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被蒙着对方看不见,但李墨白还是忍不住向声源的方向丢了个白yan,冷冰冰地讥讽dao:“你不是早就知dao了吗?”
李墨白已经想明白了,神秘人一定是知dao他小时候的经历,才会让他去跟踪那个胖zi。而他唯一好奇的是,神秘人究竟是通过什么方法,将他的过去打听得一清二楚。
这种gan觉,就好像是被人扒光看透,或者更准确地说,就像被人剖开了脑袋,拿个放大镜,将掌guan他记忆的海mati和大脑pi层仔细地瞅个遍,连最隐蔽黑暗的角落都没有放过。
李墨白一碰上神秘人,就觉得毫无**尊严,甚至没有任何安全gan。
他想,这家伙,果然还是应该尽早除掉地好。
李墨白满脸的怨愤落在男人的yan里,他看得很满足。
今天小老鼠受了惊,ting可怜的,是时候该给炸mao的老鼠顺顺mao了。
shen侧的男人竟然也上了床,和李墨白并排躺着,他的发梢拂过李墨白的脸,混杂着淡淡烟草味的玫瑰香,很yang。
李墨白惊恐地又想向旁边挪,被男人揪住。
李墨白僵ying地躺着,男人敲完字,将手机举gao,放在两人中间。
空旷的屋zi里,机械音似mo声一样慢慢吐chu:
“李墨白,男,现年二十六周岁。父母双亡,八岁时被叔父领养,因不堪叔父侵犯将其杀害。后被qiang制guan教,因其犯罪时尚未成年,有关bu门依法将其犯罪记录封存,该记录自其成年之时自动取消。”
声音结束,房间nei一片静默。
李墨白在颤抖,这种被活生生地揭开伤疤的gan觉真的不好受,他攥紧了拳。
男人却不放过他,继续问:“小白,这说的是你吗?”
李墨白艰难地笑:“好像是呢……”
有的时候,qiang颜huan笑是捍卫尊严的最后武qi。
冰冷的手指顺着他的脸慢慢地向xia移,一dian一寸,不放过一丝一毫。
随着手指的动作,那个机械音在问:
“他碰过你哪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曾经掩埋在心底最深chu1的黑暗记忆,排山倒海地向李墨白压来,他颤抖着,躲避着。
不想去想,不能去想。
终于再也阻挡不住yan角的湿run,李墨白的声音接近了哀求:“不要……”
手指停止了动作,一双大手将他的tou挽过去,男人将额tou贴在李墨白的额tou上。
李墨白听见那个低沉的声音:
“不要怕,小白,都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是主修心理学的,但我觉得有的时候治疗这种深层心理创伤的手段不是逃避,而是鼓励患者去勇于面对。这就是为什么心理医生喜huan问‘谈谈你童年的经历’,‘你和你的父母关系怎么样?’之类的问题。
当然亲们也可以理解为神秘人在玩斯德哥尔摩,打一鞭再给颗糖吃,不过那种是shenti上的制约,神秘人这种更狠,从jing1神上直接压倒……
不过变态的思维(或者说这个神经兮兮的作者想的)可能不能简单用常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