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伤害罪。”
杨思觅dao:“这个同xing恋抢劫的是女人?不对,是男人,但男人被qiang奸后被定xing为伤害。”
左都明有些惊讶,“你对这些很了解。你是zuo什么的?”他自觉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便又转移了话题,笑dao,“我以前是律师,所以才猜到这dian。当然,认识久了总会知dao这些事。”
杨思觅dao:“到了这里后,我想他又犯过很多次qiang奸罪。”
如果面前的人不是杨思觅,左都明就会gan慨说长得不错的男人千万别jin监狱,但杨思觅并不是普通犯人,他便只是摇了摇tou,“这种地方……”
杨思觅dao:“他是不是很喜huan这里?”
左都明觉得这话很怪异,“不清楚。”
杨思觅dao:“他是你朋友?”
左都明立即否认,“不是。”
杨思觅dao:“他有多少人?”
“他经常和固定的四五人一起活动。”左都明dao,“他刚才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他不敢对你怎样,别理他就行。”
杨思觅抬yan,“你怎么知dao不是我想对他怎样?”
左都明一时倒不知dao要怎么接kou,“你想对他怎样?”
“不知dao。”杨思觅dao,“但我有dian想知dao如果nong死他会怎样。”
左都明愣了愣,杨思觅继续戳豆zi,左都明实然觉得他只是个好奇心旺盛的小孩zi,“但是为什么?”他还在当律师时,有时候他的当事人思考问题的方式也会很奇怪,所以他原本以为自己的接受能力还不错。
“没什么,我的一些坏习惯。”杨思觅不过是想知dao程锦会怎样,他伤害别人和他被人伤害,哪个会让程锦更痛苦,有时候他觉得他会醉心于那样的程锦,因为那些痛苦将都是为了他。
左都明没有再问,有些答案他知dao自己永远理解不了。
杨思觅dao:“你找我有事?”
左都明摇tou,他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告辞。
杨思觅dao:“你是律师?因为什么jin来的?”
左都明dao:“涉黑组织的律师。”
杨思觅dao:“真的?”
左都明想了想,“我倒是没觉得我zuo错了什么,法律并没有规定律师的当事人一定得是好人。”
杨思觅dao:“你的最后一个当事人是谁?”
左都明dao:“桑博。”
“你是他的律师。”杨思觅似乎有些惊讶,他打量着左都明,yan中没有之前的漫不经心,像是发现了件有趣的事。
左都明笑dao:“你这个年纪也知dao他?”
桑博是十来年的一个著名非法团titou目,他被捕是个重大案件,他的手xia有将近两百人成为了被告人。桑博的律师很厉害,差dian就保住了他的命,但桑博的一个结拜兄弟后来反供了,结果律师也成为了阶xia囚。
杨思觅dao:“你有没有想过chu去?”
左都明摇tou,“早就不想了。”他的心渴望得发疼,但面上丝毫不lou。
杨思觅dao:“有人说桑博罪不至死……”
左都明接着dao:“只是被人背叛被人陷害了,当然背叛他的人也不是真的想背叛他,只是因为警方刑讯bi1供得太狠……”
杨思觅接dao:“他的某个兄弟为了活命把律师拖xia了shui,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