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娇嫩,被滋润过更是白里透红。轻轻掐一下吮一下,雪白的娇躯就如雪地落满红梅。
旧的印迹还没消下去,他就又在上面覆盖了一层新的。
向吟的屁股被人抬起来,他跪坐在床下吻,舌尖勾弄着滑进去舔插,搅得她下体酥软。
“白涧……”
被绑着的两只手只能伸直前趴,背脊弯出一条漂亮的弧线。白涧覆上去,改用手插进去动。
“乖一点我就不欺负你。”他低头吻她肩膀,中指抵进了软穴操弄,露在外面的阴蒂也被食指照顾得很好。
向吟把脸埋在床褥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最后抑制不住地叫出声,“嗯…嗯…啊…”
白涧被她的反应也勾得口干舌燥,硬挺的性器压在西裤内分外难受。
在把向吟吻得意乱情迷间,他拉下拉链把那根粗长释放,抵在水淋淋的穴口一插而入。
“嗯…”他闷哼着咬上她的肩膀。
向吟被顶得深埋在柔软的床褥中,几欲窒息。白涧把她捞出来,从后面和她接吻。
她一开始还不配合,后面尝到甜味,主动探出舌尖舔他。
“确认了吗?”白涧手按她小腹,粗硬的**插进穴内,隐约顶出**的形状。他隔着一层肚皮摩挲着,“给你带来极致欢愉的人,只有我白涧。”
灵与肉的结合比此时的快感要强上百倍。
向吟五年前的第一次,到现在已经模模糊糊。只记得**是如何被人撑开插入,又是怎么蜷缩在他身下颤抖**的。
而现在,他做的每个动作都细致入微。
舌头如何舔、手指怎么摸,就连**怎么碾在她穴内的肉褶上,那清晰的触感都仿佛烙印在她的敏感神经。
向吟哭喊着说舒服,耳尖发红,黏糊糊地求他再多一些。
“说爱我。”白涧射精的冲动冒出来,掐着她腰的力道都在加重,硬物啪啪抽动,把她抱坐在椅子上插。
向吟把胳膊搭在他肩膀,上身被他抛起又落下,白涧叼住她晃动不止的**,牙齿一咬,“阿吟,说你爱我。”
“哈啊…嗯…”她脖子都是红的,靠在他肩上小声地哭,“我爱你。”
“还有名字。”
“白涧,我爱你。”
“好乖。”白涧舔咬着她肩膀,在上面留下新的痕迹,“阿吟,我快射了,你再叫叫。”
“我爱你,白涧,我爱你…”
女人情动的呢喃比肉穴的裹夹要更厉害,白涧双臂箍紧她的腰猛插,最后站起来掐着臀瓣操了数十下才拔出来射精。
**还是硬挺的,弧度稍弯,勾着她的臀沟摩擦。浓稠的白色液体射到了地上,还有不少在她的腰和臀,湿湿黏黏的涂进了沟缝里。
白涧看她接连**几次,已经失神,只剩无意识地痉挛。低头黏糊糊地吻她许久,“真想让你给我怀个孩子。”
可惜这不太现实。
向吟晕过去后,他还把人压在床上温存许久才离开。等她醒来时,浑身上下的感觉只剩事后的酥软绵柔。
直到第八天,白涧把她抱在窗前后入时,才突然提出说要带她出去晒晒太阳。
“你就不怕我去报警?”向吟面色潮红。
现在清晨,阳光刚从云层中漏出来,洒在女人雪白的肩背上格外漂亮。
白涧摸着她的腰线,“你不会。”
梁敬山那件事就是他故意让艾泽说给她听的。
那天她刚被弄醒,白涧以为她没注意。然而事实上,他还是低估了记者捕捉讯息的灵敏度,即便是在床上,她也还能分心。
这让白涧既欣慰,又不满,于是最后统统发泄在了她身上。
“即便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报警。”白涧射完后,抱她到浴室清理身体,“因为我死了,陆瞻也就真的死了。”
他低头亲她耳朵,吐出的气息都像是在警告。
-
月牙湾划分了几个区域。这一片都是白涧的私人领域。
