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叫:“有什么区别吗?便是真的叫你‘玉郎’,凡事还不是你说了算?太尉真肯让你和我讲dao理吗?”
gao玉整个shenzi钻在被zi里,摸索着握住林冲的阳gen送到自己嘴里,林冲仰躺在那里,只觉得自己的命gen像是被放jin了熔炉一样,tang得他失声叫了chu来,然后ma上紧紧闭上嘴,再不敢chu声。
此时床上的景致煞是好看,一个男人躺在那里,shen上的锦被拱起好大一块,还一动一动的,倒像是一个会动的驼峰一样。林冲xiashen蒙着被,底xia的事qing全看不到,也不知gao玉此时是个什么样zi,被窝里面黑咕隆咚地只能听凭他摆nong,让林冲一时又是害怕又是难耐。
看不见倒也罢了,偏偏这时林冲又克制不住地要去想,脑zi里qing不自禁地便要想gao玉此时是什么姿势,自己那wu又是怎样被hannong,这样想着想着,shen上便愈发re了起来,躺在那里扭着上半shen不住呻yin,看上去真像得了病一般。
今儿gao玉似是觉得林冲的xiati特别有趣,往常nong一回便完了,今日竟足足nong了三回,林冲鼓起的力气被一次次chougan1,他纵然jing1壮,又能有多少气力可用?更不用说gao玉使用的那法zi便如同妖jing1xi髓一般,让他如同升ru云端,比之寻常交媾加倍**,直nong得林冲神魂颠倒,浑shen的jing1气便如河塘决kou一般全都空了。
gao玉在被zi里发觉林冲不动了,手里摸着林冲的肉块也不见它ying起来,知dao这壮男已经被自己chouchu了筋骨,只剩xia一摊ruan肉,便从被窝里钻了chu来,先好好地透了几kou气,这才去细看林冲,只见这汉zi两yan半睁半阖,苶呆呆如同zuo梦一般,xiong膛起伏只顾着chuan气,其他什么都不晓得了,真像被自己nong得没了魂儿。
gao玉抿嘴一笑,从床里面的小柜zi中拿chu膏油,便给他涂抹xia面。
林冲迷糊之中觉得xiati又被扩开了,他现在一丝力气也没有,反正这事也是zuo惯了的,因此一时间居然一dian抗拒的念tou也没有,竟想着gan1脆随他去吧,由着gao玉将自己怎样都好,只要让自己躺着chuankou气。
直到gao玉ru了jin去,林冲都只是微微皱眉,哼哼了两声,除此半dian反应也没有,果然是被熬炼ruan了的样zi,gao玉喜huan得嘿嘿直笑,慢慢chou动xia面的小棍儿,一diandian磨着林冲。
林冲被他churu了一会儿,终于慢慢回了神,两yan的目光也聚拢了,难堪地望着shen上的人,却见gao玉冲自己甜甜地笑dao:“教tou,今儿舒服么?我看教tou方才喜huan得很,yan珠儿都不会动了,shen上也ruanruan的,想来是当真快活了!”
林冲被他两只细白的手摸着shen上,只觉得麻麻yangyang,直yang到心里去,却不像往日那般gan到惊慌厌恶,gao玉那张脸上又是一副jiao滴滴的表qing,虽然他正在zuo着这样的事,却让自己一时竟无法讨厌他。林冲chuan息着,gan受着xiati夹着的那gen**儿huajinhuachu,一时竟有一种竹竿疏通shuidao的错觉。
这一番交合比往日不同,gao玉或许是大病初愈ti力未复,也或许是突然生了与林冲长相厮守的心,这一回竟半dian不显得急se,从tou到尾都温温柔柔的,真像一只小白兔一般,让林冲居然无法生chu拒绝之心,仿佛面对着如此温存之人若还不肯答应,倒是自己不近人qing。因此他便一直驯服地躺在床上,眉yan温顺地任shen上那人调nong自己。
gao玉在林冲shen上消磨了好一番时光,这才足够了,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