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亲两口也不耽误事儿,好久没见了……”
说着就往灵烨脸上凑。
上官灵烨向来都是‘你想要我就不给,你不要我自己动’的性子,虽然心里也想念情郎久已,脸上还是做出不感兴趣的模样:
“你老实点。几个月不见,顺耳的话没听你说几句,见面就知道动手动脚,你脑子里只有这点儿事不成?”
左凌泉略微回想,认真点头:
“嗯。”
??
上官灵烨双眸微眯,不过很快又哼了声:
“其实我脑子里也整天想着这些……但想‘修炼’也得挑时候,这里是战场前线,你如今也是正儿八经的仙尊了,出门在外该注意的风度,还是要注意……”
仙尊……
左凌泉听见灵烨的话,风度什么的他没考虑,倒是想起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他现在和灵烨同境了!
而他同境无敌,那就是比灵烨厉害了!
按照往日的约定,谁道行高听谁的……
左凌泉心神一动,被宝儿大人支配多年的恐惧,在这一瞬间全部涌入了心底。
常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有了道行若还不振夫纲,那这道行岂不是白修了?
……
上官灵烨居高临下望着面前的男人,起初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对,但慢慢就发现,左凌泉的眼神从温柔,变成了霸道,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意。
上官灵烨不明所以,站直了些,眼神微凶:
“你在想什么?”
左凌泉偏头示意脸颊:
“宝儿,亲我一口。”
“凭什么?”
“凭我是你男人!”
左凌泉可能是第一用这么霸气的口气,宣示自己的身份。
说完不等灵烨瞪眼,就搂着灵烨,直接按到了草地上。
“嗯?”
上官灵烨略显错愕,不晓得左凌泉吃错了什么药,想要起身:
“你造反呀你?”
左凌泉抬手在灵烨饱满挺翘的臀儿上拍了下:
“你再凶试试?信不信相公在这儿把你就地正法了?”
??
上官灵烨瞧着左凌泉态度大变不怕她了,慢慢也回过味来——身上的男人已经和她同境,翅膀开始硬了!
上官灵烨愣了下,眼神从被冒犯的恼火,变成了‘恍如隔世的复杂’,略微沉默后,微微偏过头去:
“我信,我错了行吧?”
话语一反常态的服了软,但神色明显有些失落。
左凌泉第一次瞧见灵烨露出这种模样,觉得自己过火了,手脚连忙老实了些,哄道:
“唉,开个玩笑罢了,又没真凶你。你又不是不知道相公的性子,无论以后道行多高,床上床下都是你大。”
灵烨柔柔回眸,神色我见犹怜:
“真的?”
“我左凌泉什么时候说过假话?我……我……”
左凌泉话还没说完,就发现灵烨收起了我见犹怜的凄楚,恢复了往日的居高临下:
“算你识相。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的话我可记下了。”
??
左凌泉脸色一黑。
灵烨从身下翻了出来,坐起身拍了拍裙子:
“还有,你真以为入了玉阶,就能把我揉圆捏扁?我可比你先入玉阶,让着你罢了。”
“……”
左凌泉半点不信,连起身的兴致都没了,抱着后脑勺一副躺平的架势,爱咋咋地吧。
上官灵烨本来想走,但瞧见左凌泉被套了话,一副不开心的模样,就这么走也不合适;稍作犹豫,又俯下身来:
“算了,赏你一口,下不为例。”
“没兴致,懒得动。”
“嘿?”
啵啵啵~……
……
远处,团子蹲在一个小土包上,望着在草地上滚来滚去的两人,有些莫名其妙,“叽叽……”两句,应该是在说——他们在作甚?拉扯半天不还是亲上了,有意思吗?
