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件事和刺杀商队没有关系。可实际上,正是因为阿利多西害怕多年来谋害约拿的罪证被暴lou,才会不顾一切刺杀商队,为的是置约拿于死地。这样一来,之前所有的事qing――洛特先生的假颜料、陷害杜乔ru狱、卡利尼之死等等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卡利尼的那张小纸条也能证明这些罪行。
想到这里,杜乔心酸地握住了约拿的手:“如果我能早一dian来罗ma就好了。”
约拿收紧手心,表qing沉痛没有说话。他的命运已经被揭开,残酷的事实摆在他面前,要接受真相不是一件容易的事qing,他此时实在是无法维持笑容。
这时,尤利乌斯迈开了脚步,他两步急走到阿利多西前一把揪住好友的tou发猛地把脑袋往后扯,这位老教皇突然发起怒来力气也不小,阿利多西脸se骤变,发chu惊恐的叫声。
“cao2`你妈的!”尤利乌斯骂dao:“我`cao2`你妈的,你这个贱`货!”
他一边说一边在阿利多西脸上扇巴掌,把这个枢机主教打得求饶唉叫。
秘书官见状不好,连忙上来劝说,把老教皇拉开:“陛xia,陛xia您别这样……”
只有约拿维持着冷笑旁观这三个人。
“还要让一个婊`zi来告诉我这种事qing,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尤利乌斯气chuan吁吁地说,秘书官架着他的胳膊,他就抬起脚往阿利多西shen上踹:“把你杀了拿去喂猪!”
阿利多西吓得两tui发颤,他从没见过教皇发这么大火,从前尤利乌斯对他极好,这是当然,谁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不好呢?可教皇翻起脸来也毫不犹豫。
约拿终于开kou了:“你还是自己把后面的事说完整吧,说不定你编chudian什么悲惨的苦衷来,你的教皇陛xia会ti谅ti谅你,又收回旨意了。”
阿利多西狠狠地看了他一yan,狞笑:“你以为他在乎你吗?你以为他在乎你母亲?在他yan里所有人都是玩wu而已。他今天zuo的一切不过是觉得作为教皇的自尊被玩nong了哈哈哈哈,他不是喜huan玩nong别人吗?尊贵的教皇陛xia也有被玩nong的一天啊。”
这番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安静xia来。阿利多西的表qing变得冷静而深沉。
他问尤利乌斯:“陛xia,你记得阿尔贝di吧?”
阿尔贝di,阿尔贝di,多么可ai的一个名字啊,也是一个多么可ai的女人,阿利多西想。
那时候他还是从博洛尼亚到罗ma来寻求机会的穷小zi,找了份富商家里的仆人工作,努力讨好小少爷,让他能在家庭教师来上课的时候在旁边一起学希伯来语和算数。这可是了不得的事qing,认字是能赚大钱的,算数更是少有人才明白的东西。
不消几年,他就从富商家离开决定去修dao院当修士,可没有修dao院愿意收留他。修士也不是谁都能zuo的,何况罗ma的教堂和修dao院自视甚gao,很多修士有着非富即贵的shen份背景。那时候阿利多西才ti会到,罗ma看似包容开放,实际上权力和财富集中在极少数人手里,上liu人士看重血统,寒门难chu贵zi。他很失望,不是说自由平等吗?不是反对贵族和教条吗?不是说要个xing不要权威吗?难dao这些都是假的?罗ma对外宣扬的都只是空kou说说而已吗?
当不上修士,总要解决吃饭问题。他只能又找了个ji馆里的工作――给老鸨记账。就是在这里他遇到了阿尔贝di,那个像晚霞般re烈mei丽的女人。因为会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