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练赤光说的关于杨chun的话,便问:“他可是让你去陪别人睡觉?”
飞龙陡然间被他揭破,哭声立时顿了一xia,ma上便哭得更加痛切,咿哩呜噜地说:“主人家好不狠心!我死了心给他睡也就完了,怎的还将我推给别人?他将了我去招待客人,把我像一盘fei肉一般摆在那里,任人家吃,还是三个陌生客人轮着来,我要被作践死了!”
武松shen上不可察觉地一抖,但却ma上撇了撇嘴,dao:“他们是绑着你上的么?你怎的不挣扎?若是也像在这黑窟窿里一样只勒住你的脖zi,手脚都是完好,你怎的不打他个满脸花?练赤光便是厉害的,他的客人也这么厉害?都像他那般qiang蛮么?”
飞龙呜呜哭dao:“那三个倒是寻常人,不是好汉,只是主人实在是可怕,他已将我shen上的筋骨都chou了去,把我nong成一个废人一般,如今别说随便一个男人,便是个壮健的婆娘我也比她不过,在那里又怎样挣扎?”
武松大吃一惊,忙问:“怎会如此?他给你吃了什么药不成?我怎的不见这样,仍是这般有气力?”
飞龙chou噎着说:“我也不晓得,只知dao自打我到了这里,每被他淫一次,shen上的力气便减了一毫,渐渐便消磨得如同在reshui中煮ruan了的niu筋一般。我心xia惊恐,去问主人,主人也只是笑,让我gan1脆认命。我手脚得脱之后,任凭我如何顽qiang锤炼也恢复不得,如今ruan了腰脚只能被人推倒压服,却半dian争气不得!今后还不知主人要摆布得我怎样死法,我的命好苦啊啊啊!……”
武松听得心中忐忑,绷起自己背后胳膊上的肌肉,觉得还是健壮有力,仿佛一拳chu去能打断石碑,他这才放了心,暗dao练赤光若敢让自己去陪客,自己便把他那些客人都打死了!
xia一次练赤光又来淫nong武松的时候,武松便咬牙问dao:“你要将飞龙tou陀如何?”
练赤光在他shen上动着,笑dao:“那位武勇的大师么?他从前叫飞龙倒是恰当,果然飞龙在天一条好汉,如今却已变成辽东那苦寒之地的飞龙鸟肉一般,鲜鲜nennen摆在那里只是给人吃的,哪像生龙活虎的野wu挣扎扑斗的有趣?岂不知老虎好吃活肉?他既然乖了,我也懒得再驯服,便给他找个好人家,安顿他后半生,也算是不枉他伺候我这一场!”
武松恨恨地dao:“你既然吃腻了,怎的不放了他走?又怎的将他nong得ruan绵绵没有力气,你到底使了什么邪术?”
练赤光咯咯乐dao:“放他走?让他在江湖上传扬我这十字坡来不得么?况且他现在这个样zi,放chu去了怎么生活?他除了杀人放火其他一概不会,又是个负案在逃的,到了外面没了一shen力气,难dao要讨饭么?你当丐帮便是好混的?那里的花zi没钱找女人,都是把那些清俊落魄的男zi当老婆,那飞龙在我这里被摆布得服了,一脸娘气,没了骨tou似的,又一shen好fei肉,男人压在他shen上简直如卧绵上,xia面又被我调nong得紧致runhua,一chajin东西去便咬住不放,你想他原来那么个方面大脸魁梧壮实的一个人,如今nong成这个样zi,可不比小白脸更勾人么?一旦撒了chu去,落到那等冷铺中的乞丐手里,还不像饿猫逮了fei鱼一样,几十个人轮着cha?还能有他chuan气的时候?让他伺候我三个有shen份的客人他还dao委屈,到了那时节都是肮脏的花zi上shen,他不是立刻死过去?有我给他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