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清晨七点多,阳光明媚风和日丽,梅山镇大街小巷小贩地摊上,阵阵叫卖声回响在街头巷尾,纯朴地方言嗓音清澈洪亮,吃早餐过往的行人源源不绝,给镇子中增添别有一番景象。
王大号身穿整齐上校军装,挺着圆瓜大肚腩子,晃悠悠身影走起路来风风火火。
街面小贩地摊上,于晨露杨柳细腰修长身姿,前凸后翘亭亭玉立,身穿整洁少尉军装,滴溜小圆屁股,坐在长条木凳上,几根白玉手指捏着勺把,正弯腰低头吃混沌时,桌子旁突然出现一道身影,连忙抬起脑袋看到个大胖子,口中塞得满满登登,都没来及嚼咽下去,就慌张站起来身,挥手掌敬个军礼,捂了捂了声道:“长官好。”
王大号瞧着眼前女娃蛋,吃得小嘴里出外进的,水汪汪大眼睛眨着长长的睫毛,白嫩红润小脸蛋惊呆表情模样,发直的目光盯着自己看,挥手回敬个军礼道…
“于晨露同志你好,快请坐下来继续吃吧。”
王大号笑呵呵说完话后,屁股直接坐在木凳子上喊道…
“伙计,给我来两碗混沌。”
“军老爷稍等片刻,混沌马上就给你端来。”
于晨露吧唧嘴唇嚼咽了下去,吐出小舌尖做个鬼脸后,缓缓坐下来身腰板奔直,目光看着眼前这个胖子吃饭模样,张着大嘴狼吞虎咽下去,连口气都不带喘的,脸蛋上忍不住露出笑容道…
“长官起来好早啊!你也喜欢吃路边地摊上的小吃。”
王大号直吧唧嘴唇子,吃混沌喝着汤咬着蒜瓣,笑呵呵捂了捂了声回道…
“嘿嘿,太阳都照屁股了,俺在根据地的时候,天还没亮就早早起来训练,还跟乡亲们下地干农活,小日子过得别提有多舒服了,俺们八路军不拿百姓一针一线,可不像你们军阀部队,做尽坏事搜刮百姓血汗钱,整天吃大鱼大肉的,俺们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
“长官,我可跟他们不一样,从来没欺负过老百姓。”
“俺这双眼睛看得出来,从你身上透出一股正义的气息,不知道当初你为什么要进汉奸的部队。”
“长官我能不说吗?”
“可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王大号吧唧嘴说着说着,手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张纸,向于晨露递了过去道…
“这是你们团座的手谕,你看看。麻烦你用电台,帮俺跟俺们组织上取得联系。”
“是…”
“十点钟有时间吗?”
“长官现在几点。”
王大号瞪眼珠被问愣住了神,自己来前太匆忙没带怀表,想了想过后回道…
“九点半,俺到你那里。”
“是…”
王大号挥起手一抹嘴站起身,笑呵呵说道…
“这做的混沌味道不错,于晨露同志你慢慢吃,俺吃饱了,有事先走一步,记住了九点半,俺准时去找你。”
于晨露瞧着眼前胖子说完话,晃悠悠离去的身影,连忙站起来身板喊道…
“长官,你不是之前说过,要请我吃混沌吗?还没有结账,你怎么就走了。”
“于晨露同志,俺今天身上没有带钱,你先帮俺付了,以后俺再请你吃混沌。”
于晨露绷着脸蛋撅起小嘴唇,修长身姿缓缓坐了下来,没好气小声嘀咕说道…
“这个大胖子,说话不算数,明明说请我吃混沌,到了最后还让我来结账。”
几个时辰过后,王大号背着双手哼着小曲,晃悠悠身影刚走进院子里时,凭借多年在战场上经过的血雨腥风,直觉告诉他整个宁静院子中充满杀机四伏,瞬间提起万分警觉小心翼翼向前走去,这时突然从屋里冲出来五六个黑衣人,手抡起木棍铁锹麻袋连跑带颠向他袭来。
王大号站在院门口不慌不慢,从裤腰上拽出沉甸甸大砍刀,为了不伤及性命刀背朝下挥起,急头把脸迎面冲去,一脚踢过去就踹倒了一个,五六个黑衣人捂捂扎扎一拥而上,在院子中打成了一团,王大号挥起砍刀背出手敏捷,照着黑衣人脑袋胳膊上击去,一阵阵砰砰当当响声过后,三下五除二全都撂倒地上。
王大号觉得屋里肯定有埋伏,爬上房顶绕到后窗跳了下来,身体依靠在墙壁上探出半个脑袋,瞧到从屋里慌张跑出来一道身影,此人正是团副刘达。
于晨露高瘦身影站在房中,手举着勃朗宁手枪小心警惕,这时王大号从窗户翻进屋里,两人同时举着枪对准互相,目光对视了一眼后,才缓缓放下手中的枪口,长松出了一口气。
“于晨露同志你没事吧!刚才跑出去的那个人是谁。”
“长官,刚才没有人从我的屋里跑出去。”
“呵呵,俺都亲眼看到了,那个人是不是团副刘达啊!”
“长官,你知道还问?”
“俺就想确定一下。”
三十一团团部内,刘达一伙人被打得鼻青脸肿,脑袋胳膊上缠满了纱布,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垂头丧气,并排站在屋里中间,郑明仁急头把脸手指他们训话…
“娘的,好看看你们自己,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啊!打闷棍这是军人该干的事吗?”
“我们几个弟兄,只是想灭灭八路军的气势。”
“你灭了吗?啊!六个人呢,有棍棒,还有口袋,打过一个,还预先有埋伏,别他娘的给老子丢人了,真是一群废物。”
刘达哭丧脸站在身旁,赌气囊鳃说道…
“大哥,别怪兄弟们,全都是我的错。”
郑明仁气得脸红脖子粗,背着手来回走动转圈圈喊道…
“你说你啊!怎么竟干这种偷鸡摸狗,让人瞧不起的事,这是团副该干的事吗?人家以后怎么看咱们三十一团,以后真要是坐在谈判桌上,本钱就先打了三折。”
“大哥,弟兄们都是一片好心,就想帮团座出出心中的恶气,杀杀八路军这帮臭小子的威风,让他们知道梅山镇是大哥的地盘,由不得他们在这里胡作非为。”
“你小子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还往老子头顶上扣屎盆子啊!我告诉你们几个再有下一次,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
“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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