正如他所说的,他喜欢安静。除了平时打扫套房和来送食的阿姨,向吟没有见过第叁个人。
就连他身边,也只有艾泽一个。
白涧的日常很忙,向吟只有在晚上才能见到他。洗完澡后上床,向吟身子很软,湿得也快,他指尖沾湿一点后就箍紧她的腰,从身后进去。
想再装睡几乎不可能。
这种夜里被人缠绕的感觉让她恍惚觉得回到了五年前。
白天是阳光干净的陆瞻,晚上是把她搂在怀里压在身下的白涧。
……
次日醒来,他已经穿戴整齐,颀长挺拔的身姿俊朗干净,阳光从落地窗漏进来的那一瞬间,向吟恍惚以为站在面前的就是陆瞻。
可是他回头压下来时,对上那冰冷迫人的眼神,向吟又瞬间回到了现实。
“刚刚在想什么?”白涧过去抬起她的下巴。
向吟别开视线,“没想什么。”
她的眼神骗不了人,那一瞬间她分明是在透过他去看另外一个人。
白涧不由分说地要吻她,向吟避开,他却直接咬在了她的脖颈上。
“撒谎精。”他眼眸很深邃,但所幸他没有计较。
向吟惊魂未定就被他牵着下楼。这几天做得多了,腿有点软。后面白涧干脆抱着她。
“别想挣扎。”白涧说,“待在我怀里没有人敢看你,但你要是动一下,就会摔在地上。”
他总能一眼看穿她接下来的动作。
向吟全程僵硬,他垂眸看了眼,唇角稍弯。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向吟现在很顺从。
白涧欣然同样,“当然。”
“你是不是去找过梁敬山?”
“是。”
“因为养老院的事情?”
“是。”白涧稍顿,“但又不完全是。”
——还有更重要的原因。
向吟在女生中不算矮,一米七的身材,可是被他抱着却显得分外娇小。
仿佛蜷缩在他怀里的易碎的小人。
他连抱她都不敢太用力,可是梁敬山手下的那些人做事却不知轻重。
向吟看到他关切甚浓的眼神,一时心跳凌乱,抿着唇偏头,“所以你杀了他?”
白涧扯唇,“你现在是以记者的身份问呢,还是我的未婚妻?”
他低眼,向吟安静地垂着眼角没有看他。搂着她腰身的那只手轻轻摩挲,她瞬间敏感得差点溢出一些不合宜的叫声。
“你想听到什么回答?”向吟问。
“都可以。”白涧得逞后并不是很在乎这些细节,“取决于你想听到什么答案。”
如果是记者,他无可奉告,但如果是未婚妻,他永远是最坦诚的伴侣。
说这话时,白涧已经把她带到楼下。
今年榆市竟然下了点雪。
临近年关,气温骤降,市中心的繁华热闹都与这里无关,只有静悄悄的落雪声。
迎着初升的太阳,落地即化。
白涧把她放下来,弯腰蹲下,左手握着她的高跟鞋,右手刚伸出去,她的脚就下意识地往后缩。
手心只抓到了一团空气。
向吟看他仍旧低着头,背脊宽阔,衬衣领平整,流畅的脖颈线埋进去。
他身材好到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尤其适合西装。以前向吟没机会看他穿,现在每一次见他都是一身精良的高定。
好看,却比以前的白涧还要陌生至极。
他什么都没说,停在半空中的手仍固执地捉住了她的脚踝。
指腹凉凉的,压在她皮肤上,向吟却感觉分外地烫。
把鞋子穿进去后,白涧说:“没必要害怕我。”他没立马站起来,只把右手搭在膝盖上,抬眸仰视她。
向吟看到他身后落下一大片阳光,还是清晨,璀璨中似乎带有凛冽干净的清香。
而他黑眸透亮,眼底带着期盼、委屈,和一丝不被理解的落寞。
“阿吟,我只不过是想让你出来看看太阳,看看我。”
过去这么多年。
她也并没有很了解他。
她有什么好怕他的呢?他只是想让她看看今年榆市的初雪,以及站在阳光下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