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在这里我先废话几句:首先褒贬不一的第一卷终于结束了,作为第一次上传作品的我来说可谓是喜忧参半,喜的是有一些喜欢我作品的读者一直在勉力、支持、提出一些好的建议,让我感激涕零。忧的是咱也终于发现了自己的水平并不怎么样,至少有很多的读者已经离我而去。由于是第一次写作,难免有些心急,所以第一卷已经偏离了原先的设定,纠正的过程中又遭到了更大的批评,所以对于骂我的人而言咱也能够理解。不管怎么说第二卷终于开始了,书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主角的年龄问题也将会慢慢解决。还请大家一如既往的对我提出宝贵的意见,在这里我向大家提前说一声:元旦快乐!因为我刚刚因为发烧在18、19请了两天病假,很可能要连续无休工作到元旦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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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真的是儿童的身份起了作用,官员们并没有对我提出什么批评或惩罚,日方也没有人站出来抗议,但是宫城告诉我那天所有在场的日本人都被要求保持沉默,摄像被剪辑,记录与录音则全部没收,也就是说我的那些“过激”言论并没有传播出去。这也让中方的人员十分不满,可国际大环境下不允许这件事再出什么差错了,我也只好带着遗憾回国了。
临行前我嘱咐宫城:“我可能很长的时间不会再回来了,所以生意上的事情还要靠你多费心,三井他们也许一时不能接受我的言论,但是别强求他们,如果想走也不要拦着,按我以前定下的比例给他们分红!”
“不会的!”宫城十分自信的摇摇头:“健太跟我说了,他们不想见你并不是因为你的言论,恰恰相反正是你让他们终于明白了日本的出路何在,所以他们觉得没脸见到你,在“长大成人”之前可能会一直躲着你,不过你也不要以为可以回国躲清闲,催稿的时候我会直接去中国找你的!”
我和他相视一笑,外人很难理解我们这两个人的关系,年龄相差如此悬殊的人怎么会有这种友谊?作为动漫历史上最成功也是最奇怪的“搭档”我们一直是后人研究的对象,以至于很多年以后大家都接受了一个说法:1979年一个三岁的小孩子和一个三十岁的大孩子相遇了,就像氚和氘的碰撞一样释放出了太阳一般的光芒……
……
我回到家后父母已经从上级接到了我在日本遭遇的通知,同样因为政治的考虑,这次的时间并没有公开发布,只有一些高级政府人员才知道,不过老爸是个例外,在我的印象中老爸第一次没有以“大局为重”,竟然在我回来的当天放起了鞭炮,而且抱着我在县委的办公楼里逢人便说:“我儿子是个抗日英雄!”老妈直接给了两个字的评价:臭美!
不到一个月的日本之旅是如此的短暂,短暂的都没能让我躲开小学的入学考试。我所能想到的例如:赖床、装病、磨蹭、惹祸、逃跑……等招数均不起作用!老妈不愧是一名称职的教育工作者。
那天的校园里人山人海,到处可以看见带着孩子的父母在不停的嘱咐着什么,而这时的孩子只有新鲜好奇的劲头,对于这个考试有多么重要这完全没有概念,所以说大人们的嘱咐多数都成了耳旁风。
这个屁大的县城,只有两所小学,两所初中,一个高中,我以后就读的第二高中还没有盖起来。由于学校少,班级的作用就被放大了,如果能分到一个较好的班级里,就可以在起跑线上占有优势。老妈对此倒并不担心,毕竟她就是这所小学的教师,就算不利用职务之便她也有把握教出一个“品学兼优”的儿子!事实上上辈子我就是这么过来的。
我牵着张可欣的手一走三晃的跟在老妈的屁股后面来到了考场外面,老妈转过身嘱咐着小丫头:“可欣啊,一会不要紧张,就像在家里一样,里面的爷爷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我在一边不以为然的打着哈欠,就这个扫把星还紧张?我看她别兴奋的过了头才好!
老妈见我一脸的郁闷相,也不忘了叮嘱我:“你也一样,人家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许胡说八道!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不然就回家罚写大字呗!上辈子您一直用这招到我高中毕业,咱早就习惯了,也托您的福我才能写出一手还算看得过去的字。但是我还要点点头表示谨遵母亲大人的懿旨。
当我被死丫头拽进了考场,刚好有一个孩子结束了考试,空出来的考场里坐着两个考官,其中一个是精神矍铄的老头,我知道他是谁,上辈子就是他“告我的状”最多,要不因为他是校长,我早就砸他们家的玻璃了!
老头和蔼的向我们招招手,略低下头眼光躲开老花镜片打量着我们:“小朋友,你们是一起来的吗?”
这不是废话么,没看见我到现在还甩不开这死丫头吗?真不知道她是怎么长的,力气竟然比我还大!扫把星则使劲的点点头算是做了回答。
老头见小女孩更开放一些,就欣然的笑了起来:“小妹妹,你多大了?”
