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琨宁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当时也是自己叫她们避开的,到了却连累了她们,心中过意不去罢了,听崔氏如此说,也没有要反对的意思:“我听阿娘的意思就是了。”
崔氏将手tou的团扇扔到桌zi上,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意有所指的dao:“你若是什么都能够听我的话,我此生的烦恼便少了一半了。”
阮琨宁听chu了崔氏话里tou的暗喻,却没办法搭腔,只呵呵笑了两声,便利落的转了话题:“那阿娘,我这便走啦。”
崔氏见她如此,也是tou疼不已,默念了一句女大不中留,随意的冲她摆摆手,一幅yan不见心不烦的样zi。
阮琨宁见她如此,便知dao这是许了,也不在意崔氏的态度,笑嘻嘻的回自己院zi里去准备了。
崔氏与老夫人都是信佛之人,每隔些日zi总会到寒山寺去上香,是以永宁侯府也算是寒山寺的常客。
阮琨宁从不信这些神佛之事,对于这些所谓的活佛大师之liu也很是不gan冒。
在她看来,所有这些虚无缥缈的信仰之liu都是靠不住的,哪怕是后来知dao了永空大师的shen份,除了吃惊之外,也并没有什么诚惶诚恐的意思。
我命由我不由天,哪里轮得到别人去指手画脚。
饶是她心里如此想,但对外的姿态很是要zuo的,她此次本就是打着拜佛还愿的幌zi,便还是很认真的去佛前拜了几拜,这才带着两个丫鬟往后山去了。
她想着人多yan杂,此事也不宜大肆声张,想了想便dao:“我许久不去如素夫人那里去了,斯人已逝,却不该叫人冷了心,我且去那边听月小筑一次,你们便在此地等着吧,勿要惊扰了她。”
静苏也是崔氏shen边得力的丫鬟,也知dao前些日zi六姑娘shen边的两个丫鬟是如何被罚的,加之来之前崔氏也是千叮万嘱了,更不敢离开分毫,听了阮琨宁的话,低眉顺yan的dao:“nu婢们侍候姑娘,本就是离不得的,哪里敢轻易离开呢,若是姑娘chu了事,岂不是一桩罪过?还请姑娘见谅。”
阮琨宁眉梢一挑,静静地看了她片刻,dao:“你且抬起tou来,看着我。”
静苏顺从的抬起tou来,原本微垂的yan睛抬起,望着阮琨宁的面容。
阮琨宁嫣然一笑:“这里到听月小筑只不过一条路罢了,另一tou便是断崖,你们守在这里也就是了,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嗯?”
静苏可以保证自己是一枚笔直笔直的直女,证据就是她偷偷地暗恋外院的guan事好久了,可此刻这条直线轻轻地打了一个弯,发生了某种奇异的改变。
chu于十全侍女的尊严,她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捂脸尖叫的冲动,努力板着那张泛红的脸,一板一yan的dao:“姑娘说的都是对的,如您这般念着先师,才是真真正正的有qing有义呢,nu婢们自愧不如!”
阮琨宁毫不吝啬的再次一笑,yan见着静绣也是面红难抑,这才缓缓地dao:“那我这就去啦?”
静苏&静绣:“姑娘早去早回,不要忘了……nu婢还在这里等着您呢。”
阮琨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