谢秋桃偷偷望着,脸蛋儿有点红,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懂什么?这叫打情骂俏……咦~左公子怎么把手往灵烨姐裙子下面伸,这是想摸哪儿呀……”
说着捂住了团子的小眼睛。
“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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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口亲完,时间已经快到了中午。
左凌泉送别灵烨后,带着秋桃和团子返回沙江上游。
虽然距离千余里,但对玉阶上下的修士来说,也就饭后散个步的距离,用不了多少时间。
在回到驼峰岭之前,左凌泉先来到了附近的深山之中,在小溪的源头找到了发现蛇窟踪迹的深潭。
左凌泉要去斩妖,带着大螃蟹不方便,就把螃蟹精留在了这里,嘱咐过它不要乱跑——之所以不直接放生,是因为螃蟹精并未作恶,留在婆娑洲的荒山野岭,以后不走上歪路成妖,也大概率会被正邪两道当做野怪打掉。
左凌泉本以为离开这么久,螃蟹精会自己逃跑,但也不知螃蟹精是笨还是聪明,隔了一夜依旧老实巴交躲在水潭边的草丛里,还在身上弄了堆小树枝做伪装。
左凌泉见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招招手把大螃蟹带上后,先在驼峰岭附近找到了程九江等人。
程九江和上官霸血很好奇昨夜雪狼山的情况,左凌泉不想吹嘘自身功绩,只是稍微解释了下,就把大螃蟹交给了程九江,让他帮忙抓船送回东洲;能找个负责的主子最好,找不到就送去铁簇府当吉祥物,反正多少是只灵兽,还从婆娑洲而来,不怕混不到一口饭吃。
忙完这些后,时间已经快到了下午,左凌泉操心莹莹姐的伤势,谢绝了上官霸血的邀请,回到了玄蛇老祖的尸体旁。
斩杀了这么大一条妖魔,正道不可能没动静,一大早已经有修士过来‘收尸’;至于所得收益,自然不用左凌泉操心,该是他的少不了,交给专门负责的修士去处理即可。
悬空阁楼本来停在蛇妖的尸体旁,但因为有人过来,为了清静考虑,已经升空隐匿踪迹。
左凌泉找了半天,才在云海之间发现了阁楼的行踪,忙带着秋桃和团子进入了其中。
阁楼里很安静,听不到半点声响。
左凌泉知道莹莹姐肯定在养伤,直接就上了三楼;谢秋桃则带着熬了一夜的团子回屋补觉。
左凌泉跟随感知,来到三楼的睡房外,听见里面有两道轻柔呼吸声,就推开了房门,本想招呼一声,但入目的场景,却让他有些意外。
房间窗户关着,墙上挂着梅近水和崔莹莹小时候的画像。
此时架子床外摆着两双绣鞋,两个容貌熟美动人的女子,紧紧抱在一起,身上轻薄被褥,只露出脸颊。
左凌泉一愣,脚步下意识变成无声无息,轻轻关上房门,凑近瞄了眼。
静煣抱着莹莹姐,看气息是睡着了,嫩豆腐般的脸颊很宁静,并没有什么异常。
莹莹姐脸上已经没了昨夜中毒时面若霜雪的痕迹,想来毒已经解了,但此时尚未苏醒,神色有些异样。
左凌泉凑近仔细打量,发现莹莹姐本就媚若春水的脸颊,脸颊呈现出粉红色,嗯……和昨晚秋桃胡思乱想时有点像;呼吸也是,稍显急促不稳,额头上甚至挂着香汗。
这也就罢了,莹莹姐的手也不怎么老实,无意识之下,放在了尺寸不俗的胸脯上,脸颊还在静煣肩膀上轻轻磨蹭,场景看起来和两个美人磨豆腐似的。
“……”
左凌泉有些好笑,暗道:这是把静煣当成我了?这怎么行,我这当男人的可还没死呢……
心里杂念一起,左凌泉眼神就不太正经了,抬手偷偷伸进被子里,想帮莹莹姐抚慰一下躁动不安的心神。
但可惜的是,左凌泉手刚一动,静煣就睁开了眼睛——不对,眼神威严而淡漠,透着股睥睨九洲的压迫力,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堂堂。
!
左凌泉刚把手探入四个团儿之间,被丈母娘般的眼神一盯,不正经的表情自然僵住了:
“额……”
上官玉堂眼神威严中透着几分无奈,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左凌泉——静煣睡着了,左凌泉却能顺顺利利进入阁楼,甚至走到两个睡着的女子跟前,用屁股想都知道是她在背后撤去了阵法;就这还敢偷偷动手动脚,看来男人动了**,做事是真的会不过脑子。
上官玉堂见左凌泉愣住,因为昨晚的优秀表现,倒也没动怒,只是平淡询问:
“摸够没有?”
左凌泉听见这句正儿八经的询问,差点岔气,他悻悻然把手从软和的温柔乡抽出来,尴尬道:
“上官前辈,嗯……我刚回来,一时情不自禁,没有冒犯前辈的意思……”
这点上官玉堂自然能看出来,若是左凌泉故意借机摸她,她已经把左凌泉摁着收拾了。
上官玉堂瞄了闺蜜一眼,见她还没醒,吃了一打龙阳丹,反应不怎么上的台面,就用薄被把她脸颊也蒙住了。
上官玉堂掀开薄被起身,套上了静煣的绣鞋:“她还在调养,别打扰。”说着走向房门。
左凌泉瞄了眼眉目含春的莹莹姐,没有多说,跟着老祖走出了房门,来到了对面的练气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