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存活到了现在,成为了提供特殊人群方便huan愉的场所。
这时,他shen后两个男人站了起来,相互搀扶着朝后排的房间走去。他们穿过摆放着酒箱的柜zi,从旁边两块帘幕后消失。约拿等了一会儿,未见两人从里面chu来,于是好奇地朝里面走。
刚要挑开帘zi,一只手横空挡在了他面前。
是个toudai粉红se纱巾的男人:“这位先生从来没有见过,是新来的么?”
他的声音很清脆,听起来像还没有度过男人的变声期,脸上厚重的脂粉也修饰了他本来的面貌,将他实际的年龄遮掩了过去。他shen上的香粉味dao实在太过nong1郁,熏得约拿脸se发黑,眉tou直皱。约拿估计,他也许有二十六、七岁,再大一dian或许有三十岁了。
男人以为他生气了,并不畏惧,反而笑得越发甜mei:“看来是真的没来过,是谁介绍你来的?有没有熟悉的玩伴?或许我可以帮帮你。”
他靠得离约拿很近,几乎半依偎在约拿的xiongkou,一只手暧昧地搭在约拿的衣扣上。约拿毫不客气地拿开那只手,退了两步,灵机一动dao:“是佛朗西斯科・阿利多西大人介绍我来的。他说这个地方和别的地方不同,可以满足我的需要。”
没想到男人louchu谨慎的表qing,本来亲近的举动收敛了:“你是说佛朗西斯科・阿利多西?”
约拿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他,shen后一个大笑的声音传来――
“哈哈哈哈,诺尔,人家摆明了不喜huan你呢,还缠着别人gan1什么?都这把年纪了还想和小一辈的孩zi们抢饭吃,不是我说,你也照照镜zi看看你那张老脸吧,再多香粉也盖不住的。这位先生我告诉你,他已经是是个‘过气货’了,可别上他的当哈哈哈哈!”
被叫“诺尔”的正是勾`引约拿的男人,他极其败坏地转脸就骂:“你这个婊`zi养的畜生!你以为谁稀罕你xiatou那个玩意儿,比绣花针还要细的东西,呸!还没有我的大!”
泼辣刻薄的话立刻引来周围的哄笑,被骂的客人本来想羞辱他一番,没想到反被嘲nong,气得脸se乍青乍白,作势就要打人,诺尔也不退缩,迈上来一步就要迎战。yan见着巴掌就要落在人脸上,约拿先一步抬手制止了客人先生,说:“说不过也没必要打人。”
客人见约拿gao大威猛,面se不善,登时有dian怯意。他不甘心地放xia手,阴阳怪气地说:“这位先生,我可告诉你,这个小婊`zi都三十一岁了,上次却骗我说他只有二十岁,害得我在他shen上多花了不少钱,简直是让人颜面扫地。”
诺尔听他这么说,又要上来骂,约拿瞪了他一yan拉着人赶紧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两人穿过帘幕,诺尔还嘟嘟囔囔的:“又不是我bi1他给那么多钱的,他自己愿意的,倒tou来还有脸说我骗他。gan1什么要制止他?不过是打一场罢了,我可是很会打架的,不一定输给他。”
他一边说一边调整自己的衣裳,由于穿着暴lou,约拿yan角的余光撇到了他背后斑驳的伤痕,脸se立刻沉了xia来。约拿是在勾栏院里长大的,对于这样zi的伤疤非常熟悉,zuo生意的女孩通常只在两种qing况xia`shen上会留伤疤,一种是遇到了有nue待倾向的客人,另外一种是女孩之间的撕斗。即使争抢客人,女孩zi之间的撕斗不会太chu格,chu现重伤的qing况很少;而另外一种qing况就完全不同了,老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