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便完全丢开书本,蜷缩在床上不停地颤抖。林冲原本shenzigao大,如今蜷在锦褥之上弓腰屈tui,便陡地缩小一半,再看他浑shen发抖满脸凄惶,竟稚nen得宛如一个孩zi一般。
gao玉在他xia面不松手地摸着,便如同把玩一个稀罕的宝贝一样,一边rounong一边还嘲谑dao:“林冲,你这东西好不fei壮cu大,紫巍巍地在衙nei我手里面抖,就好像一只紫貂一般,活蹦乱tiao的,衙nei我本来喜huan养一些小猫小狗,如今却觉得那些都没有你xia面这活wu有趣!”
林冲激灵灵不住发抖,就如同发了re病一样,还痛苦地哼哼了chu来,gao玉看着他这脆弱样zi,心中格外发yang,直恨不得将这林教tou一kou吞了xia去,他立刻将林冲仰面an翻,便欺了上去。
林冲原本是侧躺着蜷起shenti,如今被an得仰面朝天,四肢又不得不舒展,顿时老大不自在,只觉得这个姿势分外危险,而且shen上也凉飕飕的的。但他在床事上向来不敢反抗gao玉,此时又被摆nong得浑shen无力,哪里还能再有作为,因此只得像往日一样,任凭gao玉将男jing2chajin自己xiashen。
gao玉压着这qiang健的汉zi,吻着他汗津津的脸,从林冲灼re的小xue中传来的re度由他的男gen直导ru全shen,仿佛那玉jing2已经成了一gen导re的铁棒一般。gao玉紧紧搂住林冲,一瞬间将这男人喜huan到了骨tou里,恨不得将两人的骨肉糅合成一个才好。
gao玉的兴致便如晚chao一般gao涨,虽是白天zuo过一次,此时也不见他有丝毫懈怠,反而兴致bobo地不断tong捣,直将林冲xia面的小dong当zuo了捣年糕的石臼一般,每隔两刻便有一daojing1yeshe1jin去,仿佛往米粉里加shui一般。林冲不住痛苦地呻yin,只是xia面夹得再紧也不能将那突rutinei的**夹断,只能像被挑断手筋脚筋的囚徒一样yingting着忍受。
到了末了,gao玉狠狠xie了一注后,使chu吃nai的劲儿亲了一阵林冲的嘴,松开来时笑着说:“好林冲,这几日我和你练武果然没有白费工夫,衙nei我的气力渐长,今儿gan1了两回,也不觉得疲ruan,看来从明日开始,习武还要抓紧才是。”
林冲听了只悔恨得yan泪长liu,自己教了这浪zi习武,竟是让他有力气来淫自己,这岂不是自己挖坑自己埋?
从那以后,gao玉读书一事上仍是一般,每天使枪nong棒倒是活跃得紧,从前他练拳脚枪棒只是为了解闷儿,如今却是突然发现了功效,觉得对自己大有好chu1,分外re心起来。
林冲见他这般好动,心中便忍不住惴惴,只怕“教好徒弟,nong死师傅”,让自己受罪更多,但有gao太尉压着要让gao玉成材,自己又不能不教,因此只得ying着toupi陪着他练。林冲因为有这样一桩担心,两人洗澡时便忍不住时常常去偷看他的shen材肌肉,只觉得若是这衙neishen上的pi肉紧实jing1练一分,自己的恐怖就多一分。
没过几天,gao俅便给儿zi拿来了几份字帖,说是给他练字用。
为了这几份字帖,gao俅得意洋洋地在儿zi面前夸耀起来:“玉郎,你如今直往好路上学,为父甚是gao兴,特为去向蔡太师求了字,给你临摹来用。蔡太师乃是本朝第一书法大家,你看看他的字豪健洒脱,舒展飘逸,极为耐看养yan,比之米芾尤胜两分,你每天照着练,纵不能神似也求个形似,若学得一两分,这笔字便也很拿得chu手了!”
gao玉不是很在意地将那叠字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