“七岁。”丫头也回以热情的笑脸。
“哦,都是大姑娘了,这个男孩又是你的什么人啊?”
扫把星看了看我,有点扭捏的说道:“他是我的男朋友!”
噗……旁边的考官将刚喝到嘴里的茶水吐了出去。
哗啦……老头子的眼镜掉到了桌子上。
突突……我额头的青筋直跳。
刚才还在祈祷她不要兴奋过头,没想到这么快就发生了!
“你们都别在意,今天早上出来的匆忙,我忘了给她吃药了!”关键时刻还得看咱的随机应变。
“我才不吃药呢!”对于我的解释死丫头以极快的速度抗议。
“好了,你们不要吵。”老头从容的擦了擦眼镜片:“那你这个男孩子回答我,她是你的什么人?”
“表妹。”瞧咱这回答多么言简意赅。
“嗯……那她为什么说你是男朋友呢?”
你这老头好不厚道,怎么总是喜欢追究这种问题:“没什么,玩过家家的时候,我和姐姐总是让她当孩子,所以她有些向往母亲的角色!”
我越来越佩服自己的智商了,这种瞎话绝对挑不出毛病。本来扫把星还想反驳,可是被我狠狠地瞪了一眼就老实了。
“呵呵……没想到你懂得还真多,那好我们来做个小小的考试,首先第一道题:一加一等于几?”
“二!”丫头高声的喊出了答案。而我在一旁无动于衷。
“好,那第二道题:我有三个苹果,吃掉了一个还剩下几个?”
“两个!”这丫头有一次大声的喊了出来,并且还炫耀般的看向我。就好像赢得了很大的胜利一般。
“嗯,不错,回答的很快啊。可是你这个男孩子为什么不说话呢?”
你怎么有这么多的废话,我回不回答又有什么关系:“已经有答案了不需要我说了!”
老头眯起眼睛扫视我几下然后又问道:“我家里有十本书,后来丢了五本,我又去买了七本,但是让我的小孙子撕坏了两本,你们说我还有几本书?”
你可真该死,你那小孙子撕的为什么不是你的嘴?这问题是七岁的孩子能回答的吗?虽然只是简单的加减法,但是让你这么的绕来绕去本来能做出的也糊涂了!
果然,张可欣已经不能靠心算得出答案了,只好放开了我的手,十根手指仔细的数了起来,可是当她发现数字超过了十的时候,又开始寻找起我的手来。
“行了,别数了,答案是十二!”
“为什么?”老头有些吃惊,显然他是在考我,但是答案却出乎他的意料。
“撕坏的也是书!只要你没把它们扔了就必须算进去。”拿你开涮还不简单。
“原来如此!”老头眼睛眯的更细了:“那我就不明白了,你说为什么一加一要等于二呢?”
您是打算和我杠上了怎么着?咱不就是表现的比其他孩子成熟些吗?用的着这么不依不饶?
“您的这个问题太过于深奥,我想它等于二的主要原因在于你们大人就是这么教的!”
老爷子瞪起了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看了我半天,然后才轻轻的点了几下头咬着后槽牙说道:“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说着在我们的面前亮出一块小黑板,不过上面并没有我所期待的相声段子中的“没有”二字。
“小姑娘,用这个粉笔写出你的名字好么?”
张可欣高兴的接过了粉笔,这项练习她在家里经常做,所以没有任何问题。就在我以为只要写出名字就可以结束这次考试的时候,老头打断了我。
“你不用写名字,这里有一张纸和一支铅笔,你可以随便的写点什么,但是你什么都不写的话,我就告诉你妈:他的儿子很不尊敬老人!”
我就说嘛,刚才我还奇怪,怎么我们不需要登记就开始了考试,原来早就串通好了!难怪你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缺德,看来我就是成心打算装嫩也不会蒙混过关,既然如此可就别怪我了。
“您是说无论我写什么都可以通过考试,而且您也不会告状?”
他不以为然的点点头,那就好,我拿起笔站在小桌子旁,刷刷刷的写下了一首打油诗,并且签上了那谁都看不懂的签名。扔下笔扬长而去。扫把星十分崇拜的看着我行云流水一般的做派,也双眼迷离的跟着我走了。
老人家没想到我的动作如此的“飘逸俊秀”看的有些出神。过了一会才想起来检查我写的诗,可这不看还好,看完之后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一个人坐在那吹胡子瞪眼。
旁边一直看好戏的考官也好奇的凑过来欣赏:“不愧是神童,虽然这最后一句有些勉强,但是已经很难得了!而且字体工整,大有行书的风范,只是这个“符号”代表什么意思?”
“你个笨蛋!”老头冲着他狂吼:“张大眼睛仔细看看!”
于是没看出我签名的“笨蛋”又一次读了起来:
一心图霸业,
群雄会聚盟。
白首终不悔,
痴心未了情。
“有什么问题?”他还是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老头已经完全呈现了暴走状态:“你就不会将每句诗的头一个字连起来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