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讲完,楚未便走到她的跟前去,有些无辜地说:“柳箬,我解不开这个围裙的带zi了。”
柳箬只得走到他的shen后,弯腰去看系成了死结的围裙带zi,她几乎要将脸贴在楚未的背上,但是费力解了几分钟,她依然解不开,她不得不说:“解不开,看来只能用剪刀了。”
楚未抱歉地说:“是我没有系对是不是?”
柳箬dao:“没事,用剪刀剪开就行了。”
她去找了剪刀,然后咔嚓一声把围裙带zi剪掉了,楚未总算将围裙脱了xia来,他系围裙时只穿着mao衣,此时就冷得打了个pen嚏,柳箬蹙眉说:“你不要冻到了,赶紧去穿上外套吧。”
说着,又往厨房去,“我煮碗可乐姜汤给你喝好了,这个驱寒最好。”
楚未没有拒绝,他将大衣穿好后,就随着柳箬到了厨房,看柳箬为他熬可乐姜汤。
柳箬的房里既没有地nuan,也没有开空调,虽然冷,但楚未觉得在这种沁冷之中看着柳箬也很好。
两人站在厨房里盯着火上的小锅里可乐和姜丝不断翻腾,他们都没有说话。
晚上,楚未坐在酒吧里,龚云被他叫来陪他。
龚云说:“你不是在K城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楚未说:“临时回来的,明天又要过去。”
龚云端着酒杯,目光从酒杯上扫向楚未,他看得chu,楚未神qing带着无奈和苦涩,便问:“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若是有事,我能够帮得上,说一声就是了。”
楚未本来不想讲他和柳箬之间的事,但他心里实在太难受了,需要有一个倾诉的对象,便说:“我想我是遭了。”
龚云听他说得这么糟糕,不由也很担忧了,因为天大的事,楚未都不放在心上,现在连他都说遭了,那不是非常糟糕了吗。
龚云问:“到底是什么事?”
楚未将一杯酒一饮而尽,简直和喝白开shui一样,他说:“我发现我完全不知dao柳箬在想些什么,也不知dao该怎么讨好她。我很想对她好,让她开心,但是,似乎事qing总是不尽人意。其实昨晚我和她吵架了,她说我们分开好了,我就从K城飞了回来。”
龚云见过的楚未的女朋友便有好些个,但是,这还是龚云第一次听楚未说qing伤,龚云很不厚dao地笑了起来,说:“哎哟喂,那个柳箬还真有两xiazi,把你都调教成qing种了。”
楚未不满地瞪了他一yan,“我和你说正经的!我发现她完全没把我放在心上,我甚至不知dao她是不是真的喜huan我。”
龚云说:“你从K城追回来,她还是不理你吗?你们分了?”
楚未摇tou:“没有分,我怎么会让她和我分呢。我后来成功挽回了。”
龚云没好气地说:“那你和我说个屁呀,你们不是和好了吗?还来找我诉苦zuo什么。”
楚未dao:“你到底有没有哥们义气,我是真的不知dao该怎么办,才找你来想办法。”
龚云说:“既然没有分,那说明她心里肯定有你,女人呀,总是kou是心非的。她之前说分,只是耍个小把戏而已,yu迎还拒,想要你更加在乎她。”
楚未却皱着眉说:“但是不像。”
说到这里,他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将手里的杯zi放在了桌上,说:“我想,她还是喜huan我的,但是,这种喜huan于她,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有,可以,没有,她也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