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司沉这么一说,盛夏“哇”的一声哭了。颤抖着肩膀一直哭,一直哭,直到哭累了,靠着墙就睡着了。
司沉就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哭,等她哭累了睡着了才把她抱回卧室。
半夜,盛夏尖叫着从梦里惊醒。看到窗外的楼宇挂着霓虹光亮,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离开那片寒冷的冰川回到黄浦江岸的家。
很快地,卧室门被推开,司沉走了进来。
“做噩梦了?”司沉走到床边坐下。
“你怎么在这?”
“这是我们的家,我不在这能去哪?”说着,司沉点亮落地灯。
盛夏下意识捂住脸,扭头不让他看自己的脸,“别看我。”
司沉伸手揽住她,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借着灯光打量她的脸,说:“比以前顺眼多了。”
“滚......”盛夏嘟囔着骂了句。
“这脾气是越来越大了,以前你可不敢让我滚。”
“......”
“以前怎么叫我的?叫句叔叔听听,叔叔疼你。”司沉捋了捋黏在盛夏额头的碎发,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
“我不叫。”甩开司沉的手,盛夏扭头看窗外。
司沉不怒反笑:“不叫叔叔,叫老公也行。”
盛夏一怔,回过头用泪汪汪的瞅着他。
勾起盛夏的下巴,司沉低头吻上她。扣着她的头,轻柔的嘬着她的嘴唇。她躲闪别开脸,他立刻摆正。他的指尖拂过她额头的伤疤,随后在那凸起的疤痕落下一吻。
“你不嫌丑吗?”盛夏垂下眼不看他。
司沉不回答,只是拥着她细细吻着。他嘴唇慢慢向她的脖颈和身体延伸,当他的嘴唇划过她肩膀上触目惊心的伤疤,她无声的哭了。
捏着盛夏的小脸,司沉舔着她的眼泪,笑道:“叫老公,老公不嫌。”
盛夏边哭边摇头。
捉住盛夏的脸,司沉一低头就覆上盛夏嘴唇。灵活的舌头迫不及待的钻进她的嘴里,缠着她滑腻的舌头,缠绕吮吸。
盛夏轻轻低吟了一声,司沉的已经剥落她的睡裙,手掌摩挲着浑圆,指尖时不时捻起那点粉尖。他的另一只手划过她平坦的小腹,逐渐往下抚摸,隔着底裤揉着她的臀瓣。
吻得有些窒息,盛夏难受的推着他肩膀让他停下。他粗喘着放开她,她立刻抬起一根食指按住他的嘴唇上阻止他。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忽然张嘴含住了她手指,用牙齿轻轻地啃着她的指腹。
等放过她的手指,他的眸低暗了暗,呼吸变得更急促。他稍微弯腰,低头深深的埋在她胸前。他细碎的头发划过她胸前的敏感肌肤,让她不禁身体一颤。他顿了顿,转瞬张口含住她已经微微挺立的**。
被他的舌尖舔弄佻逗,盛夏也开始呼吸不稳,身体渐渐酥软了。
顺势,司沉抱着她的腰把她放躺在床上。他握着她的脚踝,分开她的腿,跪在她的腿间。
司沉弓腰埋首在她腿间,重重亲了一下她粉嫩洁净如婴儿的**。
再激烈的**两个人都试过了,但被**,这是第二次。盛夏一惊,浑身战栗,她扶住他的头,制止:“我不想,很奇怪。”
“我想。”说完,司沉的嘴唇贴上隐秘的细缝。
舌头勾开细缝,佻逗着阴蒂,异样的感觉让盛夏开始发颤。很快,他的舌头就找到花穴口,舌尖戳进甬道的一瞬,舌尖勾出一丝粘腻的**,他吞入口中又再次探入舌头,卷起舌头在甬道中轻插,舔着内里的褶皱。
盛夏感觉小腹酥麻,架在他肩膀的双腿不住地抖。她抓着司沉的短发,断断续续的呻吟。
舌头在花穴里搅动,激起一片水声。他用舌尖打圈回转,重重碾过那敏感的顶端。一瞬间,一股**涌出,把他的脸都弄湿了。
盛夏忍不住尖叫一声,身子被快感席卷,剧烈的痉挛颤抖几秒就虚脱地瘫软在床上。
**过后,盛夏脸颊微红,湿润的眼睛晶莹,浑身皮肤带着一层粉嫩。
司沉也是第一次给女人做这种事,见这都能让盛夏**,他故意舔着嘴唇上残留的**,粲然一笑:“水真多,还很甜。”
盛夏羞耻的捂住脸:“别说,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