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肆离开的那几天,唐愿心神不宁。
她有特意的去网上查找那起事件的相关新闻,但得到的消息却是很少。
就连报道的也只是一些只言片语,看来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危险很多。
“怎么,还在为许警官担心?”
周月趁着午休空挡来时就见唐愿似被霜打过的黄瓜,蔫了吧唧的趴在桌上。
“我为他担心什么?”
“行了,你一天要刷好几次b市新闻号,真当我什么都没看到?”
周月取下眼镜,坐在她对面。
“说正事,你到底试没试过?”
她一番挤眉弄眼,笑得十分暧昧。
“许警官一看就是自律又健美的男人,在床上怎么可能会不行呢,我看是你不行才对吧。”
唐愿被揶揄了一番,老脸忍不住泛红起来。
“就许肆那块老肉,我都不稀得啃。”
“对对对,你肯定不想啃啊,毕竟那交警小哥也不错啊,又年轻又奶萌。”
“你快闭嘴吧。”
听到周月提起秦恒,唐愿有些头疼。
原本以为上次拒绝得算是彻底了,可秦恒还是找机会往自己身边凑。
年轻人惯有的固执,在秦恒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那你有小奶狗了,不如把许警官介绍给我,刚好让我去试试他到底是不是不行?”
“行啊,把他介绍给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两人开着玩笑,也没注意到门边站了一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谈笑风生中的唐愿突然注意到了门边的男人,惊得腾得一下站起了身来。
“许肆,你什么时候来的?”
“今天。”许肆垂下眸,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黄色平安符丢到唐愿的办公桌上,“还你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去得匆匆,脸上表情也并不好看,阴沉沉的,如别人欠他百八十万似的。
“唐愿,我刚才可是开玩笑的,许警官这种禁欲系得男人太冷了,我不感兴趣。”
周月缩着脖子,有些后怕。
许肆大步出了医院,拉开马路边的黑色吉普车门。
“许哥,你刚才是去处理伤口了?”
何穗的目光落在他那张憔悴的脸上,秀眉忍不住皱了起来。
这几天许肆顶着强压,连着通宵处理,刚结束就赶回颠苍,跑去寺庙求了一枚平安符后开车来医院。
至于医院那里面有谁她很清楚。
“局长给我们放了叁天假,你一会回局和张凡说一声,我就不回去了。”
这次去协助办理的案子危险系数很高,他在抓捕犯人的时候被歹徒用利刃划伤了手臂。
一条长二十厘米的伤口,皮肉往两侧外翻鲜血淋淋,当地的医生给他做了包扎,叮嘱他每天都要换一次药,原本他是想拜托唐愿的,可那话终究没有说出口。
许肆回到家后,自己动手换了药,已经几十小时没有合眼的他,沾床便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他听到了敲门声,脑袋里乱哄哄的一片,喉咙又燥又痒。
许肆强撑着起身去开门,视线模糊的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有事吗?”
男人的声音沙哑,呼吸凝重。
“那个,许肆你还回来的平安符不是我的那一枚。”
许肆今天丢他办公桌上的平安符很新,一看就不是她的。
“那枚被我弄丢了,所以给你求了一枚新的赔你。”
“你受伤了?”
唐愿注意到了他手臂上包裹着的纱布。
“小伤。”
下一秒,唐愿靠了上来,伸手覆在许肆的额头上。
那冰冰凉凉的小手,让许肆发烫的额头得到了几分短暂的舒服。
“你在发低烧,应该是伤口引起的,没有换药吗?”
许肆盯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并没有回答问题。
“和我去医院。”
许肆拉住她,指了指桌上的药箱。
“那你先去躺着,我给你弄点冰块来冰敷一下,然后帮你换药。”
许肆还是只盯着她看,没有动作。
唐愿忍不住发笑:“怎么,许警官这是烧傻了不成?”
男人这才颔首,垂下眸子,不言语的走向卧室。
见他并没有烧迷糊,唐愿放心的去冰箱翻找。
小冰箱里没有冰块,只有一袋速冻饺子,她拿了之后又打了一盆凉水,这才进了许肆的卧室。
男人平躺在黑色床单上,穿着短裤,露出一双修长的腿。
“没有冰块,将就把这饺子当冰袋使吧。”
唐愿一边说着,一边把速冻饺子放在了他额头。
又用冷水给许肆擦了手脚后,唐愿准备去提药箱来帮他换药时,就见他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眼神有些迷茫。
“这样盯着我干嘛?”
“唐愿,我在做梦?”
许肆语气里充满了疑惑,有些不敢确定。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伸手勾了勾许肆的下巴。
“许警官,那你在梦里想做什么?”
许肆仿佛是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才答:“口渴,喝水。”
见他回答自己,唐愿叹了口气,只当他是真的烧迷糊了。
“行,我给你去倒杯水来。”
她起身,正准备走,手腕突然被人抓紧,一股大力地拉扯,她跌倒在床上,落进男人的怀里。
“那里,有水。”
他的手指着唐愿因诧异张开的唇,下一秒许肆俯下身,吻了上去。
独特的男性气息,带着一股清爽的薄荷味。
口腔里钻进了一条侵略满满的火舌,正肆意的扫荡着。
“唔。”
反应过来的唐愿双手撑在许肆的胸膛上,想要将他推离,可男人的力气很大,一手扣着她的后脑,使得唐愿不得不被迫承受这个吻。
迷离中,唐愿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许肆拖上了床,压在了身下。
她眯着眼睛,大脑里浑浑噩噩,直到喘不上气来时,许肆的嘴唇才从她的唇上撤离。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因为有些缺氧,导致了思维放慢。
然而男人的动作还在继续,唇舌从她的脖子一路舔吻下滑。
今天温度挺高,唐愿只穿了一件雪纺纱扣式衬衣。
圆滑的扣子在磨擦下,早已大大敞开,雪白的肌肤和两个被内衣包裹着的高耸**,映入许肆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