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感觉到滚烫的性器正顶在股间,粗长硕大跃跃欲试着,随时会进入她的身体。
身后的男人,一只手抚上她胸口两团软肉用力揉捏,不断摩擦着**,等**挺立,那只手又立刻捏住了**,用力地捻着。边捻揉,男人边嗤笑。
转瞬,男人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入了她底裤,手掌揉着她腿间紧闭的肉唇。
盛夏晃着身体想躲避身下作祟的手掌,却不料一根冰凉细长的手指突然刺进花穴,快速地**着甬道,刮碾内壁。、
“啊!啊!!”呻吟声溢出盛夏的喉咙。
紧接着,第二根手指也顶入甬道。两只长指长又灵活,轻而易举碰到G点。
“别!啊......”随着指尖对深处的顶弄,强烈的快感让她失了声。花穴剧烈收缩后,男人猛地抽出手指,紧跟着花穴口一股水喷涌而出。
耳边男人的笑声愈发清晰,男人突然扣着盛夏的头吻住她。随之,身下还在抽搐的花穴就被滚烫的性器毫不留情地贯穿。水声潺潺,她身下湿的一塌糊涂。
盛夏的舌头被男人的舌头用力搅在一起,男人像要吃掉一样用力吮吸,她的身子被顶得摇晃,每顶一下她就感到下面吐出一小股液体,粘腻得液体顺着大腿粘满膝盖。
灭顶的巨浪不断冲撞,她才渐渐失控、尖叫。而她的声音又很快湮没在纠缠她的唇齿间。
在触达窒息**顶点的刹那,她颤抖着呻吟:“叔叔,我让你满意了吗?”
从他触碰到她那一瞬,她就已经知道是司沉。
闻声,司沉突然咬住她的肩膀,越咬越用力......他挺腰全力顶入花穴深处柔软的子宫,让身下的女人不断**。屡屡**压迫着膀胱,不一会就感觉到身下的女人失禁后脱力了。
若是以往,他不舍得把她往死里弄,也不想她太狼狈。但这一刻,他铁了心想弄死她,让她永远忘不了他,让她身体永远忘不了他给她的痛苦和快乐。
“喜不喜欢被我操?”司沉低喘着质问她,同时狠捏了一下她的**。
快感和疼痛交织,盛夏清晰的感受到有钝器一下一下刺进她的体内,她感觉自己由内到外都被司沉刺穿了,全身甚至内脏都是他的气息。司沉完完全全脱去绅士的外皮,露出了野兽的真面目。此刻,盛夏心中悲凉,挣扎一场还是要乖乖委身于他。她轻声说:“喜欢。”
“听不到。”司沉冷笑。
“我喜欢被叔叔操,叔叔操死我吧。”她熟练的回答。
黑暗中,司沉的冷笑带着浓浓讽刺的意味。伴着笑声,他仿佛是不知疲倦只知道交配的野兽,按着盛夏就操到昏天黑地,她不知道**了多少次,脑袋都眩晕成一团。脆弱的子宫被操到发麻,他还没有射精。
盛夏忍着身下的进犯,勉强回身去抓他的手臂,握着他的手掌讨好地含他的手指,媚声求道:“叔叔,射给我......”
司沉粗声骂了句,“**!”转瞬如打桩机般一阵大力快速操弄,几十下后抵着她的花穴深处,将滚烫灼热的精液射满了子宫。
安静的房间,响起一声清脆的打火机翻盖声。随着一点火光亮起,烟草味弥漫开来。
“叔叔,你舍不得我。”盛夏气若游丝的开口。她躺在他手臂上,一只手来回摆弄他的手掌玩。
片晌,司沉按灭烟尾,冷哼一声:“是给你一点教训。”说完,他躺平收紧臂弯,将她困得更紧。
盛夏翻过身,逢迎的伸手环住他的腰,腿也缠上他的腿,靠在他肩上喘息,说:“这个教训会记住。”
早上被司沉的电话吵醒,听到他起身接电话。
盛夏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一双腿都动弹不得,她将头缩进被子里想继续睡。
司沉边讲电话边拉开被子,她睡眼惺忪抬起眼帘瞅他,他扬扬下巴示意她去洗漱。
她懒了几秒,爬下床,颤抖着腿走进浴室洗脸刷牙,正咬着牙刷就听到司沉说:“下午我就回去,高速不堵车,晚饭前就能到老宅。”
想来司沉和向南都要回去司家乡下老宅祭祖......她正神游,就看到司沉出现在身边,他边挤牙膏边问:“偷听什么呢?”
两人在镜子里互望一眼,盛夏才注意到自己竟保持着倾身偷听的姿势,她赶紧低头继续刷牙,含糊道:“没偷听啊。”
“你对我们家的事很关心?”
盛夏马上摇头:“没有,没有。”说着,对上司沉眼中的戏笑,她才支支吾吾改口:“你要回乡祭祖?”
司沉眼光一滞,面无表情道:“我好像没说过‘祭祖’吧?”
“......”盛夏捏着牙刷的手僵了一下。
“又和向南见面了?”司沉提到向南时立刻蹙起眉眼,一脸的轻蔑。
她弱弱的应声:“嗯。”
“聊什么了?”
“就是,聊......”
司沉淡淡地说:“以后不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