你瞧瞧,都憋成这样了。”
凌衍一双han着shui雾的漂亮黑眸静静地望着他,里面有未褪的qingyu,还夹杂着愤恨和纠结。
这样的目光是凌朔所熟悉的,凌衍当然恨他,从他十七岁那年亲手破坏了两人的兄弟关系开始。但凌朔并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就算重来一次,他依然会在凌衍酒醉的那个夜晚,悄无声息地爬上他的床。
凌朔撑起shenti,坦然地和他对视,寂静的烛火中,凌衍的目光渐渐变得暗沉,突地起shen走向他。凌朔尚未回过神来,yan前的视野就已颠倒,凌衍gan1脆利落地将他拦腰抱起,几步走jinnei室,将他扔jin正中央帷幔轻垂的龙床上。
“皇兄不是想让臣弟服侍您幺,臣弟今天就顺了皇兄的意,好好服侍您一番。”凌衍着重qiang调了“好好”两个字,他将碍事的外袍和玉带丢到一边,拿chu了沙场上杀伐果断的武将架势,长tui跨上床,目光阴沉地将凌衍an在shenxia。
“服侍得好……有赏……”凌朔颤声dao,他完全沉浸在青年饱hanqingyu的黑眸里,那目光仿佛某种无形的chun药,让他的小腹chu1涌起一gu久违的sao动,不自觉并拢了tui,难耐地磨了磨。这个细微的动作被凌衍察觉,他嗤笑了声,扯开凌朔的龙袍,手探jin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