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遇上了,我也不会那么轻易的退缩。
我还有另一种想法,那就是要把它给杀了。
今后我们的食物就要多上许多,也有可能吃很久都吃不完。
至少一段时间内,我们是不会再次出现饥饿挨饿的现状,对于我们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
想到这些,我有些心动。
它没有主动攻击我,只是对着我张着嘴。
像是在警告我一样,不要靠近它或者是对它发出攻击。
我拿着长枪慢慢往后退一点,我在寻找一个最佳的机会,还有就是要寻找它的弱点。
因为这头野兽看上去皮肉很结实,不是那么轻易能伤害到的。
我的长枪尖头是由竹子做的,虽然对付一般的小动物没问题,但是要对这种野兽,心里还是没有底。
可我一退,那头野兽居然朝着我猛冲过来。
这家伙的气势很猛,我不敢与它正面刚,只好朝着一边跑去。
一边躲避它的追击,一边绕着山到处跑,这样会拖累它。
然后,我会寻找到最佳机会,或许只有这样我才能将它杀死。
现在我心里都想着是先把它给杀了。
到嘴的食物,怎么能让它逃脱呢?
即使它强大数倍于我,我也会想办法将它耗死。
当然,这只是理想中的想法,可现实中的我却很狼狈。
被它追击得四处逃窜,从这里跳到那里,从那里跳到这里。
我体力消耗比较大,心里在想着这次多亏没有答应黎娜提出的建议。
不然的话,带上她们肯定要吃大亏。
她们女孩子哪有我这样的男人体力好呢?
连我面对这头野兽都有些扛不住,何况她们。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反正我的腿脚已经很酸痛。
在荒岛上我可是经常跑来跑去,体力可以说是相当的好,身体素质也是更加的棒。
没想到被这玩意给追击,腿脚酸痛起来。
我跟它之间的距离不是很远,在前面跑着。
人在前面跑,野兽在后面追赶。
这么一直跑下去肯定不是办法,看它的样子,似乎体力消耗并不是太大。
长时间这样下去,很有可能是我先被耗光,而不是它。
怎么办?怎么办?
我一直在心里想着应对之策。
在我一愣神之际,那头野兽居然把我给扑倒在地上,害我在地上翻滚好几圈。
还好这里是下坡,不然的话,我哪里有机会从地上翻滚逃脱它的爪子。
它再次朝着我扑过来,我来不及逃跑,举着长枪对着它,狠狠的刺过去。
我的目的很简单,只要能让它退让一下,我就能翻爬起来逃跑。
这家伙还真是不要命,直接扑过来,我的长枪狠狠的抵在它肚皮上。
居然这样都没有把它的肚皮给划破,好在我选的这把长枪比较坚韧。
否则就会被这头野兽给压断。
我也得到了喘息,立马爬起来,把长枪一收,那头野兽掉在地上。
在这之前,我都已经瞄好一棵大树。
收好长枪,我立马朝着大树奔跑而去,爬上树。
我刚好爬上去一点,那头野兽扑过来,一头撞在树上。
还好我抓的比较稳,不然就会掉下去。
还来不及管它,立马一直往上爬,只有爬得高一些才会更加安全。
那头野兽好像也被我激怒了一样,一头撞在树上没有把我撞掉下来,它似乎更加的生气,再次朝着树狠狠的撞来。
一次两次三次一直到它撞的筋疲力尽,才停止那种愚蠢的行为。
这棵树可是我精挑细选的大树,是那种比较坚韧的树,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撞断。
我时不时地挑衅它,偶尔用弓箭射它,就是想激怒它继续撞树。
这个方法还是很不错的,野兽也上了当,一直在撞树,最终累得趴在树下。
不停地喘着粗气,累的不要不要的。
而我现在的精神很旺,早已得到休息,恢复不少体力。
从树上跳下去,跳到它的一旁,用长枪狠狠的戳在它身上。
这家伙的皮肉比较厚实,不论我怎么用长枪刺它,戳它。
上面都没有留下什么印痕,更别说伤害到它。
它迟缓地转身,那双大眼睛狠狠地瞪着我,像是要把我吃掉一样。
只可惜,它根本做不到。
我围绕着它转了一圈又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弱点。
它时不时地张着嘴朝着我,吐出那种臭气熏天的味道。
连续好几次之后,我发现要想杀了它还真的很困难,它几乎没有什么弱点。
现在我能想到的唯一弱点就是那双眼睛。
因为不管是什么动物或者是野兽什么的,身上最脆弱的地点基本上就是眼睛。
看来我只有对它的眼睛下手,不然的话,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能干掉它。
这头野兽不是我对它残忍,而是现实,如果我不杀了它就是被它给吃了。
甚至还有可能寻找到杨洋和黎娜,到时候它们俩怎么能逃得脱呢?
所以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还有黎娜和杨洋的生命安全,我只能杀了它,不要怪我那么残忍。
我拎着长枪对着野兽的脑袋,狠狠地朝着它眼睛刺去。
野兽可能也没有想到我会攻击它的眼睛。
本来它已经筋疲力尽,行动更加迟缓,我的长枪刺过去,它都没有来得及躲闪。
噗嗤!
两秒钟之后,野兽开始嚎叫一声,不停地挣扎。
那叫声比较凄惨,现在只剩下一只眼睛。
我都还没有来得及,再次对它发起攻击,它已经朝着另一个方向跑了。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巨大的潜力就会发出来,这是之前根本发不出的。
这家伙,我杀是杀不死的,如果它主动逃跑,对于我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
看着它狼狈逃跑,甚至还翻滚几次,凄惨的声音一直不绝于耳。
我没有同情,在荒岛上就是弱肉强食,为了自己能存活下去,必须要强大起来。
很现实,也是在荒岛上唯一能生存的办法。
如果我一时心软没有刺瞎它的眼睛,那么很有可能就是我死亡的时候。
我心有余悸地站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走回临时的家。