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潘朵拉缓缓蹲身,摇动了靠背椅下方的绞盘。
椅背随之翻落,座椅很快变成了躺椅。略作调整,潘朵拉便转动手腕处的魔盘,释放了已被小兽寄居的翠绿虫体。
望着垂落地面的精神维管,经历过那场艰苦战斗的女战士们,顿时紧张起来。而奎却眉头紧锁,很快明白了潘朵拉的想法。
“潘朵拉,你是想用它来翻阅梅拉遗忘的记忆。”
“是的,我亲爱的主人。女主人虽然短暂的丧失自我,但所经历的一切,还是被潜意识记录在了脑域中。只不过这部分的记忆,无法被恢复自我的醒意识翻阅罢了。”
“因为是潜意识记录的记忆。”魔殖师说的很清楚,想了想,奎便明白了。
“是这样,主人。醒意识的记忆,只能由醒意识来翻读。而潜意识的记忆,也只能由潜意识来读取。在女主人丧失自我的时间内,支配她行动的多半是潜意识。”潘朵拉边说边熟练的将由凝胶压扁后做成的吸盘,按在梅拉的脑袋上。
“因为我们只是联通女主人的脑域,无需营造结界,而且梅拉女主人也会配合我们的行动,不会抵触,所以我们无需那么多的触头”
说着,潘朵拉得意的举起一根维管,让众人看她用凝胶做成的吸盘”“亲爱的主人,我叫它1凝胶触头,。”
卡夏不由吁了口气,“潘朵拉,知道你很出sè。快点干正事吧。”
“好的,卡夏女主人。”
弗拉维也笑道:“潘朵拉,加油。”
“是,女主人。”
魔殖师立刻认真的行动起来。
而卡夏却满心复杂的瞥了眼,端坐在女战士群中的弗拉维。显然,潘朵拉两次不同的称呼,已然说明了她和弗拉维身份的差距。
省略了名字的女主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女主人。
小兽迅速jī活了虫子的大脑。
事实上,虫子身上发生的状况”和那头邪魔之王类似。都是被抽离了灵hún,但身体的活xìng还在。而且作为顽强的虫子”它们本身的生命力就极强。
将自己完全藏在虫壳内的小兽,立刻联通了虫子的脑域。伴着绽放的微电流,虫子的脑域很快被接连点亮。
凝胶是绝对的元素绝缘体”但却是完美的意识流导体。很快,奇美拉级的婺合小兽就成功的联通了梅拉的脑域。
潘朵拉又将另外一部分的凝胶触头,吸附在镜像水晶球上。
如此以来,1卜兽获得的画面,就能通过精神维管和凝胶触头”导入了镜像水晶球内。
水晶球很快被jī活,伴着不停闪烁的微光,一幅扭曲的画面正随逆旋的漩涡,渐渐铺展开来“……
“嗯?”奎顿时叫了出来。因为印在水晶球上的那张变形的脸,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奎旋即问道:,“潘朵拉,能听到声音么?”
“主人,那您必须联通上梅拉女主人的脑域。”低头看了眼已经陷入沉睡的梅拉,潘朵拉又举起一把维管,冲奎眨了眨眼,“想试试么?”
轻轻走上舞场。
亚特玛贴心的搬来圆凳”奎静坐到躺椅旁边,取下头环,让潘朵拉将触头枯在他的脑门上。
很快,正被小兽翻读的记忆,就传到了奎的脑域中。
因为观看的是梅拉的记忆,所以换成梅拉主视角的奎”正认真的打量着几乎贴到自己鼻孔的那张脸。
“她屈服了么?”翻起耷拉下来眼帘,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
“快了。”低沉的女音跟着传入另一边的耳朵。
奎一个jī灵,猛然醒悟。
是亡灵巫师扎尔和女巫阿德lì尔!
“阿德lì尔,下面该怎么做?”两人旁若无人的继续着交谈。
“把她带到埋骨之地的大陵墓”释放坟场风暴。”目光被凭空伸来的枯爪,掰向另一边”奎终于看到了个朦胧的身影。
由于作为整个记忆的拥有者,梅拉正陷入昏mí,所以即使奎很清醒,眼睛瞪得再大,也无法看清女巫的面貌。
阿德lì尔来回扭动着梅拉的脸颊,满意的放手,“嗯,她就要失去自我了。”
“好的,阿德l尔法杖一扫,堆在身后的恶魔尸体接连爆开,几个强壮的骷髅战士,抖开满身血肉,咔咔作响的围了过来。
它们合力抬起梅拉,沿着泼满鲜血的地下墓xué,向着光亮处走去。
“阿德lì尔,请告诉我,这只血乌鸦对那个人有什么重要。”
“扎尔,在我看来,她是那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牵绊。”
“所以,你要剪除他最后的牵绊,杀死他仅有的人xìng。”
“没错,扎尔,无数的事实早已说明,人永远战胜不了神。”
“你想他成为神?”沉默许久,亡灵巫师再次开口。
“咯咯”女巫笑道:,“没错,暗黑破坏神!”
