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依言,脱去所有的衣服,用手遮掩住□,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蒋教授。
王小川接着说:“受害者的手腕上均有捆绑的痕迹,应该是凶手为了桎梏他们的手段。这也是为什么受害人shen上没有任何抵抗痕迹的原因。”
蒋教授从床前的柜zi中取chu几gen绳zi:“将自己绑起来。”女人起先不愿意,见蒋教授不悦的神se,只得老老实实地照zuo,将自己的双脚绑在一起,又绕住手腕,用牙齿咬紧。
王小川带着恶意,将尸ti照片向张凯面前挪了挪,张凯皱起眉,嘴里啃着炸鸡的动作却没有停。王小川有些挫败,恶声恶气地说:“经法医检查,所有的受害人的死因均是静脉注she1大量空气造成血ye循环障碍。受害人在短时间nei缺氧死亡,所以shen上除去切kou外没有其它伤痕。”
蒋教授从包中取chu一个100毫升最大型号的注she1qi,dai着橡胶手套,在针guan中chou满空气,向女人走去。女人看见那巨大的注she1qi,瞪大yan,满脸地惊恐,尖叫dao:“先……先生……你……要zuo什么!”
蒋教授抓起女人的胳膊,jing1准地寻到手肘chu1静脉血guan的位置,扎ru针tou,一面缓慢地将针guan中的空气推jin去。
女人脸上的神se极度痛苦,她张着嘴猛烈地xi气,可惜还不够。女人的面se开始变为青紫se,shenti剧烈地chou搐。蒋教授将她抱在怀中,摸着她的tou。他的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在女人的耳边喃喃地安wei:“嘘嘘,一会就好,就不痛苦。你会成为伟大的事业中的一环……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
女人渐渐停止了挣扎,垂xiatou,仍是圆睁的双yanyan白充血,瞳孔黯淡无关。
她死了。
张凯吐掉嘴里的鸡骨tou,dian着尸ti照片问:“那这个姿势又代表什么?”
王小川摇摇tou:“不知dao,似乎是那个变态在jin行的某种仪式?”
女人死了,蒋教授用手拂过女人的双yan,将她的yanpi阖上,然后站起shen去完成自己神圣的仪式。他从包中取chu一块塑料布扑在地面上,将女人的尸ti抱过去平躺在塑料布上。然后又取chu一个奇怪的工ju,这个工ju前端像电工用的小型焊tou,后端连着一个小罐zi。
这个qi械是蒋教授自制的火焰切割机,后面的小罐zi里装的是压缩燃气,anxia开关后,燃气与空气接chu2,经由前端dian火qidian燃。焊tou前penchu极gao温度的蓝se火焰像锋利的刀刃,瞬间rong断女尸颈bu的血肉和颈骨,将女尸的toubu完完整整地切割xia来。
这种火焰切割qi还有一个好chu1,就是可以在割tou的同时迅速烧焦肌肉组织和血guan,由此阻sai了血ye的外liu,所以这个场景虽然恐怖,却并不血腥,除了骇人的肉ti烧焦味,整个房间neigan1gan1净净,和来时没有两样。
蒋教授小心翼翼地捧起女尸的tou颅,打开房间里冰箱冷冻隔最xia面那一层,将tou颅放了jin去。
然后,他打开上一层冷冻隔,里面躺着另一个tou颅。
这个tou颅也是女人,似乎放了有一段时间,面bu覆满冰霜。蒋教授将tou颅上的寒霜轻轻地ca拭gan1净,捧回到女尸剩余bu分那里,然后拿chu一团卷在一起的钢琴线。
王小川指着照片苦笑:“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