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家门,叶北殊就把她按在门板上亲了起来。
南莹有些讶异对方的主动。
“我以为去外面走走会让你心情好点,”他的手从裙摆下探进,摸索到背后解开了她的胸衣,犬齿轻轻咬了一下她的颈侧,“可惜你好像并不爱出门。”
看在他主动献殷勤的分上,南莹如实说道:“人太多了,而且好晒。”
“那下次去露营看夜景,怎么样?”
“嗯。”
叶北殊轻笑。
“你笑什么?”
“南莹,你好像蚌壳。”女孩的肩带已经被他完全拉了下来,玉雪般的**顶端是嫣红如莓果的**,在微凉的空气与少年的注目礼下慢慢充血、坚硬,“只有费力气撬开,才能看到里面的珍珠。”
女孩嘟囔:“那你多撬撬嘛。”
“遵命。”他轻而易举地把她抱着提了起来,对方下意识张开腿夹紧了他的腰,双手一弯把他的头按到了自己的胸上。
他顺势含住了一侧胸乳,用舌头轻轻舔过绵软的乳肉,并将那粒莓果裹住细细品味着。
南莹眯眼,扶在他发间的指慢慢拢紧。
很痒,却又觉得愉快。
叶北殊扣在她腰上的手沿着臀部侵入到底裤边缘,果不其然遇到了一片滑腻。
她的水…好多。好敏感。
南莹察觉少年的脸又烧起来了。
什么呀,以为他转性子了呢,结果还是害羞得要命。
“别停呀。”她扣住叶北殊往回收的手,“你忘了出门前答应过我什么了?”
“我没忘。”他说,“只是这里,不太方便。”
他抱着女孩顺势走到了门边不远的餐桌上放下,对方微微后仰,手后撑着桌子,非常乖巧地向他张开了大腿。
借助日光,少年第一次看到了她隐秘处的全貌。稀疏的黑色森林下是樱色的花唇,层层迭迭地将隐秘的洞口拢紧,里面流出的露水将整瓣花润得鲜亮,诱人采撷。在他有些呆愣的目光下,花穴收缩了一下,像是无声的邀请。
再往上看,女孩对他完全舒展了身体。内裤在动作间早已被脱下,连衣裙半掉不掉地挂在身上,掩盖不住任何春光;同样嫣红的嘴唇抿了抿,杏眼紧紧凝视着他,分外专注。
她用脚趾蹭了蹭他的小腹:“你还要做多久的心理准备?”
叶北殊这才回神,吞了口唾沫,双手扣住她的大腿,闭眼埋了下去。
没错,他答应了南莹,替她…**。
他知道花唇顶端的那粒小核是她的敏感点,于是舌头一开始就很有目的性地舔着它弹了弹,毫不意外听到了女孩的抽气声。
她的腿又下意识想要夹紧,可惜被他温热的、骨节分明的手牢牢钳制着,只能无力地用手抓紧桌沿。
她充分体会到了人类的舌头可以有多灵活。光是舔弄就已经让她大脑放电了,何况他还时不时边吮着边用牙齿轻轻去刮,没多久就让她泄了两次。
蹂躏完了小核,舌头开始了另外的探索。它顶开守卫着秘密花园的两瓣穴肉,试探性地往那个隐秘的洞口里探了探。**流出的水液被他毫不怜惜地卷走,只留下空虚的内壁徒然收缩,提醒主人正被异物入侵。
又湿又热又软。少年眸色变得晦暗不明,唇与舌越发用力地往里钻,按在她大腿上的手也收紧了,骨节间的皮肤因为紧绷泛起青筋。
“叶北殊…”南莹听着空气传来的啧啧水声,心里某种难耐的痒意越扩越大。她想要少年再进入一些,再夺走一些,仿佛这样才能填补内心缺失的那处空洞。
叶北殊应声抬头。他坐上餐桌,把她抱到自己腿上,低头印吻了一下她的额角,右手中指顺着唇舌顶开的门户往里试探性地钻了几分。
他不敢进去太多,只停留在穴内一寸处慢慢磨弄着,待入口扩张了一些,便又放进食指。带着几分好奇,他细细感受着男女生理上的不同,食指按了几下肉壁上突起的褶皱。
“北殊…”
“是痛么?”
“没有。”耳鬓厮磨间,南莹侧头咬住他的肩,“再进去点。”
“我怕会弄坏…”
“不会的。”她轻佻地在他耳畔低语,“我很爽,很快乐…啊,你怎么脸又红了,那我如果说想要你把我**…”
叶北殊堵住了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以免它再爆出更惊世骇俗的话。右手指节却十分听话地往里深入了几分,带着几分报复意味地抠弄着,果然让女孩绷紧了身子,小腿煎熬地在他腿上磨蹭。
她又要**了。花心深处涌出一股液体,内壁收收缩缩,软软地吞吃着他的手指,仿佛在渴望他永远不要离开。
他松开南莹,见女孩又闭上了眼,全身的皮肤都泛着一层淡淡的粉。晶莹的泪与汗液润湿了发梢和柔媚的面容,空气中那股奶香更浓郁了,不要命似的往他鼻子里钻。
他突然不想克制自己了。他只想占有这个女孩,现在、立刻、马上。
但他不能。
不能。
虽然南莹总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样子,但叶北殊隐隐明白,**只是她发泄的一种方式,如同他想去打架和网吧通宵。
他怕有天她醒悟过来,会后悔当初的放纵。
就如同他有时也会生出一丝后悔。这么搅乱自己的人生,母亲知道了会担心吧?
这一丝悔意让他从未真正放弃学习、责任与良知。
“南莹。”他万分克制地闭上眼呢喃着,“你很珍贵。重视你自己。”
怀里的女孩忽然笑了。
他微恼:“我没有在开玩笑。”她知道自己花费了多大的力气去忍耐吗?
“叶北殊,你知道吗?”连续的**让她有些疲惫,语调比平时更娇软了,显得懒散又漫不经心,“女孩听到这种话,只会更想把什么都给你。”
那一瞬间,好像真的被他撬开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