“呼”亡灵巫师长长一声叹息”“阿德lì尔,就让我陪你一起疯吧……
女巫继续笑道:,“没错,扎尔,从你被复活的那一刻,就注定要陪我疯下去,咯咯咯……”
在梅拉被抬出墓xué的瞬间,奎的双眼旋即被白炽的光芒遮蔽。
许久,等他缓缓睁开眼,却发现潘朵拉正一脸紧张的盯着他。魔殖师的手中,还握着从他额头取下来的凝胶触头。
“主人,您没事吧?”
“我很好。”看了眼仍旧陷入沉睡的梅拉,奎轻轻站起,走下了舞场。
放置在一旁的水晶球,仍不停播放着血乌鸦丧失自我后的记忆镜像。但奎已无心再看下去了。
“怎么了?”弗拉维悄悄坐到了他身旁。
一遍遍不停回放着,他所看到和听到的一切,奎脸上的疑huò却越堆越浓,“弗拉维,或许我们看错了阿德lì尔。”
“阿德lì尔?”弗拉维很快点了点头,“崔斯特瑞姆的女巫,在恶魔屠城时失踪。紧跟着你又在占星塔返回的过去,遇到过她。证实她是释放安达利尔的罪魁祸首。”
奎点了点头”“后来我们就失去了她的讯息但凯恩贤者一直对她的动机抱着很谨慎的判断。”
弗拉维旋即问道:,“奎,你收获了什么?”
“首先梅拉堕落是阿德lì尔和扎尔一手造成的,目的是为了剪除黑暗游dàng者最后的牵挂。其次,联想她在两百年前释放安达利尔的举动她这么做的动机,似乎并非单纯为了作恶人间。最后,她想让黑暗游dàng者成为他。”
“成为谁?”
“暗黑破坏神。”
“释放安达利尔,又通过雷斯戴诺间接释放了都瑞尔,还想让黑暗游dàng者变成鼻黑破坏神”弗拉维的思绪也混乱了“奎,你确定她不是在作恶么?”
奎摇了摇头,“弗拉维,我无法给你〖答〗案。但我的心告诉我,这似乎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就在两人对话时,潘朵拉翻阅的记忆陡然走完。
伴着一声声传入耳廓的叹息,梅拉缓缓睁开了眼。无需多言,那一道道饱含着信任和歉意的目光,已然说明一切。
她,是纯洁的。
“潘朵拉辛苦了。”显然,梅拉此时的心情,并不像她想的那么糟。甚至,可以用喜悦来形容。
“没什么,梅拉女主人。”潘朵拉笑着为她取下触头,又摇动绞盘将椅背升起。
不用奎开口,伴着一束投向舞场的金光,折磨女王砰然现身。
“好了,作为这一切的缔造者我以折磨女王的神格起誓,梅拉是纯洁的。”安达利尔的证词为晚上的集会做了最平淡却最有力的结尾。
音乐紧跟着响起,换了身舞娘装束的亚特玛,缠着两根绸带,从头顶翩然降落。不明所以的沙利娜等人,吹着口哨,不停欢呼叫好。
但很快,女猎人们就发觉气氛渐渐变了味。
刚才还无限优雅的端坐在奎身边的弗拉维,已埋首在男人跨间,正和另一边的诗寇蒂,合力吹奏着长长的竖笛。
而舞场中的艳丽舞娘,也开始为奎一个人抖起无敌的tún浪。
野蛮人勾着弗拉维不停喘息的螓首,只手托起她的双股,美fù人顺势旋身,挑开裙摆,分tuǐ跨跪在男人腰间,诗寇蒂用力含了几口,喘息着抬起头,满是不舍的扶着男人狰狞的雄姿,目视它一寸寸没入美fù人〖体〗内。
随着弗拉维高昂螓首,发出那声颤栗而满足的shēn吟。
整个舞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薄薄的纱裙,跟着被男人一把撕去。被两瓣丰tún包夹吞吐着的雄姿,旋即暴lù在女人火烫的视线中。
“天哪……”
饶走向来火辣的希达尔,也被来自蛮荒文明的钝器,彻底震撼了。
比起上一次在雾气缭绕的温泉浴池的所见,此时此刻,直逼眼底的凶器是那么的粗壮欣长,油亮又狰狞。不停下落的丰tún,翻卷着被诗寇蒂拉歪的丝缕,一遍遍的吞吐着温液,发出的特有音律,推bō助澜的击打着未尽人事的女猎人们的心房。
很快,美fù人就彷如出水人鱼,筛糠般折叠起身躯,吐出大股温液。许久,等jī情平息,美fù人才在奎扶着细腰的双手的帮助下,艰难欠身,吐出了雄姿。
目视着狰狞的昂扬,诗寇蒂忽冲呆滞的战场处子,眨了眨眼”“沙利娜,你来。”
“哦哦!”沙利娜一个jī灵,猛然清醒,手忙脚乱的扑倒在奎的身前。
诗寇蒂tiǎn着红chún,柔媚一笑,“就让我来教你,该怎么为我们的男人,做清理。”
“是,是!”痴痴的盯着仿佛战旗般从下颌一直竖过头顶的雄壮,沙利娜的瞳孔正迅速扩散。
“来,先握住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